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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忱(灿烂海滩),江西南昌人,作家、文史学者。著有《煮酒品三国》、《煮酒说水浒》等三国、水浒研究专著十四部。
何昆(老不看三国),作家、编剧,目前已出版《宋太祖》等多部著作,并在各大媒体撰稿,深受广大读者喜爱。
本书是一部介绍三国时期东吴开国皇帝孙权奋斗史的长篇小说。该作品采取*人称的写作手法向读者展示了后汉三国那一段波澜壮阔的历史,并以小说的形式对孙权这一历史人物进行了客观、细致的分析,揭示了孙权这位高富帅在成长过程中所经历的种种艰辛、创业成功的历史背景及其坚忍不拔的性格特点。
江东霸主孙权的一生的自述:
我出身军人世家,15岁就做县令南征北战。我长得英武霸气,被称为未来之星。我勇猛强壮,射杀猛虎被称为“射虎英雄”。
你们说我是守成之主,可你们不知道,我能驾驭周瑜陆逊这样的人才,我击败了曹操刘备这两位乱世豪杰,我建立霸业开疆拓土。
另外,我爱喝酒,爱萝莉,爱骏马,我爱这大好江山。
我就是江东霸主,孙权。
这是一本认识孙权、读懂孙权的历史小说!这也是一本成就自我的心灵鸡汤;孙权告诉你:成大事者有两大奥妙:知人善任、忍辱负重!
*章
我是孙权我怕谁
*节
“气死我了,这个刘基,就爱抢我的风头,咱们同学都围到他身边听他讲故事去了,弄得我成了光杆司令。”我气冲冲对身边的朱然说着。
朱然,我的发小兼死党,他在我身后挠了挠头,低声说道:“仲谋,刘基是扬州刺史刘繇的儿子,他就爱带着同学们讲故事,可咱们现在确实没有好办法,你看,那些同学都凑到他身边去了。”
我冷笑一声,说道:“哼,区区刘基也敢和我斗,我爹是击败董卓的破虏将军孙文台(孙坚字文台),我哥哥是威震江东的霸主孙伯符(孙策字伯符),我是兵圣孙武子的后代,我是英雄的血脉,我是乱世的英杰……”
朱然打断了我“自卖自夸”的话,说道:“仲谋,我知道你爹和你哥都很牛,但是刘基这家伙博学多才,咱们没他懂得多,怎么和他斗啊?”
我白了朱然一眼,说道:“博学多才怎么了?懂得多又怎么了?不错,刘繇曾是封疆大吏,可他后来与我哥哥为敌,被我哥哥击败,据说已经病死了,他的儿子刘基现在是我孙家养着。刘基不过是我家的一个食客,他又凭什么和我争锋?现在江东大城市都在我哥哥控制之下,我哥哥就是江东的王,我就是江东的王弟”,说着,我嘟囔了一句:“我哥哥也是,敌人的儿子也养,不知道咋想的。”
刘繇,汉室宗亲,曾是汉中央任命的扬州刺史,后来,我哥哥起兵渡江,刘繇拒战,被我哥哥击败逃亡,刘繇死后,我哥哥没有伤害他的家人,反而将他们都养了起来。
朱然说道:“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可是咱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我对朱然神秘一笑,说道:“你瞧着吧,我自有妙计”。
说着,我将钱袋子掏了出来,我掂量一下,里面还有几千铢钱,我将钱袋子交给朱然,吩咐道:“去,多买些好吃的拿来,再多买点好看的
衣服。”
朱然迷惑地看着我,一脸茫然。
我一瞪眼,呵斥道:“愣着干什么,快去啊。”
“是是是,我这就去,这就去。”朱然的父亲朱治是我哥哥的部属,所以,朱然也是我孙家的手下。
朱然去买东西,我坐下来看着刘基,我心道:小子,等会就让你成“孤家寡人”,我要让你知道,在这里我才是“头儿”。
忽然,我看到在学堂的角落里,有一个同学独自一人坐在那专心读书,他既没有加入欢笑连连的刘基阵营,也没有来到我身边,学堂里发生的所有事情就好像与他无关,他只是默默地自己读书。
这家伙来学堂不久,我还不知道他的来路,看着像个怪人。
不多时,朱然抱着一大堆东西跑了进来:“仲谋,我来了,快帮我接住,我都快抱不住了。”
朱然这家伙办事很可靠,他买来了牛肉、羊肉和鱼肉,又买了很多好看的衣服。朱然吆喝着跑进学堂,很多围在刘基身边的同学都将目光投来,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不明白朱然拿这么多好东西要干什么。
我将一大堆东西堆积在桌案上,将瘪瘪的钱袋子揣好,然后我站上了桌案,鼓足丹田气,大喝一声:“同学们,发福利了!同学们,发福
利了!”
