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更新推荐的所有文学作品和书籍《精选《若爱重生·周旋1946》纳兰香未央的书评文摘》都是非常值得阅读赏析的,更有名家的精彩书评哦。
纳兰香未央,原名刘红鹰,图书情报专业毕业,文学学士;从事医学图书情报工作,医院图书馆馆长,副研究馆员。喜欢独自游走于历史的暮霭中,做一名身心和笔法都自由的“家人·作家”。出版作品:《铁血儒将——共和将军蔡锷传》。完成作品:《若爱重生》系列三部曲(《周旋1946》《围城1947》《彼岸芬芳》)、《将军的女儿》。
十八岁的江沁梅从延安辗转来到抗战胜利后的上海,加入情报部门“飓风小组”。江静舟,是她的上级,也是她的生父——我党潜伏在国民党高层的少将军官,为了革命事业不得不背离妻女;胡文轩,是她的对手,也是她的养父——军统局上海站的少将站长,对她有八年的抚育之恩。
江和胡原本是黄埔时代结义的同学、舍命相救的兄弟,但曼妙女子虞水蓉的出现,让两人陷入到一场旷日已久的“暗战”之中。受了情伤的胡文轩,嗅闻着江静舟身上的异党味道,跟踪、取证,始终不懈……
沈琬、虞水蓉、陈青瑜、顾倾城、樊黎翘、沈冰,这些美好的女子都曾在江静舟生命中扮演过重要角色,或亲情或爱情,或知音或战友,让他纠结惆怅……
楚天舒,家世显赫,电讯、数学双料博士,供职军统,是飓风小组主要防范的“危险人物”。他与江沁梅在相互不知情的对峙里逐渐演化为了一对恋人……
小说诗意而巧妙地融合了诸如四一二政变,八一四、八一五及武汉空战,远征军同古战役、过野人山经历,旧上海玫瑰别墅案,北平电台案,重庆和谈,军统及中统内变……诸多真实的历史事件,相关人物均有原型可循。
他们高擎信仰的旗帜,在革命斗争的洪流中,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用青春蘸着一腔热血,书写着无畏的誓言,祭献了自己的亲情、爱情,甚至生命!
这是长达一百五十万余字谍战作品《若爱重生》系列的首部,其人物关系密如蛛网,真实内幕惊心动魄。作者依托大量史实,将敌我两个阵营里的暗战故事,刻画得丝丝入扣,回肠荡气。主人公江静舟是长期潜伏在国民党军中的红色间谍,出生入死,几度陷入绝境,却凭机智勇敢化险为夷。生动再现了残酷斗争环境中,革命者的信仰、追求与铁血柔情。
一身肝胆九死无悔两代特工十面埋伏三生石上百般柔肠四海同心廿载履危虽千万人吾往矣!!
楔子
“号外,号外,军统再出杀手锏,日伪女间谍已于昨夜归案!号外,号外,军统再出杀手锏,日伪女间谍已于昨夜归案!!”
随着小小报童清脆的吆喝声,整个街巷似乎也在晨曦里苏醒过来。作为国内最摩登华丽的风口浪尖之地,刚刚走过八年抗战的上海,却无法如愿地享受久违的和平气象。
报童刚走到大都会舞厅的门口,一个肥头大耳的巡捕就迎面撞了过来,一把抓住他的脖领,口中恶狠狠道:“你个小赤佬,脑壳坏掉啦?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军统抓间谍的事是让你随便喊的?滚,快滚!!”
“报上明明写着,怎么不能说?”
“军统的事,统统不许提!”巡捕挥了挥手中的警棍,“哎,我想起来了,上次不是教训过你吗?看来你这屁股是铁打的嘛!”
“哼,上次,上次……‘玫瑰别墅’的案子,见不见报大家也都晓得!”报童奋力地挣脱了,还不忘反戈一击。
“小瘪三!有种别让我再逮到你!也不瞧瞧这是什么地方?”
一辆黑色的轿车,此刻在“大都会”的门口。这座由广东商人江耀章1934年营建的舞厅,堪称老上海夜生活的地标之一,建筑风格自成一体,外呈八角形,里面正中一个穹窿顶,顶下正对圆形舞池,四周雕梁画栋,古色古香,与洋派的百乐门舞厅风格迥异。一位剑眉星眸的年轻男子双手握着方向盘,神色略显凝重。
刚才发生的一幕,于他而言早已是司空见惯,只是当“女间谍”的字眼频频敲打在耳膜上,让他的心也不由得疼痛起来。他当然知道归案的对象是何许人也,军统绝非坊间茶余饭后议论的饭桶,组织之严、手段之毒,远不是常人所能想象。但他不知道的是,不远处还有个黑衣男子,正隐身在一幢建筑后,手持一款最新型的照相机,对着他拍个不停……
第九章彼岸之花
所以我要说,密码破译实在是用的巧劲,用的是智慧而非纯粹重复式计算,笨拙的数字演算……一个成功的密码破译者,一个密码破译大师,除了扎实的数学功底外,还要敢于猜,敢于想,甚至是敢于赌!
