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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豪沃思(DavidHowarth,1912—1991):英国历史学家、作家。毕业于剑桥大学,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后曾任BBC战地记者,并在法国沦陷后加入海军。战后著有多部历史、文学作品。
1943年,一队流亡在外的挪威反抗军,沿水路从英格兰北部向纳粹占领下的挪威进发,支援祖国的反抗运动。结果行动遭人告发,只有本书主人公杨·巴尔斯路德独自从纳粹的埋伏圈中死里逃生。杨凭借着顽强的斗志,在身陷冻伤及雪盲的双重困境中艰难前行,冲破了纳粹的重重围追堵截,找到了北极地区一个小村庄。此时他已神志不清,奄奄一息……本书作者曾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担任BBC战地记者,并加入过海军。本书是一部扣人心弦的写实小说。前英国特种兵安迪·麦克纳博在序言中写道:“我不仅愿意把本书推荐给现代战争的学习者,也会推荐给每个对人类心理承受力感兴趣的人。此书有力地证明了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人们熬过苦难,更重要的是,它表明支撑我们活下去的*重要的精神力量,来自我们每个人的内心。”
真人真事,史诗级的逃生小说,感人至深的战地传奇。双封设计,装帧精美。
序我是在军事训练中了解到“挪威抵抗运动”的,而他们力图破坏纳粹占领行动的勇气,早在孩提时就激励着我。以前,每当电视里播出柯克·道格拉斯主演的《雪地英雄》,我都会看。抛开好莱坞魅力的渲染,我会被那里萧瑟的地貌深深震撼,亦被那些人抗击德军的非凡勇气打动。正是这种久驻于心的崇敬,引领我去年前往位于奥斯陆的挪威抵抗运动博物馆。也正因此,受邀为本书作序时,我欣然提笔。本书讲述的,是一个人在难以想象的恶劣环境里历险后幸存的故事。杨·巴尔斯路德,一位移居国外的挪威抵抗运动战士,从其任务伊始便陷入困境。他与三名同胞一起乘船从设得兰群岛前往遥远的挪威北部。他们此行意在训练乡民实施破坏的技能,同时搜集德国海军行动的情报。但像很多军事行动一样(包括我个人在海湾战争中的军事行动),尽管事前做了最周详的准备,但这个“伟大的计划”在他们刚一登陆就失败了。行动小组被出卖给纳粹,三人被杀害,仅杨一人幸存。于是,他的任务转而成为一次生死逃亡,这将是你读过的最惊心动魄的逃生故事。他要克服冻伤、雪盲,同时要逃过五十多名德军的追捕,前往中立国瑞士。他还要在几乎无人能存活的零摄氏度以下的气候中,承受巨大的肉体痛苦和精神折磨。我们第二十二届空降特勤团有一部分训练内容,是请一些曾经的战俘来举办讲座,以从中吸取经验。我记得曾听过一位美国幻影飞行员的讲座。在越战中,由于飞机被击落在敌占区,此人被俘虏囚禁达六年之久。他当时被单独关押在一个六英尺乘以四英尺的牢房内,受尽敌军的蓄意折磨,体内每根主骨都被打断。我在海湾战争中被俘时,也从这位飞行员的经历中汲取了力量:既然他能承受那样的折磨,那我也一定可以。如果当初我在巴格达被囚禁、饱受折磨时知道杨的经历,毫无疑问我也会从中受到同样的鼓舞。我不仅愿意把本书推荐给现代战争的学习者,也会推荐给每个对人类心理承受力感兴趣的人。此书有力地证明了到底是什么支撑着人们熬过苦难,更重要的是,它表明支撑我们活下去的最重要的精神力量,来自我们每个人的内心。有三种技能,是所有军人在整个职业生涯中都要牢记于心的:训练、经验和知识。正是这三种技能挽救了杨。