我这两嗓子震得学堂上的蜘蛛网都颤动了起来。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了我,我很享受这种被人仰视、被人关注的感觉。我笑着对大家说道:“同学们,整天读书怪没意思的,今天我请大家吃饭,来来来,都围过来,朱然,快把饭菜摆上。”
朱然立刻行动起来,不多时,一大桌热腾腾、香喷喷的美味佳肴摆满了桌案,饭香肉香充斥了满屋。正值午休,同学们都饿了,他们看着这些饭菜,一个个垂涎三尺,眼冒绿光。我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桌案前,夹起一块牛肉放入口中,我嚼着牛肉,满嘴流油,不住赞道:“好吃,好吃,你们也来吃吧。”
朱然心领神会,他*个坐下开吃,其他的同学再也忍不住美味的诱惑,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凑了过来,刚才还被团团包围的刘基,如今只剩下一个人,落寞地捧着他的书,呆呆地看着我们享受美味。
我看了一眼,心中好笑:这才是刚开始,好戏在后头。
我招呼刘基道:“刘同学,你也来嘛,大家一起吃。”
刘基尴尬地摆了摆手,满脸通红,说道:“不了,不了,我……我还要读书呢,你……你们吃吧。”
我故意说道:“嗯嗯,刘同学是好学生,好学生就要好好学习,我们比不了,可惜啊,这一桌子美味佳肴与你无缘了。”
朱然在一旁帮腔:“读书好有个屁用,刘基,你的衣服都补了好几个补丁了,也该换件新的了。”
有几个同学看出了门道,也起哄道:“是啊,要说咱们学堂,还是仲谋是老大。”“对对对,仲谋是老大。”
“哈哈哈。”我仰天大笑,这话听着真爽。我母亲吴氏教过我:人,都是趋利的,利益可以让人背叛你,同时,利益也可以让人忠诚于你。
现在看来,母亲大人的话真是至理名言。
吃过饭,我又将衣服摆开,对同学们说道:“酒足饭饱了,现在开始发放大福利,上好的绸缎衣服,送给你们。”
看着一件件光鲜美丽的名贵衣服,有几个同学打着饱嗝对我说道:“仲谋,跟着你真是我们的福气。”
我大大咧咧地一摆手:“这些东西算什么,以后你们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呼风唤雨,这江东是我孙家的天下。”
“对对对,我们誓死追随孙家,就像我们的父亲追随孙伯符将军那样,我们也将追随仲谋。”
“咦?”忽然间,我看到刘基哭了!
刘基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破衣服,又忍不住地看我要送人的衣服,他流泪了。我先是一愣,随即明白:他太穷了,穷得连衣服都买不起!此时,我改变了继续羞辱刘基的想法,我又想起了母亲的教诲:每个人都有他的特长,将每个人的特长利用起来,就能办成大事。
我决定这么干……
我又站上了桌案,对众人说道:“衣服可以给,但不能白给,我决定,让刘基同学给大家讲故事,然后提问,谁能答对,我才赏赐给谁衣服,而且,谁要领衣服都要叫我一声仲谋哥哥。”
所有人听到这话都愣了,刘基也愣了。
我装作没看见,继续说道:“当然了,刘基同学是考官,那么其中的两件衣服我就直接送给他了,而且,他也不用喊我哥。”
说罢,我朝朱然使了个眼色,我的死党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挑选了两件*好的衣服送到了刘基面前,他边将衣服递给刘基边说道:“刘同学,你要记住,这衣服仲谋送给你的,你接着吧。”
刘基看着名贵的衣服送到自己面前,眼中的泪花汹涌而出。
我*讨厌男人哭,怒道:“你哭个什么劲,不就是两件衣服嘛,只要你今天把故事讲好,明天我送你十件。”
刘基一愣,立刻问道:“仲谋,你说的是真的?送我十件?”
