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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利·戴维·梭罗(HenryDavidThoreau,1817-1862),美国作家、哲学家,毕业于哈佛大学,一生共创作了二十多部一流的散文集,被称为自然随笔的创始者,其文简练有力,朴实自然,富有思想性,在美国19世纪散文中独树一帜。其创作的《瓦尔登湖》在美国文学中被公认为是受读者欢迎的非虚构作品。主要著作有《缅因森林》《瓦尔登湖》《马萨诸塞自然史》等。
路嵩,籍贯黑龙江哈尔滨,哈尔滨商业大学法学学士,哈工大EMBA,英语六级,副编审,翻译出版小说《铁路少年》,目前任北方文艺出版社总编辑助理。
梭罗美国作家、哲学家,他一生共创作了二十多部一流的散文集,其文简练有力,朴实自然,富有思想性,在美国19世纪散文中独树一帜。直至现在,仍然为大家所喜欢。本书记载了梭罗三度流连于缅因森林,他曾呼唤“要永远住在这里,永远活在这里,永远长眠在这里”。这几次惬意的缅因之旅也化为真挚而朴实的文字,记录在《缅因森林》一书中,让每个读者从中学会欣赏自然、尊重自然、融自然。本书融入了作者的真挚情感,抒发了作者对自然的热爱。
他被称为自然随笔的创始者!
他的文风堪比霍桑、梅尔维尔和爱默生!
他集作家、哲学家、超验主义者一身!
他在美国19世纪散文作家中独树一帜!
1.离开班戈
我于1846年8月的*后一天,从马萨诸塞州的康科德城出发,乘坐火车和轮船开始了我的旅程,目的地是缅因州的班戈市,然后从班戈市那里进入偏远的森林深处。我们的旅行还有一个目的,就是陪伴一个在班戈从事木材生意的亲戚去考察项目,他想在佩诺布斯科特河西支上的一个水坝附近投资地产。从班戈溯河而上到那个水坝约有100英里,霍尔顿军事公路离那里也有30英里的距离,离*后一间木屋也还有5英里。我有一个好建议,那就是从这里去30英里外的卡塔丁山游览一番,那是新英格兰第二高的山峰。而且,我还想去看一看佩诺布斯科特河谷中的湖光山色。我考虑过了,如果没有投缘的伙伴一起去的话,我就独自前往。在这个伐木工作结束的季节,根本找不到宿营地。此时,恰巧有一帮雇佣工人正在修复春天泛滥的洪水所造成的破坏,所以碰上他们我十分开心。从东北方沿阿鲁斯图克公路和瓦萨塔库伊克河去卡塔丁山,会使你的路程简便又轻松——骑马和步行都是可以的;但走这条路就很难再看到茫茫荒野,就连河流湖泊的美丽景色也无缘得见。另外,想要坐在两头尖的平底小舟上感受船夫的生活也是很难的。更让我觉得我是个幸运儿的事情就是在这个季节出门旅行,因为在夏季里,会有无数的黑蝇、蚊、蠓,或者是那些被印第安人称为“无法看见它们”的飞虫来骚扰你,让你的森林旅行计划告吹。但现在,它们猖獗的时期已经基本过去。
在印第安语中,卡塔丁意为“*之处”。1804年,*次有白人登上这座山;1836年,这里迎来了西点军校的贝利教授;1837年,州地质学家查尔斯?杰克逊博士也来到了这里;1845年,这里还迎来过两个来自波士顿市的年轻人。这些人曾详细地记录过他们的登山经历。除此之外,还有两三伙人登过这座山并将他们的经历大肆宣扬。而除了以上几位,就算是生活在森林*深处的居民和猎人,也拒绝攀登此山。照这样的发展速度来看,这里要变为旅游胜地还需要很长的时间。缅因州的山地宽约60英里,在怀特山附近向东北方延伸160英里,想要知道它的尽头在哪里,那你只有走到阿鲁斯图克河的源头了。这里是没有人居住的荒野。所以,有好奇心的游人若是想要进入原始森林,就要顺着这个方向走上几小时,相信沿途的风景会比向西的那1000英里路程更加有趣。
