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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蛰存(1905~2003):原名施德普,浙江杭州人。1922年考进杭州之江大学,次年入上海大学,开始文学活动和创作。1928年后任上海第一线书店和水沫书店编辑,参加《无轨列车》、《新文艺》杂志的编辑工作。1932年起主编大型文学月刊《现代》。1937年起在云南、福建、江苏、上海等地多所大学任副教授、教授。1952年后在华东师范大学中文系任教授。主要著作有:短篇小说集《上元灯》、《将军的头》、《李师师》、《梅雨之夕》、《善女人行品》、《小珍集》,散文集《灯下集》、《待旦录》等。
本书收录了施蛰存写给海外友人的信件297封,起讫时间为“文革”后至20世纪90年代末期。这些书信真实地再现了施蛰存最后二十年的生活和他在词学研究、金石碑刻收集、编辑《词学》杂志等方面的成就,也间接反映了中国八九十年代政治、经济、文化等各方面的情况,极具文学价值和史料价值。
这套“大象人物书简文丛”率先推出的是几位作家的书信,它们是巴金的《佚简新编》、胡风的《致路翎书信全编》、路翎的《致胡风书信全编》、萧军的《家书》、孙犁的《芸斋书简续编》、黄裳的《来燕榭书札》。本书搜集了美国、香港、台湾、新加坡的学者、作家、学生、朋友的书信二百九十七封。在这些信中,施先生的“四窗”及学问、为人、工作,“白纸黑字”地尽显其中,没有半点虚假。信中所呈现的施先生乐于助人、提携后辈的真诚尤为感人,彰显一代学人风范。有些在他的著作中是难于读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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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象人物书简文丛:汤炳正书信集厚仁先生:
三月二十七日函收到,你上次来信,并非石沉大海。不过至今还在我的“待复信”篮子里,早已要作复,但搁到今天还没有复,而你来问了,遂不得不复。不过今天的复,还不是复,只是告诉你,请再等一阵子,我会复你的。此话怎么讲,请听我说。在你这方面,地震威胁未能除,一定有许多生活上的事要做,一是不必搞翻译;在我这方面,仔细看你的译稿的时间还不够,至今没有看了,想等全稿看完后一起寄回,那时一并提意见,这才是复你的信。不是复信。春节前有三五天空暇,但今天还办不到,所以今天这一信还把你的译稿看了一下,看到第三篇就搁下了。春节后,老妻忽病卧床几乎一个月,我代任家务,炊事员、护士、采购员、门房,我一人做,绝没有时间坐在书桌旁。到最近五六天才稍稍获得“解放”,想继续把你的稿子看完。你这封信不来,也许再二三星期我也会给你信了。你的译稿有许多问题,我随看随批,有些地方怀疑你没有了解,有些地方似乎用的中文词汇不适当,这些都不是几句话可说得清的,所以我一定要把全稿寄回给你时再一总说明。现在这样决定:如果四月底以前不能将全稿寄回,就将已看过的几篇先寄给你,请先研究修改,等你能力已尽之后,再为你找一个精通法文及文学的朋友为你校读一下,行吧?
“材料之二”我尚未看到,里弄今天传达了张的一部分,你所说的大约在江的那部分中。我没有电影史料,大概与我无关。不过张去口与我有一年同事关系,1935-1936年他在上海杂志公司,我当编辑,他当校对员,但他的活动我毫无所知。这一次,去年十一、十二月间,北京、上海各专案组来了好几批工作同志,为写材料,累我忙了一大阵。可是我揭发不出他的政治关系,看了“材料之二”,才知他当时已是复兴社的特工了,真是大吃一惊。
刘呐鸥是我在震旦的同学,此人后来做大汉奸,为上海流氓头子暗杀了的,请不要说是我的朋友,事实上也不能说是“过从甚密”。
不要以“寂寞”为“难堪”,有时也应该享受一下“寂寞”。
此颂俪福!
蛰存
1977年3月30日
厚仁先生:
上月寄来砂糖一包,不知何故也。后收到信,想必是惠赐之物,但我们这里糖够吃,不劳分惠不劳分惠。以后请不要寄东西来,这回又老着脸皮收下了,谢谢。译稿看到四月廿日,还没看完,却堆来了许多工作,有一二件要五月十五日完成。因此现在没有时间续看下去了,今天只好包起寄回!
你的译文,要害在太扣字面译,扣句法结构译,外国话换了中国字,还是外国话,其中有些文句,可能你自己也没有很明白了解,因此尤其不敢改变原文组织、结构。
德国人的著作,一向难懂。Rilke的文章尤其艰涩(马克思也是这样),再加上这是一本颇有哲学意味的散文,不是叙述故事的小说或传记,译不好是在意中之事,你在初试译事,就挑了这个对象,当然是困难的。但从难处人手,以后译一般文艺书或历史书,一定就感到轻而易举,所谓“取法乎上”也。
这本译稿,你再看一遍,有勇气的话,再重译一二篇,比较比较,也许已可以有进步了。
手此即颂
俪福!
施蛰存
1977年5月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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