军统站密码破译办公室里,沁梅对着面前一大叠纸上的密密麻麻数字发愣。
没想到破译密码是这样一种苦差事。再难的数学题都有题目,解题思路,解题步骤,解题方案等可循规律,而这些密码数字呢,简直是一串串、一行行的杂乱无章的小精灵在自己眼前飞舞。她已经演算了无数遍,脑子里还是一堆乱麻全无头绪。
她回头望望坐在自己旁边办公桌前的同事井媛媛,也是一副愁容莫展的神情。
“媛媛,你那里有思路了吗?”
“哪里会有啊?一点头绪都没有呢!”
“这些密码练习题,也许,根本就无解呢。哼!这个楚天舒,不会在故意整人吧?”沁梅又开始皱着小鼻子吸冷气了。
“不会吧……楚长官教得很认真,耐心解答各种问题,再说了,咱们是代表警备师来接受培训的,他没理由整咱们吧?”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哼!”沁梅鼻子里重重哼了一句,虽然她心里也未必认可自己的这份“偏见”。
她起身转了几圈,又探头到隔壁套间看了一眼,小芮在埋头写什么东西,而最里头那个房间——楚天舒的办公室门紧闭着。
她走到井媛媛面前,咬着手里的铅笔,忽然说道:“有了!咱们干脆来个笨办法,实打实地演算一遍,你负责前半部分,我负责后半部分,然后咱俩再对到一起,不信不出结果!”
“啊,这样行吗?楚长官貌似最讨厌这样,他说过要使巧劲,破译密码者都是“听风者”,要善于捕风捉影,从蛛丝马迹中发现设密者的思想,让一切现出原形……”
井媛媛是个年轻的女中尉,戴着一副秀气的银丝边眼镜,镜片后的眼睛睁得好大,在认真重复着楚天舒对她们的“谆谆教诲”。
沁梅一撇嘴:“你对他的话倒是奉若神明。”
“人家是长官,又是教官……”
“他是军统站的长官,又不是咱们警备师的长官!”沁梅不由分说,将一沓演算纸交到她手中:“咱们快开始吧,不然今天作业真的做不完了!”井媛媛性子随和,只好依了她。
沁梅手中笔走如飞,在演算着一个个数字习题,耳边莫名其妙回响着这两天那家伙给她们讲课时的声音。
“提起密码技术,人们常常和隐写墨水、袖珍照相机、胶片、发报机、收报机等谍报装备、技术相联系。密码技术源远流长,和人类历史上的各种军政斗争密不可分。只要人类的各个社会集团之间还存在各种破坏性对抗,密码技术就永远不会消亡。
“有人千方百计不想让人知道他跟人说了些什么,就有人偏想知道。在这一行中,密码编码和密码破译永远针锋相对。
“数学和密码学关系紧密,没有坚实的数学功底是干不了破译这一行的。所以密码界会有这种说法——现代密码学家通常也是理论数学家。而且我私下以为,密码破译领域埋葬的数学天才可能比其他领域都多!”
记得那个家伙讲到这里,竟然孩子气的搔搔头发,露出童真般的笑容。
沁梅当时就顶撞道:“楚长官,你该不是在说自己吧?”
“不,不,当然不是!”那个家伙忙慌乱地辩解,脸颊飞红,两道生动的眉毛拧成了可爱的形状。
近距离和某人接触,竟发现他有时候真的有种无法言说的孩子气,很纯净羞涩的感觉,和以往自己对他的印象有所不同。
他当时怯怯瞄自己一眼的神情也很可笑,沁梅就莫名地心软了下来,不忍心继续用话呛他。
那个家伙就是机敏过人,似乎看出沁梅那微弱得几乎难以辨别出来的认同感,于是又讨好地对她笑笑,投桃报李地讲起了一个让沁梅感兴趣的话题。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一个人,是郭少尉很关心的人物,咱们国家知名的密码破译专家池步洲。”他的嘴角上弯,两弯细长的眼睛里溢满笑意。
“池先生简直是我的偶像啊,作为中统局机关唯一的留日学生,抗战中他回到国内,被编入总务组机密二股,专门负责侦收破译日军密电码。他成功的破译了许多日军高级密码,为抗战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不仅委员长对他是青睐有加,他的才华让美国情报高层都赞许不已,而那时的他,还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
沁梅手里不停歇地演算着习题,脑海里都是那天楚天舒生动的讲述——用那种魅惑人的舒缓悠扬的男中音,还有他那张充满崇拜、敬仰微笑的生动的颜。
“他通过统计发现收到的日军密电,基本是英文字母、数字、日文的混合体,字符与字符紧密连接,多为(MY、HL、GI……);经过进一步的统计分析,发现这样的英文双字组正好有十组,极可能代表着0-9的10个数字。根据这一发现,他做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他将这十组假设的数字代码使用频率最高的MY定为“1”,把频率最低的GI定为“9”……这样一份天才的猜想,让他的破译工作从“山重水复疑无路”的困境走到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佳境。所以我要说,密码破译实在是一巧破千钧,用得是智慧而非纯粹重复的笨拙的数字演算。一个成功的密码破译者,一位密码破译大师,除了扎实的数学功底外,还要敢于猜,敢于想,甚至是敢于赌!”