在9月1号,一个星期二的上午,我和我的同伴乘坐一辆轻便的双轮马车出发,既然目的地是上游,我们便从班戈启程。有两个班戈人想要和我们同行,我们约定,第二天晚上在距离班戈60英里处的马特沃姆凯格角汇合。衣服和必需品装满了我们所有人的背包,除了这些,我的同伴还带上了枪支,这也是必不可少的物资。
有几个建在佩诺布斯科特瀑布旁的村庄分别属于斯蒂尔沃特镇和奥尔德敦镇,它们距班戈不到12英里——此时我们正在经过的地方。多亏了佩诺布斯科特河,缅因森林的树木才能变成木材。跨河而建的木材加工厂一年四季都堆满了木头,拥挤得不留一丝缝隙,在这里你还能找到1英寸、2英寸和3英寸的木材成品。而那些葱茏茂密的大树,早就变成和雪花一样的颜色,成为了只能被用作木材的可怜原木——锯木工已经把它们的命运决定好了。缅因森林里笔直的树木被从卡塔丁山、车桑库克湖以及圣?约翰河运到这里来,接着被一个粗糙的钢筛毫不留情地剖割成木板、墙板、条板,以及那种弱不禁风的木瓦;许多木头因为不符合人们的规定而被劈来劈去,直到被劈得正正好好才肯罢休。请回忆一下在车桑库克湖畔上挺立的白松树——周围吹着自由的风,树枝沙沙作响地晃动着,松针上的光斑仿佛在和着风儿跳着优美的舞姿;可现如今——恐怕我们只能在新英格兰火柴公司看到它们了,因为它们已经被卖到那里去了!我曾读到过这样的资料:曾经有250家锯木工厂建在佩诺布斯科特河及其班戈城上游的支流上,它们中的大部分都紧邻这里。每年,会有大约2亿英尺的木板于这里诞生。此外,从肯纳贝克河、安德罗斯科金河、索科河、帕萨马阔迪河,以及其他河流顺流而下的木材也都在这里进行加工。有许多人传言说,从缅因森林漂下来的木材如果围住了停在岸边的船,那么想要在一周之内脱身根本就是做梦。总是有许多仿佛来自地狱的撒旦前赴后继地赶到那里,去破坏那荒凉遥远的沼泽和山腰,并将那里的森林快速地清理干净。
在奥尔德敦镇有一家平底船的制造厂,我们后来去那里进行拜访。在当地,制造这种在佩诺布斯科特河上常见的平底船,是许多人抢着做的工作。我们仔细观察了正在制造中的平底河船。这种船外形美观、轻巧,只有20至30英尺长、4至4.5英尺宽,想要把它从远一点儿的地方搬过来,用肩膀扛就可以做到;虽然船底前部*宽,但船的两端是尖的,像独木舟一样,比水面高出七八英尺;把船设计成这样是为了让船在滑过礁石时不要有太多的阻力,让船安全地行驶在多礁且湍急的水流中。为了将船制造得尽可能轻巧,船的两边各自安插两块板,被几块槭树或其他硬木的根膝牢牢固定好,内部则由没有一处节疤的宽白松木板制成。从船的底部来看,整个船底都是完全平直的,而这样的设计导致许多木材都被白白浪费掉了。而且使用的时间太长,一些船会出现“中拱”,船夫迫于无奈,只能把船翻过来,并在两端放上重物,将船体压直。他们告诉我们,一艘行驶超过两年或者经历了多礁的河段的船只,是不能再使用了。我们还了解到,这样的一艘船要卖14至16美元。这种船拥有一个响亮好听的名字,叫“白人独木舟”,而夏洛瓦和在独木舟上做买卖的加拿大毛皮商人的形象立马就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平底船既有独木舟的特点,又有船只的特点,除了毛皮商人外很少有人再去使用它。
