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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忠齐,俄文名字瓦西里·弗拉基米尔罗维奇·杜比宁,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北京电视艺术家协会理事、俄罗斯文化研究者、哥萨克战俘后裔,曾从事新闻工作二十余载,发表各类作品一千五百余篇,现为九洲音像出版公司总编辑。主要影视作品《王道剑》《墨攻天下》《少年甘罗》《甘国宝》《早安,机长先生》《勇敢者》《亲亲中国爹娘》等。
作者是一个重拾330年家族命运与灵魂的孤独守望者。
清朝初年,瓦西里·杜比宁带着巨额财富和他的哥萨克族人,来到雅克萨收购土地建立农场,到达后正好遇见他结拜兄弟迪米特里所镇守的阿尔巴津堡被清军围攻。瓦西里将财宝偷偷掩埋后,便带人去解救迪米特里。谁知迪米特里竟使计抛弃了瓦西里,独自带残兵逃出了阿尔巴津堡。瓦西里被抛弃后,只得归顺清军,为了保护同胞不被斩杀,瓦西里建议将俘虏献给康熙帝。启程前,瓦西里偷偷召集五大家族的武士首领,将埋藏财富的地点写成谜语,编入哥萨克歌谣,并将解谜线索分别标记在一张羊皮地图、一个小十字架、一个牛角号角、一块红宝石和一支权杖上,每人分别掌管一样,期待日后有机会可以回来取回宝藏。一段家族传奇由此展开……
独家揭示流传330年的雅克萨寻宝真相。作者以真实历史为背景的传奇故事,从清初到民国,从边疆到北京,三百年的时间跨度,几乎跨越了中国的整个近现代史。通过作者全景性、史诗性的梳理,独家揭示雅克萨宝藏与阿尔巴津人的微妙关联。客观记录一个家族坚守与抉择。作者身为阿尔巴津后裔,在陈述家族史的同时也客观记录一段被大众忽略的传奇,细腻刻画出人性的斗争与宽容,小说中的主要人物皆有原型,浓缩了几个家族在历史变迁中的艰辛生存和发展。11位中国白金网络作家倾力推荐。鲜明的人物,信仰的坚守,血脉的融合,故事让人过目难忘,月关、蝴蝶蓝、血红、柳下挥、天使奥斯卡、流浪的蛤蟆、管平潮、苍天白鹤等11位中国白金网络作家倾力推荐。4.多家影视公司洽谈改编权。《穿越三部曲》的首部作品(《穿越国境线》《穿越大海峡》待出版),寻宝、情仇、生死、传奇丰富奇幻的元素以及阿尔巴津人独特的历史基因,引发多家影视公司的高度关注。
讨论清代政治,钱穆先生有个观点,就是有清一代有法术而没有制度。制度出于公心,而法术乃出于私心。这个说法是否有简单化之嫌存而不论,但它多少影响了我对清史的兴趣。一个充斥手段、法术乃至阴谋的社会政治,自然不会给后世存以好感。关注清史,特别是康雍两朝史,则出于个人近年学术趋向转移的机缘。清史中著名的雅克萨之战,我是点校整理康熙起居注和圣祖实录时才有系统的了解。而源于雅克萨之战后更为隐秘的家国情怀和民族迁徙的大历史,则是从作者这部《穿越雅克萨》中了解的。大约四年前的暮春时节,在西山管家岭的农家院落,作者*次饶有兴致地谈起一个家族的迁徙历史,且有意写一部历史纪实作品。我欣然表示乐意广为推介。在清淡的春光中,在袅袅的笛音里,朋友们种下了一簇幼竹、一株海棠。几年间,石砾满庭的院落,已然呈现出枝繁叶茂的景象。新竹向天挺拔,青葱墨绿;海棠萌芽繁盛,向四周伸展。清明时节再次相聚管家岭,作者展示了四年来的呕心沥血之作,始知《穿越雅克萨》已大功告成矣。《穿越雅克萨》凝结了作者多年来的研究和思索,是理性和感性、思维与智慧相结合的纪实文学作品。由于特殊的家族血统和历史渊源,作者自幼深托家国情怀,很早就接触这段关乎家族存亡的历史。2013年,作者作为阿尔巴津后裔*次回到俄罗斯,所有的沧桑搓成羁绊的思绪,缠绕成作者创作的年轮。作者试图将杂乱不堪的家族枝条理顺,期待枯木逢春。面对这段沉重的家族史,作者把自我的苦与乐灌注在笔尖,与纸和笔相依相伴,搀扶着走过了多少孤寂愤恨的日子,也释放了多少割舍不断的情思。如今有机会把文字变成一颗颗沙砾,铺就在曾经和未来的生活之路上。当我们再次回过头来,会看见那些若隐若现的划痕,再次揭开所有尘封的记忆。雅克萨是历史上中国东北的边疆古城。从明末开始,中俄围绕该城多次发生纠葛。康熙二十一年(1682)以后,冲突愈演愈烈,终于爆发了前后两次战争,至康熙二十八(1689)年始以签约撤围告终。作为两国之间的战争,雅克萨之战的规模和水准都是较低的,且过程和结果都有一定的偶然性甚至戏剧性。但作为战争的成果,双方签订的《尼布楚条约》,保障了此后170年间两国关系的基本平静。