我一昂头,答道:“我孙仲谋说话算话。”
“好,我听你的,我要让我两个弟弟也穿上好衣服。”刘基说着,站起身走过来,开始给大家讲故事,提问题。
我心中暗暗佩服这个刘基:能为自己兄弟忍辱负重,能屈能伸,了不起,这一点我应该向他学习。
刘基讲故事讲得惟妙惟肖,然后他提问题,答对的人便可以来领一件衣服。我让朱然发衣服,我自己则仰卧在坐垫上剔着牙,看着一个个领衣服的同学对我施礼,叫我“仲谋哥哥”。
我很享受这种感觉。
但是,也不是所有人都对我拍马屁,在我的同学中,有一个人自始至终没有过来我这边。他就是那个坐在角落中专心读书的“怪人”。
我偷偷问朱然:“那家伙是谁?”
朱然看了看那个怪人,对我说道:“仲谋,那家伙是江东豪族陆家的孩子,他叫陆逊。”
陆家,江东本地著名的世家大族,这个家族人才辈出,世代为官,在江东久负盛名。一开始,他们对我孙家很不欢迎,我哥哥曾击败其家族代表人物陆康,并处死了不少反对我们的陆家人,因此陆家和我孙家其实有仇。这个怪人陆逊,原来他是陆家的人。
“仲谋,陆逊这小子有点爱装酷,不如我带两个人教训教训他吧。”
我对这个陆逊处乱不惊和沉稳恬静的性格很欣赏,我对朱然说道:“别,由他去吧。”
前还敢诡辩,你也不看我是谁?我是孙权孙仲谋,是你们这些恶人的克星。来人!”
我怒喝一声:“将这个人狗东西给我拖下去砍了。”
“遵命!”两旁的衙役应了一声,冲上来拖着许三就往外走。
许三一看我动真格的,他急忙高呼:“大人饶命,我有话说!”
我问他:“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许三跪倒说道:“大人,你不能杀我。”
“笑话,我乃阳羡父母官,你作奸犯科,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一定会杀你。”
“可是,我是许家的人,我老爷是许贡。”每次提到许家和许贡,许三总是信心百倍,底气十足。
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怒火中烧:“去你妈的,我管你什么家的人,只要是我孙权主政,就决不允许你这种仗势欺人的狗东西活着,拖下去,砍了。”
许三像一条狗一样被倒拖着拽了出去,他鬼哭狼嚎:“孙权,杀了我你一定后悔,我家老爷绝不会放过你的。”
不多时,许三的人头献于麾下,我看着这货猪头一样的首级,一阵恶心,连忙说道:“拿走,挂上城头示众,这就是欺压百姓的下场。”
那老妇人跪倒不住地磕头,说道:“孙大人真是我们百姓的父母官,是我们的救星啊。”
我杀了许三,出了一口恶气,我很为自己这一“壮举”自豪。
然而,令我意想不到的是,两天后,阳羡县衙外,围了足足几千号人,我的县衙被这群不明来路的人包围了。
当我心急火燎地赶到外面观看时,我看到领头的一个人身穿名贵的服饰,手持长剑,在他身后,是身穿清一色服装的家丁,都手持长矛利刃,他们还打了面旗:“为许三讨公道。”
我瞬间明白了:这是许家来找麻烦了。
我强自镇定,高声说道:“你们要干什么,这里是县衙,不是集市,你们想造反吗?”
领头那人看了看我,答道:“这位是孙大人吗?”
我仔细看,此人身高七尺,白净面皮,年纪约在三四十岁,我不知道他来路,便问他:“我就是孙权,你是谁?”