我们乘坐渡船时途径印度安岛。在驶离河岸的时候,一个身材瘦小、衣衫破旧、看起来像洗衣女工一样的印第安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他有着一张苦瓜脸,和因为牛奶被打翻而哇哇大哭的小女孩没什么区别。这个印第安人离开了“上游”,来到了奥尔德敦镇的一个杂货铺,在那里,他将自己的独木舟拖上岸,从独木舟中拿出了毛皮与空桶,一手拎一个,从堤坝处爬了上来——我们完全可以从这个画面里看到印第安人没落的历史过程。1837年,有362个人在这个部落生活;而如今,这个岛看起来已经荒无人烟了。可当我们看到这里矗立着的虽是新建却经历过风吹日晒、墙体脱落的旧房屋时,我们仍能嗅到印第安人认真生活的气息。但即便如此,这里的房子仍旧没有人居住,于是这里逐渐荒芜起来,别说是居住了,连印第安人的房屋都称不上,似乎只能称作是房子的背面或者一座座柴棚;这些房子*终的用途就是居住与生活,他们的生活除了在家、战斗、打猎以外就没有别的,而打猎事实上是他们的主要活动。*外观整齐的建筑是教堂,但那并不是阿本乃基式的教堂,而是罗马天主教堂。如果它出现在加拿大,那还可以得到认同,但现如今它坐落在印第安人生活的地方,实在是可悲可叹啊。曾经这个部落也是靠硬碰硬的方式生存的,现如今也开始玩起了政治。可是在我看来,那成排的粗陋小棚和大祭司们跳的优美舞蹈,还有正在长木桩上苦苦受难的罪犯,都令人肃然起敬。
到了米尔福德,我们下了船,然后坐车前行,沿途欣赏了不少佩诺布斯科特河东岸的风光。我们在河中看到了许多印第安小岛——从米尔福德沿河而上直至佩诺布斯科特河东支河口处的尼卡托岛,在此范围内的许多的岛屿,都受到了印第安人的保护。这些岛上的树木通常都生长得十分繁茂,而且听人说,与附近的河岸相比,这里的土壤也更肥沃。这里有清澈的河水,有数不清的礁石,激流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光芒。我们被一只自高空而下想要来捉鱼的鱼鹰所吸引,它仿若锋利的长箭般来去自如,但却一条鱼也没有抓上来。我们的车正行驶在霍尔顿的公路上。曾经,这里出现过几个前往马斯山的军队,他们行军的目的地并不是战场。因为这里只有这一条公路,所以它的地理位置异常重要。和其他的公路没有什么区别,它也是那么笔直,看得出来,大家对它的修建和保养也是上了心的。在这个地方你可以看到数不清的洪水肆虐留下的痕迹——那些房子有的倾斜倒下,有的被迫在一个晚上离开了被建造的地方,有的经过了水的浸泡,不得不把地下室里的水晾干。路上散落着许多原木,上面有人们留下的各种标记,有时还能看到它们曾被用来建桥时的痕迹。我们在渡过桑克黑兹河(印第安语中是夏天来临的意思)、奥莱蒙河、帕萨达姆凯格河,以及其他一些河流时,发现那些在地图上我们认为很大的河流,在现实中却并不如我们想象中的那般大。在帕萨达姆凯格河上,我们发现它与它的名字的含义并不相符——极为热衷的政客(我指的是白人政客)机警地注视着,想知道选举会有怎样的结果;你会被那些克制着说话但是态度却极度热情、语速过快的人们所迷惑,会不自觉地就相信他们的一字一句。几乎等不及自我介绍,他们就成排地出现在你的身边,你挥动马鞭的动作让他们知道你不耐烦了,于是他们会把自己的观点概括起来并以简洁的方式讲给你听,可是他们讲话的内容还是那么的无趣与空泛。他们似乎已经开过了提名候选人的政党内部会议,这样的会议不会只开一次,因为这种会议的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讨论竞选候选人的成功与失败与否。有一个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的人一直在我们的马车旁滔滔不绝,连马都受到了惊吓;像他们这种人,心里普遍都是不自信的,所以只能在表面彰显出自己的严厉与老成。帕萨达姆凯格河也是如此,和我们在地图上看到的情景完全不一样。我们在天色暗下来之前就放弃了走河岸边的那条小路,选择了一条途径恩菲尔德的近路,并在那里过夜。