当他冻伤十分严重,几乎无法走路时,当他罹患雪盲,精力耗尽而无法清晰思考时,这三种技能发挥了作用。他曾长期接受过这类训练,身后有多年经验的支撑,而且他还有足以让他在这些条件下生存的知识。杨还有其他法宝,他有求生的顽强决心。正是这种顽强的决心使他不放弃,不让自己陷入绝望的深渊,支撑他即使力不从心时也要抖擞精神。正因如此,我对他推崇备至。但这并非仅仅是一个人的故事,这个故事同时也展现了许多生活在挪威偏远一隅的乡民异常勇敢的精神,那些普通男女随时准备为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献出自己和家人的生命。让人惊叹的是,竟有如此多的人,即使知道杨几乎没有活下来的可能,仍然不计后果,尽其所能地帮助他。或许这给了他们一个独一无二的机会去反击纳粹,去表达他们对纳粹最强烈的蔑视,而这也将帮助他们幸存。正是得益于乡民们的勇敢和坚持,杨最终才有可能逃脱魔掌。本书是一部杰作。如果有朝一日我重返战场,每一次出征,我都会带上一位像杨·巴尔斯路德那样的战友。如果我身陷险境时,能如他一样得到鼎力相助,那我绝对算是一个幸运儿。安迪·麦克纳博前言二战期间,这个真实的故事发生不久后,我便获悉了梗概,并在我的《设得兰岛巴士》一书中简要提及。我所知的一切,都基于一位名叫杨·巴尔斯路德的人在一家瑞士医院写的报告。这是一篇生动的报告,可惜巴尔斯路德写作时病重,很多经历没写出来。从那份报告中很容易发现,语焉不详处很多,有些是巴尔斯路德遗忘了,还有一些,尽管他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但其实连他本人也不知晓。直到十年后,我才有机会与他深谈,说服他与我一同前往故事的发生地——遥远的挪威北部,以期发现故事的真实全貌。现在我发掘出这个故事,并行之成文,然而我十分担心人们可能会指责我夸大事实。故事中有些内容确实让人难以置信。但书中提到的所有地点,我差不多全部亲眼看到过,而书中提到的每一个人,我也差不多都见到了。并非人人都知道故事的全部,但他们对自己亲历的那段往事仍记忆犹新。每个人的故事片断,都能很快地吻合在一起,进一步证实了巴尔斯路德本人记住的那些内容。而部分细节虽是推断所得,但绝非臆想。本书通篇只更改了一个人的名字,或者说一处不重要的细节,以免侵犯他人权益。除此之外,我深信整个故事都是真实的。第一章登陆即便是3月底,挪威北部的北极海岸依然没有任何春天的迹象。那时,极地的冬夜已经结束了。隆冬时节,这里全天黑暗如夜。盛夏之际,太阳会照彻整个夜晚。而在冬夏之交的时节,白昼则被迅速地拉长,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明显长很多,但整片大陆仍覆盖着厚厚的冰雪,一直延伸到海边。陆地上没有一丝绿意:没有花草,矮树上也没长出新芽。每年这个时候,偶尔也会晴空万里,海滩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泽,但更多时候则是狂风席卷,整片陆地都笼罩在冻雾和飞雪之中。1943年3月29日,正是在那片海岸,本书的故事真实地拉开了大幕。那天,一艘载着十二个人的渔船从设得兰岛出发,在海上飘荡了六天后,在那里靠岸了。在战争爆发第三年后的这次行动,是精心思考和谨慎准备的。他们到达的那片遥远的敌方水域,视野所及的陆地均已被德军占领。然而,就在船只抵岸的当天,当初制订的计划分崩离析,随后发生的每一件事:悲剧、冒险、自我牺牲以及孤独的凯旋,都纯属偶然,绝非此前任何计划的结果,仅仅是好的或坏的运气,以及勇气与忠诚带来的结局。那个特殊的日子碰巧阳光明媚,十二个男人兴高采烈地看着太阳冉冉升起。