至于十九世纪中叶之后俄国强加给中国的屈辱与苦难,则是治史者所共知的。雅克萨是这段历史的始终见证者。作为杜比宁家族迁徙的历史节点,雅克萨之战无疑承载着十分重要的民族和家国的内涵。他们从遥远的西方穿越西伯利亚,再从雅克萨出发,穿越北地严寒的冬天,来到华夏文明的腹地京都,这无论如何都是一趟壮丽的文明之旅。其间隐藏的东西,非亲身阅读,是难以体会的,我就是在*时间读完了它。所以《穿越雅克萨》一经上线,迅即得到全媒体网络的高度关注和认可,人们不希望错过由异域到中原的历史穿越和文明之旅,更希望借以感受一个家族的历史和一个国家的命运。一人之心,乃千万人之心。虽然是学人,但除自己的著述外,还没有给他人写过序跋之类的文字。我与作者相识相知多年,十分了解作者是极有天赋的,而如此短暂的时间完成这样精彩的穿越,则又是始料未及的。欣闻作者穿越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将继续予以推介,希望有这样的机会。离微斋主己亥暮春于京西离微斋
山林中,一条崎岖的山路旁,一名身穿皮袍的索伦部男人咽了一口唾沫,回头看了看身后抱着孩子的少妇以及围在少妇身旁的一对老夫妇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几人面带惊恐,向男人嘟囔着什么,少妇上前,一面亲吻啼哭的孩子,一面拉了拉男人的袖口。男人摇了摇头,挣脱女人的手,向前走了几步。
男人对面,是一个骑着马的少年。那少年穿着红色的长袍,歪戴着一顶白色的羊羔皮帽子,腰上挎着马刀,手里提着一支长矛。那长矛对于少年而言,显然是长了一点。少年的眼珠和鄂伦部男人一样是黑色的,但皮肤却白了许多,且鼻梁高挺,嘴角上翘,仿佛带着一丝嘲笑的表情。
少年抬起马鞭,指了指男人身上的皮袍:“有皮货吗?”
男人略显错愕,没想到少年会说他们索伦部的语言。但那略带卷舌,发音古怪的索伦部语显然让男人吓得不轻,只见他脸色大变,连连摇头。
少年有些不耐烦地扯开了衣领,露出了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
男人看到十字架,两眼发直,抬起一只手颤颤巍巍地指着,嘴里却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少年见男人如此,直接跳下马来,将长矛插在土地上,径直向男人走来。少年从胸前掏出十字架,放在嘴边亲吻了一下,高举着走近男人:“上帝
啊,拯救这些没有信仰的野蛮人吧。”
男人仍旧指着十字架,说出了憋了很久的一个词:“魔!”少年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魔鬼!”
少年大怒,抽出雪亮的马刀,逼近男人:“你这无知的野蛮人,叫谁魔鬼!”忽然男人身后传来女人的尖叫声:“米热特日格!米热特日格!”
少年听出女人是在叫:“马车!马车!”
另一名和那少年相同服饰和肤色的青年人拉出了一辆藏在山林中的马车,青年人轻轻地拍了拍马的脖颈,然后拉住笼头,从衣兜里掏出一块黑面包,喂给马儿:“吃吧,这可是我*后一块干粮。”青年对马儿低语着,仿佛是在和自己的兄弟说话。马儿似乎也听懂了他的话,安静地嚼着他手里的黑面包。
青年和马车堵住了索伦部人们的退路,青年得意地望着逃窜无路的人们,对着少妇吹起了口哨。
男人转头,脸上的神情由恐惧变为愤怒。
少年指着车上的狍子皮和鹿皮:“你不是说没有皮货吗?那是什么?你这个满嘴谎话的骗子!”
男人张口,向少年的十字架吐了一口唾沫。少年躲避不及,十字架上满是男人的口水。
男人抽出腰间的匕首,扑向少年:“魔鬼!”
少年大怒,扬起马刀砍向男人,男人被少年砍中了脖颈,当场毙命,鲜血溅了少年满脸。
老者见状,哭喊着“克库”冲向青年,青年则毫不在意地抽出马刀,砍死了老人。
老妇见状,哭喊着扑向青年,也被青年一刀砍倒。
少妇吓得抱着孩子瘫坐在地上,傻呆呆地望着地上的三具尸体,孩子则在她的怀中哭号着。
青年漫不经心地在老者身上的鹿皮衣上蹭着马刀上的血,问道:“叶梅连,他们在喊什么?”
那个叫作叶梅连的少年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恨恨地答道:“儿子!”
青年嘿嘿一笑:“叶梅连,你跟你父亲在这里才住几年,就已经学会他们的蛮语啦。我看再不用多久,你就变得和他们一样了!”
叶梅连瞪了青年一眼:“米哈伊尔,不要说疯话,我是侍奉上帝和沙皇陛下的哥萨克,从出生到死去都是!”