想到这里,沁梅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笔,有点犹疑的样子。片刻,她歪着头想了想,又潇洒一甩头:“没办法,谁让我们不是成功的密码破译者,更不是大师呢……”
不一会,两人的演算纸就小山般堆积起来,桌子、凳子都不够用了。沁梅想出法子,将两人的办公桌拼到一起,将资料分门别类地一字排开,再将演算稿纸从桌上、椅子上,一直铺到了地下。
所以等楚天舒从外边进来,途经她们办公室时,就看到这样蔚为壮观的情景:桌子上、椅子上、地上,铺满了资料、本子、书籍、笔、尺子和各色演算纸。
两个年轻姑娘更是形色狼狈、疲惫不堪:井媛媛的头发蓬乱着,眼镜半挂在鼻梁上,军装领子都歪斜着;沁梅更是夸张,军装上衣被脱了扔在一边,军衬衣的袖子高高挽起,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原本黑瀑布般的齐刘海被汗水“冲刷”成乱草样,脸色绯红,小小的圆鼻头上挂满晶亮的汗珠。
楚天舒进门瞬间的浏览,已知端底。此刻他忍住笑,在屋里巡视了一番,又故意仔细夸张地看看两人,点头:“原来真的是我这两个刻苦努力的学生啊?我还以为自己进错了门呢!”
“楚长官,您在说什么?”井媛媛一脸天真的不解。
楚天舒倒是满脸认真状:“这哪里还是军统电讯科破译室,分明是城隍庙啊?”
沁梅知道这家伙又没好话,就鼓着眼看他,并不接话。
“城隍庙?”井媛媛不解其故。
“难道不是?”楚天舒神色如常,丝毫看不出是在调侃:“这一堆堆、一摊摊的,不像是在摆摊设点吗?你们不像是城隍庙里杂货店的伙计吗?”
井媛媛和沁梅的脸都红了,不同的是,前者羞愧地低了头,后者却偷偷白了那家伙一眼。
楚天舒貌似统统没看到的神情,转身进了里间。
“我们该怎么办?要不要先收起来?楚长官一向强调办公室整洁的。”井媛媛怯生生地问沁梅。
“用不着!我估计就快结束了,破解之门正向咱们缓缓打开!”沁梅看看腕上的表:“今天中午不吃饭了,一定把这几步算完!我还不信了?我发誓……”
“你不用急着发誓!如此这般让人同情的勤学苦算下去,到明天中午时分,也得不出任何结果!”一个悠扬洒脱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话,却原来那家伙没走远,楚天舒从里间探身出来,对两人揶揄笑着。
“啊?”井媛媛很沮丧。
“那就没办法了!这个错在你,并不在我们!”沁梅依旧斗志昂扬地喊道。
那家伙果然绷不住,又踱步进来:“愿闻其详。”
沁梅振振有词:“你是留美博士、数学专家,技高一筹,才学八斗,而我们不过是初中水平的低级学步者,这如何是对等的关系?你设密,我们解密,几乎是地球到月亮距离的差距呢!”
她盯着高傲的教官,眼也不眨地倔强抵抗:“何况,术业有专攻,我郭沁梅毫不讳言,自己就是个数学盲!当学生时,数学对我来说,就是一只拦路虎。你讲过,没有坚实的数学功底干不了破译这一行,我实在是在勉力为之!”
“哦,那么郭少尉‘专攻的术业’又是什么呢?”楚天舒习惯性挑眉,顽皮一笑。
“文学!具体说吧,我喜欢诗词曲赋,尤其是中国古典诗词。”
“明白了,如果用古典诗词来编制一些密码题,郭少尉就会如鱼得水,迎刃而解了?”
“倒也不敢任意吹嘘,不过,肯定强于这些令人头疼的数学谜题!”
楚天舒笑了:“好建议,我可以试一试!不过估计是难以学以致用。你总不能今后要求对手方,也就是我们的敌人都按你的胃口来设置密码吧?”