那人答道:“回禀孙大人,我乃吴郡许贡,您杀死的许三就是我的家人,我今天来为我的家奴讨一个说法。”
我恍然大悟,面前之人就是许贡,他今天兴师动众,原来是找茬来了,我心中大怒,我不管怎么说也是当地官长,你许贡现在只是一介平民,就算你财大气粗,可也未免太狂妄了。我怒斥道:“许三对杀人已经供认不讳,我杀他是照章办事,你们讨什么说法?我没有追究你拆人房屋,纵容手下行凶已经是法外开恩,你倒送上门来,信不信我现在就捉
了你?”
许贡哈哈大笑,显然,他根本没有将我的威胁放在眼里,他用大拇指向后一指,对我说道:“孙大人,你看看我的背后,这都是许三的兄弟朋友,他们是自发前来为亲人讨公道的,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否则,嘿嘿。”
我真的怒了:太放肆了,太无法无天了。我冷冷地问许贡:“你要什么样的说法?”
“给许三道歉,为他平反,抓起来那瞎眼刁妇。”
我一字一顿地答道:“做梦吧,不可能。”
“嘿嘿,那好吧,那就休怪我许贡不讲情面了。”
我知道,我官衙中仅有值班的几个衙役,面对几千地主武装毫无胜算,今天弄不好就是我孙权的丧命之日了。
许贡一招手,就要下令,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忽然在包围圈后面一人厉声高呼:“许公,且休动手,朱治来了!”
朱治?!这是我这辈子*次对朱治这个名字有这么亲切的感觉:你来得真及时。
朱治乘马而来,他滚鞍下马,来到许贡面前,满脸堆笑,说道:“许公,您何必兴师动众?”
许贡对朱治说道:“这位孙大人冤杀了我的家丁,我要替我的人讨个说法。”
朱治立刻说道:“没有问题,都依许公您,您的所有要求我们无不答应,还请您带人回去。”
我在后面拽了拽朱治的衣服角,低声说道:“你不能答应。”朱治就像没有听见。
许贡看朱治发话,他犹豫了片刻,然后说道:“好吧,既然是朱太守这么说了,我就给您个面子,不过,还请您告诉孙大人,打狗要看主人。”他故意将“孙大人”这三个字加重了语气,话外之音似乎不单说我,而是将矛头对准了我的哥哥,对准了我们孙氏家族。
说罢,他招呼手下人转身潇洒而去。
我气得一跺脚:“朱太守,你怎么能这么窝囊?”
朱治没有回答,他面无表情,将我拉到官衙内,关上门,指着我对我说道:“你呀,你险些酿成大祸,我再晚来一会,你就有危险了。”
我还有些不服气:“至于吗,我看他们也就是虚张声势,我哥哥是孙伯符,许贡这种货色还敢造反吗?”
朱治轻叹一声,说道:“仲谋,我给讲讲江东大族和我们的矛盾吧。”
“江东大族?”
“在江东,有很多本地的世家大族和豪强地主,他们趁着黄巾之乱崛起,招揽部众,聚草屯粮,招兵买马,俨然是一个个划地自守的土皇帝。这大族有着精良的装备和数量庞大的军队,他们不喜欢你哥哥这个外来户,时常与我们作对。可以说,自从孙氏渡江以来,与江东大族的战争从未停止过。
你杀的许三是许贡的门人,而那个许贡曾是吴郡太守,因此我才称他为许公,你哥哥罢免了他,他时常怀恨在心,总是伺机报复,他有门客数千,在江东又有许多门生故吏,可谓根深蒂固,就连你哥哥和我现在也只能安抚他,不愿轻易招惹,如今你得罪了他,就等于得罪了半个吴郡。”
我吃了一惊:乖乖,半个吴郡,区区许贡竟有如此大的能量?!难怪许三这么嚣张,许贡这么狂妄,原来,所有的根源就是因为许家是豪强
地主。
我听罢朱治的讲述,回想起方才那窝囊的一幕,我恨得牙根都疼了:“许贡,江东大族,哼,咱们走着瞧吧,你们就是活老虎我孙权也要拔了你们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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