这个地方也被标记了姓名,就和这条路上的其他地名一样,可是在我看来,在这片没有名字的荒野郊区,有没有姓名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在这个地区*古老的民宅里,我发现了一个果园,里面的苹果树长势很好,都结着沉甸甸的果实。这里生长的苹果都是纯天然的,嫁接这种事情是不存在的,所以并不怎么值钱。这种情况在河的下游地区也存在。如果有一个马萨诸塞州的年轻小伙可以在美丽的春天将一大箱质量好的幼苗和嫁接的工具带到这里,那么他会得到不菲的收益,相信当地人也会很高兴的。
我们开着车在第二个早晨越过了一片高地,上面全是些小山丘,而科尔德斯特里姆湖的风光也被我们尽收眼底。那是一个长四五英里、景色宜人的湖泊。然后我们再次驶上了霍尔顿公路,这条路在林肯市还有一个军事公路的名称,再向前行驶45英里就到了班戈。奥尔德敦上游地区的一个重要村落就在这里,它在这一带颇具规模。据我们所知,有几个简陋的小屋就在印第安群岛上,我们后来便走了半英里的路,沿途经过了森林与河流,想在这里找个印第安人把我们带上山。我们找了半天才在一个景色秀美的偏僻之处发现了几间小茅屋。我们用一条在河边找到的无人使用的独木舟抵达了小岛那被翠绿的草地和优雅的榆树所环绕的岸边。我们把船停好,便发现了一个十一二岁的印第安小女孩,她正坐在一块露出水面的岩石上,就着阳光的沐浴哼唱着一首哀伤的土著歌曲,手里正洗着衣物。岸边有一支木头做的可以叉鲑鱼的标枪——他们一直都在使用这种标枪,直到白人的出现。标枪的一端有弹性的木头被紧紧绑着,有点儿像在井杆儿末端固定吊桶用的装置,可以滑出去将鱼抓住。就在我们前往*近的一间屋子的途中,突然冲出来的狼狗将我们团团围住。这些狗很可能具有纯正的古代印第安狗血统,曾被*早在加拿大生活的船夫形容为“他们的狼”,我确定它们正是这种狗。这时,屋里的人手中拿着一根长杆出来了,这些狗被他用长杆吓得直跑,然后他便上前与我们交谈。他虽然看起来高大威猛,却有些无精打采,目光呆滞地直视前方,有油污在他的脸上他也不擦;他回答我们的问题时也没有什么精神,仿佛是我们强迫他回答我们的问题一样。他对我们说,中午之前,他和另一个印第安人要去“上游”。谁会是那个与他一起去“上游”的人呢?原来是他的邻居路易斯?内普丘恩。他希望我们能一起去拜访内普丘恩。我们再次在那里被那些狗团团围住,随后,一个瘦小又衰老的男人从屋里出来,他就是路易斯?内普丘恩,应该是两个人中的头目。据我所知,1873年陪伴在杰克逊身边和他一起登山的人应该就是他。在我们提出一模一样的问题给路易斯后,我们发现他们的回答是一样的;而另一个印第安人则从头到尾一言不发,安安静静地站在我们身旁。我们根据他们的言语判断出来,他们要在中午之前去车桑库克湖狩猎驼鹿,乘坐工具就是两条独木舟。“好吧,路易斯,如果你们到了岬角(就是马特沃姆凯格角下游的法夫群岛),就在那里稍事歇息,我们四个人明天会沿西支流向上游走,并在水坝上面或水坝的这一侧等你们。*迟明天或者后天,我们就能相遇,然后希望我们能得到上你们独木舟的允许。我们可以互相等待。对于给你们带来的麻烦,作为补偿,我们会付给你们相应的报酬。”路易斯答道:“好的!你们可以带一些吃的东西,比如一些猪肉和面包,这些就可以充当报酬了。还可以打几只驼鹿,这都是我的强项。”我又问他我们上山会不会得到波莫拉的应允;他回答说,我们首先要