叶梅连收起马刀,抬起袖子,郑重地将十字架上的口水擦干净。
米哈伊尔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少妇,恋恋不舍地收回眼光,跳上马车,一边翻捡着一边啧啧称奇:“瞧瞧,瞧瞧,这帮家伙是要去哪?这车上装着满满当当的腊肉,还有黏米糕。这些足够他们一路走到莫斯科啦!我们的队伍马上就断粮了,待会儿把这一车吃的运到营地,中尉大人一定会高兴的……”
叶梅连不屑地说:“米哈伊尔,你成天琢磨着怎么向瓦西里拍马屁,哪像个哥萨克!”
米哈伊尔无奈地说:“我有什么办法?要加入中尉大人麾下,就得熬过七年考察期。”
叶梅连冷哼一声:“我父亲曾经说,按照老哥萨克的规矩,只要你自认是一名自由的人,信奉上帝,会划十字,就足够成为一名哥萨克了,哪有那些臭规矩!”
“中尉大人说,那样只会——那个词儿叫什么来着——哦对,鱼龙混杂。他说真正的哥萨克势必得经得起考验。”米哈伊尔边说边在车上拿起一个巨大的鹿皮囊,打开塞子,嗅了嗅,大声惊呼:“酒!是酒!”他急不可耐地将皮囊口对准嘴,喝了一大口。
叶梅连听说有酒,两眼放光,不由得向米哈伊尔走去。
米哈伊尔又喝了一大口,将皮囊递给叶梅连,笑道:“小人儿,你可悠着点,这帮野蛮人的酒,劲儿可挺大。”
米哈伊尔说得不错,他跳下马车的时候险些摔倒,走路的步伐也有点摇摇晃晃。
米哈伊尔走到少妇身边,瞄着少妇,要从她怀里抢过孩子扔在一边。
少妇清醒了过来,努力拉扯着孩子,不让米哈伊尔夺走他。两人撕扯在一起。
叶梅连喝了一口酒,笑道:“米哈伊尔,亏你还自称哥萨克,连个女人都制服不了!”
米哈伊尔显然受了叶梅连话的刺激,手上用了力气。在撕扯中,孩子的哭号声更大了。
忽然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米哈伊尔•贺洛斯托夫!住手!”
米哈伊尔听了那声音,吓得松开了手,少妇马上将孩子紧紧抱在怀里。
2
一名哥萨克首领带着一队人马从山路远处走来。米哈伊尔顺从地站在一边,低头道:“中尉大人。”
那名叫作瓦西里的首领长得很威严,的确配得上中尉——也就是百夫长这个称号。他精瘦的脸上棱角分明,唇上蓄着浓密的黑色胡须,眼神凌厉,头发几近剃光,只留一撮黑色的长发垂到耳后。
瓦西里看着地上的三具尸体和那名少妇,皱起了眉头。
不远处的叶梅连并不理会他,依旧在马车上饮酒,瓦西里大步上前,一把夺下了叶梅连手中的鹿皮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米哈伊尔小声道:“这些野蛮人侮辱十字架……”
瓦西里盯着叶梅连:“你还不是哥萨克,这没你说话的份儿!”瓦西里说话的声音并不很高,却让米哈伊尔乖乖闭嘴。
叶梅连冷哼一声:“瓦西里叔叔,米哈伊尔是数一数二的哥萨克勇士,为什么还要考察七年?”
瓦西里的声音沉稳中透着威严:“叶梅连,你父亲迪米特里•罗曼诺夫平时对自己的首领也是这么说话吗?”
叶梅连梗了梗脖子,*终还是万分不愿意地低下了头。
瓦西里继续道:“叶梅连,虽然你受你父亲的委派,带着罗曼诺夫家的哥萨克随我出发,可你还不是罗曼诺夫家的统领!”
叶梅连抬起头,恨恨地说:“中尉大人,那个野蛮人侮辱了我的十字架,侮辱了上帝。”
瓦西里背后响起一片咒骂声。瓦西里知道,如果有人胆敢在哥萨克面前侮辱上帝或者神圣的十字架,就像偷了哥萨克的马匹或者马刀,简直是十恶不赦的罪行。无论这个男人出于什么理由,只要他侮辱了神圣的十字架,那他的死就是理所应当了。
瓦西里指着老夫妇的尸体:“那他们呢?”
叶梅连有些激动:“按照我们哥萨克的规矩,抢劫是天经地义的!自从我们出了尼布楚,一路上就缺少补给,已经快断粮了,抢劫了他们的粮食补充给养,没什么不对!”
瓦西里痛心地望着尸体:“那是你们罗曼诺夫家的规矩,不是我们杜比宁家的规矩。我们哥萨克是自由的人,正是因为不甘愿受人欺压,才成为哥萨克的,怎么能反过来欺压那些受苦的人?况且你想抢劫,又何必杀了他们?”
瓦西里还要说下去,却听见身后的几位统领在窃窃私语,显然几位统领对瓦西里指责哥萨克的老规矩很是不满。瓦西里眼中闪过无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