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海兰珠传奇》罗敏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6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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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罗敏,笔名蝉羽衣。创作诗歌千余首,作品散见全国多家诗刊、报刊,诗歌被收录《中国网络诗歌年鉴》(2015)卷、《中国百年诗画典藏》。著有诗集《染指》《我与诗歌环游世界》。其作品风格清新、婉约、耐人寻味、发人深省,是倾向于悲情美的女诗人、作家。《海兰珠传奇》系长篇处女作。

【编辑推荐】

《海兰珠传奇》是一部长篇历史言情小说。小说以皇太极登基前后的历史故事为背景,以孝庄皇后的姐姐海兰珠为小说主人公原型,遵循“大处不虚、小处不实”的创作原则,讲述了清太宗爱新觉罗·皇太极与海兰珠的感情生活。他是英雄,但是在爱情面前,英雄也会变成绕指柔。他对海兰珠的爱恋,深入骨髓,以至海兰珠的儿子八阿哥一出生就被当成皇储养着,以至海兰珠过世后他每每经过海兰珠的陵墓必大哭。小说故事既有爱恨情仇的缠绵绯恻,也有战争场面的金戈铁马,读来有身临其境之感。

【名人的书评】

世间再无海兰珠,槛外长江空自流。

爱情是一杯忘情水,漂浮着苦涩而又甜美的记忆;爱情是一盏长明灯,蓦然回首她在灯火阑珊处;爱情是一首长恨歌,上穷碧落下黄泉,渺渺茫茫看不见。爱情是一个永恒的话题,时代的更替,尘世的变迁,濯洗不了爱情的娇羞底片。

爱情是自私的,万人疼不如一人宠;爱情又是伟大的,生生死死,白首不分离。自古宝剑配良将,英雄慕红颜,无奈红颜却心比天高命如纸薄。作家罗敏原本是一位浪漫的女诗人,她的文字空灵而又多情,在四百余年的历史天空展开想象的翅膀,用出人意料的手法描摹出一幅帝王将相、王公大臣、猛士良将、后宫佳丽流芳千古的世相图,在缠绵哀怨的叙述中为读者讲述一个“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的悲情故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随。

《海兰珠传奇》小说以大清开国皇帝爱新觉罗·皇太极登基前后的历史故事为背景,以孝庄皇后的姐姐海兰珠为小说主人公原型,遵循“大处不虚、小处不实”的创作原则,讲述了清太宗爱新觉罗·皇太极与海兰珠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感情生活。他是英雄,但是在爱情面前,英雄也会变成绕指柔。他对海兰珠的爱恋,深入骨髓,以至海兰珠的儿子八阿哥一出生就被当成皇储养着,无奈有心栽花花不活,八阿哥未满周岁竟夭折离世,以至海兰珠伤心过世后他每每经过海兰珠陵墓必大哭。小说故事错综复杂,情节设置悬念迭出,既有爱恨情仇的缠绵绯恻,也有战争场面的金戈铁马,读来有身临其境之感。敬请各界朋友关注、收藏。

【海兰珠传奇的书摘】

那达慕(节选)

胜利已经见分晓,众人一下子像炸开的锅,吆喝着跑上台子,将取胜的这个人高高举起来!众人口中皆欢呼出声:“哟……哟……”

“喔……喔荷……”

“胜了,胜了……哈哈哈……”

此情此景,看得我热血沸腾!也跟着鼓掌吆喝:“好呀,好呀……哈哈哈……”冷不丁一转眼,看见荆南正宠溺地看着我。我脸一红,想到自己是不是很不淑女,这样大呼小叫,是不是有失体统?

随即心里一动,是从何时起,我竟然如此在意荆南对自己的看法了?难道我对他有好感了吗?可是我已经有皇太极了啊,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皇太极还在盛京等着我呢!我是不是很不应该?不该对皇太极之外的男人动心!我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他对我那么好,我……我真的很坏!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眼泪流出来,我再也没心思看下去。站起身来就跑开,怕荆南看见我的眼泪,于是将头垂得很低。

荆南看我起身,在后面叫我,我不理他,径自往场外跑去。苏拉和托雅也想跟来,荆南挥挥手示意她们留下。然后一个人追着我出来。

我跑到小强身边,一下子翻身上马,往远处策马而去。我得好好整理一下我的思绪,我现在看见荆南我的心会乱!

荆南一见大急,也一个跃身跳上马背,口中急急地催马,“驾……驾……”紧紧追上来……

虽然我是先跑的,但是我的骑术毕竟比不得打小在草原长大还养过马的荆南好。不多会,就被他追上,口中急急叫道:“暮晚,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

我不理他,怕被他看出我的心思,于是加快马速。

他紧紧跟在我身后:“暮晚,听话,到底什么事,你告诉我好吗?”

我依然不理不睬。马骑得更快了。

他一看大急道:“暮晚,快停下来,你这样跑很危险!停下来……”

此刻我已然是泪流满面,我觉得自己很没用,我真不该!我怎么对得起皇太极啊?