他诙谐的话让井媛媛捂嘴笑了起来,沁梅却心有不甘,正想再次反驳他,却见程睿突然走了进来。
他先笑着招呼了楚天舒,又笑看沁梅:“小梅,我来请你陪我上街一趟。这两天有人去南京,师座想买些衣料带给宁兰做衣服,我想你们女孩子品味重要,还是请你帮助挑。”
沁梅机敏过人,她知道程睿此来必有任务,心里明白,嘴里还是要说些闲话才显自然:“大哥你应该请齐芳姐姐陪你去才是啊?她也是女孩子。”
程睿笑说:“我才去了二叔那里,齐芳在忙呢。我就顺势给二叔说了,帮你请个假,二叔说让我和楚总说一句就好。”
楚天舒忙谦逊:“程处言过了,站长同意就行。”他又笑看沁梅:“这个估计更是郭少尉的强项呢?”
“不错!逛街压马路,买吃买喝我最在行!这件事有趣得紧,比坐在这里破译那些讨厌的烂密码强百倍!”沁梅知道他话带讥讽之意,匆忙回击一句,任务在身,无暇顾它,且放这个可恶的军统少校一马就是了。
她上前挽住程睿:“大哥咱们快走吧!”她几乎是笑拉着程睿跑开了。
回宿舍换了一身便装,沁梅上了程睿的车,看到他拿出一支钢笔,表情是异常严肃道:“这次是咱们小组第一次和贞德同志联系,传递一份重要情报——有关国民党高层对重庆谈判的看法和真实意图分析,是水鸟同志才传出来的。我已经按照和贞德同志的特殊约定方式,在《申报》登出了寻人启事,咱们只要在今晚七点前将情报送到指定地点就好。”
沁梅认真地点头。
程睿继续传达着精神:“在新密码启用前,我们和老家的联系只能通过贞德同志,尤其是这种绝密情报。云表哥有指示,鉴于和贞德同志联系的特殊性,从他的安全考虑,此次任务用你、我这个组合比较好,正大光明的以义兄妹身份完成;我和齐芳的恋人组合暂停,毕竟要顾及二叔那一方的猜忌问题。”
“不错,我养父他本身就疑心很重,况且如今添上楚大公子这样一个长鼻犬……哼,不能不防!”沁梅也计较着,她接过笔,放到随身带的包中,程睿发动了车。
两人在霞飞路和南京路上逛了几家商场,买了几块衣料。沁梅又挑了身男士睡衣,请他带给父亲。
“这是补生日礼物吗?”
沁梅咬唇不答。
程睿摇头:“其实那天我们都看出来了,说你提前给他送了礼物——分明是师座在替你打掩护呢。小梅,当哥哥的要劝你一句,别任意怀疑三叔对你的那份心!在他那里,你和宁兰是一样的,绝对不差毫分!而且,你也千万别嫉妒宁兰,那是个单纯善良的都不知道嫉妒为何物的女孩。真的,有些事你以后就明白了。”
程睿边开车边絮叨着,沁梅望着车外,掩饰着自己的不安和伤感。
两人来到沪西公园,沁梅手里举着袋话梅边走边啃,程睿帮她拎着包,一副兄妹俩逛公园的情致。
来到湖边的湿地上,泥土松软,沁梅脚上的白色高跟鞋陷入泥中,程睿忙上前挽扶住她,两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似乎是玩累了,两人坐到湖边的石凳上,边聊天边欣赏着湖景,一把阳伞遮住了阳光,也遮住了周围的视线,不知不觉中,沁梅已经将那只钢笔藏到指定的石凳下方缝隙中。
他们磨蹭到天色渐黑才离开公园,又在街上的一家餐馆吃了晚饭,程睿才将沁梅送回军统站。因为在这里学习的缘故,胡文轩安排了一间宿舍供沁梅住,她一般很少回警备师。
和程睿分手,沁梅带着完成任务的喜悦心情没有马上回宿舍,她来到办公室,准备将上午没完成的密码题拿回宿舍再思考一下。
“哼!绝不能让那个高傲狂妄的家伙小瞧我!我就解了这个破密码题,让那小子看看我这个女八路也不是吃素的!”
她暗自嘀咕着,来到办公室。作为站长养女的特权,临时在这里学习的她也有一把办公室钥匙。
办公楼里漆黑一片,除了一楼的值班人员外,三楼空无一人,沁梅打开外间的灯光,将密码题放到包里,正想离开,突然看到里面套间门开着,她不由自主走上前去。
随手打开里间的电灯,平日里小芮的座位自然空无一人,奇怪的是,最里面的房间,那个挂着总破译师牌子的房间竟然也半开着。
“有点不对呀?”沁梅暗自嘀咕:“楚天舒是个很严谨的人,如果不在,门总是紧锁的,怎么今天?”
点击进入阅读:精选《若爱重生·周旋1946》纳兰香未央的书评文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