历经一番危险的航行后,登陆在即总会让人兴奋不已,特别是船只在夜间靠岸,黎明的曙光中,海岸线隐约可见,已近在咫尺。那次登陆尤其令人激动,因为他们都是挪威人,他们大多数人在德国入侵时被驱逐,这是近三年来第一次即将看到自己的祖国。最主要的是,他们对于正在玩的这场危险游戏感到无比兴奋。十二人中,有八人是这条渔船的水手。他们已安全穿越一千英里的海上无人区,把乘客和货物送抵着陆后,他们要立即返程。另外四人,则是受过游击战训练的战士。他们此行有两个目的,一是普通任务,一是特殊任务。普通任务,是登陆后用整个夏季训练当地人破坏法西斯行动的技能;特殊任务,是他们要在接下来的秋天,攻击一个叫作巴尔杜福斯的巨型德国军用机场。那艘渔船的货舱里装有八吨炸药,还有武器、食物、北极专用装备及三台无线电发射机。东方开始发白。他们感觉自己就像赌徒一样,将所有财产孤注一掷地投入充满自信的游戏中。当然,不同之处在于,他们把自己的生命也当作了赌注,使得这场“赌博”更加扣人心弦。他们相信,凭借一艘挪威小渔船,完全可以堂而皇之地闯过德军海岸防线。他们也相信,凭借周密的计划和装备,他们能在那片贫瘠的陆地上生存,不必担心北极气候和德占区这些不利条件。而他们的生命全寄托于上面这些设想。如果这些设想有误,没人能保护他们。他们已超出英格兰的救援范围。到目前为止,一切进展顺利,没有迹象表明德国人产生了怀疑。朦胧的晨曦中,南面的山峰隐约浮现,美丽而安详,但却森森吓人。让人心生寒意的,还有严阵以待的德军海岸防线。过不了多久,在越来越明亮的日光中,德军就会看见这艘渔船孤零零地漂荡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那个早晨将检验他们的第一个设想,那天夜晚或是接下来的晚上,将把这艘小船及其所有船员推至此次征程的最高潮—秘密登陆。在1943年那段时期,这一处遥远偏僻、人烟稀少的海滨突然被强行赋予了世界范围的重要性。通常,在和平时期,遥远的挪威北方是世界上最安宁的地方。每年夏天的两个月是这里的旅游季,外国游客纷至沓来,观赏雄奇壮美的山脉、拉普人[.分布在挪威、瑞典、芬兰、俄罗斯等国北极地区的民族,自称萨阿米人。]和午夜的太阳。而一年中的其余十个月,当地人只能靠捕鱼,或经营一些沿海小农场来勉强维持贫苦生活。他们几乎与世隔绝:眼前是茫茫无际的大海,身后是瑞典边界。天气恶劣,黑夜漫漫,去自己国家的首都,以及任何一个文明中心都路途遥遥。他们生活艰辛,却平静安宁。那些城里人,或人口稠密的乡村人饱受的煎熬从不会困扰这里的人们,他们几乎从不考虑时间。然而,当德国1940年侵占挪威,这数千英里的大西洋海岸线落入其魔掌后,则成了他们赢得的最重要的战略资产。当俄国加入这场战争后,最北部的海岸线对德国则愈显重要、更有价值。盟军开往俄国北极地区港口阿尔汉格尔斯克和摩尔曼斯克的护航舰队,必须经过挪威北部和北极海冰之间狭长的公海,而德军经常从挪威北部成功袭击盟军舰队,有时会打得盟军落花流水。巴尔杜福斯是德军空袭和空中侦察的基地,其海滨则为潜水艇提供了天然保护,也是从德国港口直通北冰洋的安全通道。德军占领了这一北方海滨后,其战略地位变得坚不可摧。这里距最近的盟军基地有一千英里,这个国家成了最佳防御之地。大量岛屿形成了二十英里宽的天然屏障,保护其免于遭到来自海上的进攻,岛屿间数不清的海峡可使防御部队控制海上安全。大陆则被一系列大峡湾分隔开来,重峦叠嶂的海角散布其间;峡湾上游的远处是高原,无人居住,大部分亦未勘测,一年中有九个月被大雪覆盖;穿过高原,在荒凉的山区丘陵间时不时会出现堆石界标,这是瑞典边境。当时瑞典是中立国,完全被德占区包围。要想以常规军攻击位于挪威北极地区的德军是痴心妄想。每个岛屿和峡湾都可以成为要塞。