008准备一瓶朗姆酒用来埋在山顶——他曾经亲自试验过,埋了许多瓶,等后来回去查看,酒都不翼而飞。到上游去这件事,他已经有两三次的经历;他还埋过用英文、德文、法文等语言写的信。他们身上所穿的衬衫和马裤看起来是那样的单薄,和我们身边那些工人在暖和的季节所穿的衣服没什么两样。我们和他们在屋外没谈一会儿就走了,他们也没邀请我们进屋坐坐。我们深感庆幸,因为有这样优秀的向导和同伴在我们身边。
我们所走过的路上,并没有多少屋子,可在我看来,这些屋子的数量已经算是可以了。在地球上生活,本身就要遵守一定的规律,想要逃脱这种掌控是不可能的,即使你想反抗,*终的结果也未必会如你的意。这里有一些村落已经开始渐渐发展起来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扩大范围。而真正能吸引我们的果然还是这条路本身,它具有一种独特的美。道路两旁成排地生长着各种各样的常绿植物,其中有许多珍贵异常、*——优雅而美丽的落叶松属植物,金钟柏、球云杉和胶枞,这些植物有的只有几英寸高,有的则高达几英尺,使这地方看起来就像一个狭长的前庭。在道路两边的被收拾得整整齐齐的草地上,就生长着这些树,草地被路面上的雨水滋润得丰厚肥美。只要你向公路两边再踏出一步,都会觉得进入了人烟稀少、寸草不生的茫茫荒野。在那里,有垂死挣扎的树,有已成枯木的树,有正在腐朽的树,它们交织在一起,形成一个错综复杂的迷宫,除了鹿、驼鹿、熊和狼以外没有什么人敢涉足其中,自由穿行。还有一种丝毫不逊色于所有人家前庭任何一种树的完美的树,让路过这里的任何一支队伍都觉得能路过霍尔顿公路是一种光荣。
我们在下午之前就来到了马特沃姆凯格。若是算一算我们的路程,那么自班戈以来,已经有56英里的路程被我们走过了。我们选择了霍尔顿公路边生意火爆的小旅馆来住宿,霍尔顿的公共马车停驻的驿站也在这里。一座有顶盖的坚固桥梁横跨在马特沃姆凯格河上,据说它大约是在17年前建造的。在一个路边的酒馆里,我们享用了晚餐——值得一提的是,那里的早餐和晚餐都会有甜饼的供应,种类齐全,整个桌子上都是它们。我敢大胆地说,当时我们的面前一定摆了整整10到12盘的甜饼。正是因为这里的伐木工人对甜饼和馅饼等甜食异常喜爱,所以这里的酒馆一直都在供应这种食物。当供需平衡的时候,他们就会觉得自己的钱花得非常有价值。毫无疑问,当他们再次来到班戈时,他们就会品尝其他的食物来让食物的种类得到平衡——而甜饼就是他们在马特沃姆凯格的主要食物。而我要讲的是,也许你可以故作冷漠地面对你面前的甜饼,可当你看到甜饼之后的一切食物后,你一定会疯狂的。我能说出这种话来并不是因为这些食品在数量与品质上无法满足人们,而是因为城镇中生活的人们毕竟与森林中的人们有所不同,能引起他们强烈兴趣的就只有鹿肉和味道浓郁的乡村小吃。吃过晚餐,我们就在附近散步,来到两条河的交汇之处,这里据说是古代东印第安人和莫霍克人交战的战场。即使我们在酒馆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我们也没有放弃寻找古代的遗址。一些箭头石的碎片、一些箭头的尖端、一个小小的铅弹和一些彩色的珠子——这是我们找到的所有东西。据我们猜测,那些珠子应该来自于早期的毛皮商人。整个马特沃姆凯格河上都是礁石和浅滩,在这个季节可以看到下面裸露的河床,你若是蹚河而过,相信连靴子都不会被弄湿。我的一个朋友曾表明,他曾坐过能溯河而上行驶五六十英里的平底船,穿越了偏远地区尚未被砍伐的森林。然而我对这些话半信半疑,想要在这样一个季节停泊平底船,那不是一般的难。到了冬天,就是人们在屋子附近狩猎驯鹿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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