如果德国人认识到很难征服挪威北方,他们应该占领瑞典来巩固自己的战略地位,这样就不会给盟军创造有利条件了。在这样的背景下,在3月的那个清晨,即将抵达终点的这次航行可能具有的重要意义,与这次远征的规模极不相称。伦敦方面对此次行动结果寄予了厚望。这次只安排四人登陆,如果运气不太差,他们完全有能力破坏位于巴尔杜福斯的德国空军基地,使其在一段时间内无法运转,从而使盟军护航舰队有足够的时间通过公海而不被发现。而且德国空军基地失灵这段时间,恰好可以训练当地人。其实,如果有武器而且有人指导,那里的绝大多数挪威人都乐于采取积极行动来反抗德国人,而且很久以前他们就会这么做。此次训练一经开始,影响便会如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以前此类活动没有在挪威开展的唯一原因,是很难到达目的地。小队人马可以滑雪从瑞典翻越高山过境,一台无线电发射机就是通过这种方式运送到了挪威,安装在特罗姆瑟镇。但是破坏纳粹活动所需的装备相当庞大沉重,很难运过高山或是偷运过瑞典。运输这些设备的唯一途径是海路。那时,大量登陆行动是利用暗藏武器的小渔船,从设得兰岛的一处基地出发,然后在挪威南部地区进行。那里的抵抗运动供给充足,而且开展得如火如荼。但当时还没有一艘渔船能像这艘小船那样,完成如此遥远且危险重重的航程,并顺利登陆挪威北方。刚刚完成远航的这艘小船来自设得兰岛的基地,名叫布拉索姆,有七十五英尺长,配备了单缸发动机,时速可达八节,外观保持得很好,看上去绝对像一艘挪威渔船,而且有一个假的注册编号印在船首。但这艘渔船实际上武装了七挺机枪,藏在甲板的底托上。此外,每个“乘客”都备有一挺机关枪,藏在船内,以备紧急情况时使用。从设得兰岛出发的日期是在3月的第三周,这是一个并非让每个人都满意的折中结果。船长和船员们必须在两个时间做出选择:一是在深冬,北极冬天的漫漫黑夜将为他们提供掩护,但必须得经受北极的暴风雪;二是在晚春或早秋,气候可能更温和,但是德国人的防御,特别是空中巡逻,会充分利用白天的优势。总体而言,从船长的观点来看,3月前出发更好,因为他的船相当坚固,可以扛得住任何坏天气的影响。但也得考虑“乘客”,如果他们在恶劣的严冬登陆,上岸后可能无法生存。然而,为了保证航行成功,他们最终还是选择3月出发。天气一直不错。小船一天天向着北方缓慢行驶,大伙儿觉得这艘小船十分显眼,但其实也只被发现过一次,是在离陆地三百英里远时被一架德国飞机发现的。不过,这架德国飞机好像是在做气象侦察飞行,并不太关注一艘孤零零的小渔船,盘旋几圈后便飞走了。这样看来,他们被岸上的人看到后,不管发生什么情况,至少德军海岸防御部队看起来不太可能提防他们,似乎也没有理由猜出他们眼皮底下这艘简陋的小船已经跨越了一千多英里的大西洋。但布拉索姆平凡无辜的外表最终能否骗过海岸守卫,还要拭目以待。它常常深入南方腹地,但在有点陌生的北方海滨,极可能因为破坏当地的捕鱼规则而露出马脚。所有船员和“乘客”仅知道他们要在雷区中间、炮火射程范围内或其他一些禁区以外假装捕鱼,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因为在离开设得兰岛之前,没人告诉他们德军的防御到底在哪里。破晓时分的紧张时刻到来时,四名“乘客”都站在甲板上。战争通常能将性格迥异的人们聚拢在一起,这四位就如同任何四个挪威人一样,无论经验还是背景都相去甚远。他们的领导是一个四十五岁左右,名叫西居尔·埃斯克兰的男子。他年轻时移民南美洲,成年后的大部分时光,都在阿根廷的偏远地区经营一家皮毛兽场。有一天,他从收音机里听到挪威被德国侵略的消息,于是立刻把兽场交给了同伴,跳上马背,策马飞驰到最近的小镇,通过电报志愿报名参加空军。空军考虑到他的年龄,拒绝了他的请求。但他并未放弃,而是几经周转来到英格兰参军入伍。他加入了突击队,随后被调至“林格公司”—这是一个军方单位的名称,用来培训特工和破坏者潜入被德军占领的挪威。很久以前,西居尔在移民海外之前,曾是挪威北部地区的一名邮政检查员,因此还记得分配给他的工作区的一些情况。另外三个人非常年轻。一个是无线电操作员,叫萨尔韦森,是一个搞运输的知名家族的成员。挪威被卷入二战时,他是商船的大副。过了一段时间,那份按部就班的工作让这个年轻人感到厌倦,当他听说林格公司后,就主动加入,做了一名特工。另外两个分别是轻武器和爆破方面的行家,他们是一对密友,一同体验过许多奇异的人生经历。两人均年方二十六,一个叫波·布林德黑姆,是挪威西海岸奥勒松一个烘焙大师的儿子,年轻时是面包店学徒。从外表上看,他是符合斯堪的纳维亚传统眼光的那种英俊快乐的小伙子,大高个儿,皮肤白皙,蓝色的眼睛,但掩盖在他孩子气的外表和行为之下的是极其强烈的正义感。当苏联人进攻芬兰时,他认为苏联大错特错,于是扔掉工作,离开家乡,加入芬兰军队。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他的祖国受到侵略,他便匆匆赶回挪威抗击德国人。保家卫国的战争失败后,他前往英格兰想另谋出路。其间他取道苏联,逃离了德国人的魔掌,而苏联就在几个月前还是他抗击的目标。这对朋友中的另一位,此次登陆小队的第四个人,就是杨·巴尔斯路德。看上去,杨与波截然相反。他有黑色的头发,灰蓝色的眼睛,体形总体上比波要瘦小。但他同样有年轻人的品质,兼具同样深藏不露的严肃气质和深邃情感—他们两人都不会向陌生人表露心迹,而这也是这四个人都必须具备的特质—使他们克服了训练中的重重困难,达到了自己所能达到的高度。杨的父亲是奥斯陆的一名仪器制造商,他曾在父亲手下做过学徒。德国侵略挪威时,他才刚刚开始自己的职业生涯。他也曾从军,征战疆场,后来因为失去了继续斗争的机会,便逃到瑞典。那时他开始发现自己喜欢冒险,于是自愿成为一名斯德哥尔摩和奥斯陆之间的通信员,开始往返穿梭于中立国瑞典和被占领的挪威之间,为一个挪威人创办的逃亡组织服务。幸运的是,在被德国人抓到之前,他被瑞典人逮捕了,并被判入狱五个月。杨服刑三个月后被释放,并被要求限期两周内离开瑞典。判决宣布起来容易,执行起来难,但杨还是拿到了苏联签证,飞往莫斯科。然而一落地就遇到不好的兆头—四周都是正在欢庆德国胜利的苏联人。还好,苏联人待他不错,将他送到黑海之滨的敖德萨。杨在那里等候乘船时,初遇同样取道苏联的波·布林德黑姆。于是二人一同取道保加利亚、埃及、亚丁、孟买、南非、美洲和纽芬兰岛,前往英格兰。到达伦敦时,他们去的第一个景点是皮卡迪利广场,正当他们闷闷不乐地站在作为此行终点标志的广场上无所适从时,杨在人群中看到一位曾在斯德哥尔摩结识的英国军官。此人立即将他们两人招入林格公司,在这里,他们找到了完全能满足他们冒险愿望的工作。这些,就是在那个3月的清晨,那四个站在甲板上,经过一年准备而蓄势待发的人的背景。他们曾一同在苏格兰高地集训,在崇山峻岭间负重强行军三十到四十英里,训练雪地求生能力,研习武器和地下组织,做规定的伞跳,练习在三秒内拔枪上膛,用自动手枪六次击中五码内半人高的靶子,最后研习了那些机场里所有易于攻击的薄弱点。当然,在这个过程中他们玩得也十分开心。他们健康强壮,兴奋地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危险,而且十分自信能保护自己,不管黎明的曙光带来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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