满眼的泪水,已然看不清前面的路。这时,小强一个腾跃,我心里大惊,想要抱住小强的脖子已然是来不及。我一个翻腾,往马下坠去。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想着怕是又要受伤了!可是意料中的疼痛没有袭来,反而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我眼一睁,看见荆南正抱着我躺在地上。

荆南急急地问:“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我想说都被你接住了还能伤到哪里?但我发现此时我们的姿势很是暧昧。于是只脸红红地摇摇头。

他吁出一大口气:“没伤着就好,吓死我了!”

他此刻双手紧紧抱住我,一只手搂着我的腰,一只手完全张开搁于我的脑后。我知道他这是怕我伤到头部。

他抽出我脑后的手,轻轻将我的眼泪拭去,心疼地道:“我的傻丫头,有何事不能告诉我的?要这样!嗯?”

我能告诉他我居然对他动心吗?不,我怎么能说。

我正要推开他,他却已然意识到我们这一刻的气息很不寻常,眼睛立马火热起来。看得我一阵慌乱,忘记了应该马上逃开。

他的气息吹在我的脸上、耳边,害我一阵酥麻,心更慌乱!看着他,我已然失去了思考和行动的能力!

他幽幽地看着我:“暮晚,你真美!原来你的腰这么细软,你的气息这么好闻!你知道吗?我曾梦想过无数次,像此刻这样将你抱在怀中!”

我一听,脸更红!哦!该死的,他怎么可以说这样煽情的话来魅惑我?我怔怔地望着他,不知道该如何回他。

却在这时,我感觉他的嘴唇已迅速盖住我的。我脑子一蒙,只感觉天旋地转般,完全软在他的怀里,傻了一样!

他的吻轻轻柔柔,略显青涩,舌头扫过我的嘴唇,慢慢开启我的唇。我一点都不反感他的亲吻,反而是悄悄欢喜!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可我忽略了他是一个男人。

慢慢地我感觉他的气息很急促,我张开眼睛一看,他的眼神已很迷乱。手渐渐伸至我的胸口,那火热的温度似要将我烫伤一般。

我脑子一阵清明,我这是在做什么?在做什么?我想也不多想,立刻用力一下推开他。

他没料想我会突然推他,于是一下子摔出很远。他怔怔地看着我,我却不敢看他,口中低低地道:“我们……我们不该这样!不该这样!”

他一愣,随即脸上满是懊恼:“对不起,我只是……我只是情难自禁!”

“不,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我是个坏女人!我都要嫁给皇太极了,怎么可以这样呢?是我不好!”说完难过地哭起来。

他一看急了,马上爬起来,快步走向我,蹲在我身边,一把将我抱在怀里:“暮晚不哭,是我不好,我该死,我不该冒犯你的!对不起!”

他不这样说还好,一说我就更难过,他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如此真心待我,我却是没法还给他!于是哭得更伤心了。

他怜惜地为我拭去泪水:“好了,不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没事了,啊!”

我趴在他怀里,好半晌才收住眼泪,吸吸鼻子,抬头看他。他也正深情地看着我。我一阵心痛:“荆南,对不起,我此生,注定是要负你的!”

“傻丫头,无须自责,这不是你的错,什么都不要想,这辈子就让荆南守在你身边吧!”他深情又无奈道。

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觉得一切语言都是多余的。今生能有这样一个男人爱着我,愿意守护着我,是我*的幸福了!虽然给不了他什么,心里很是内疚,可转念一想,若是把别的女子强加给他,那可能才是对他感情的不尊重!罢了,顺其自然吧!

荆南看看天色道:“你看,我们这一出来,时辰过得真快!就这会儿,天都要黑了!回去吧。待会苏拉和托雅寻不着你,又会着急了!”

我一看,果然已近黄昏。也不知道大会情况怎么样了?“嗯!回吧!”我点点头说道。

荆南起身扶我起来,然后把小强牵过来给我,扶着我上了马背,再回身一个飞跃骑上他的深棕马!

“驾……”

“驾……”

随后,二人一前一后策马回营。

待回到营地时,今日的赛事已然结束。旁边的一大片空地上此刻正燃着篝火,男男女女围着篝火载歌载舞。

苏拉一见我,立马跑过来:“格格,您去哪了?害我担心死了!”

托雅这时也看见我了,急忙上前拉住我的手:“海兰珠,你去了哪里?害我好找!”

我看看荆南,见他也正在看我,心里一慌,话语也有点结巴:“我……我出去……走走,哦,是骑马去了!”

苏拉也不疑有他,只问我:“饿了吧?快来,我都给你分好了!”边说便将我拉到几旁坐下,递给我一碟子分得小块小块的羊肉。托雅也为我倒上一碗奶茶。

自从上次我酒后受寒,我就再也不敢饮酒。当然,大部分原因是荆南把我看得死死的。至此,我都是以奶茶代酒。

此刻篝火边上热闹欢腾着,我和荆南都不说话,各自想着心事。这时,一个美丽的蒙古少女唱着祝酒歌,跳着蒙古舞,手里还端着一碗马奶酒,边跳边往荆南身旁靠近。

我侧头看着邻座的荆南,想看看他怎么应对。

少女的舞蹈很美,脚上还带着一串铃铛,一跳动,铃铛就叮叮当当响个不停,声音清脆悦耳。让人一听就仿佛能忘却烦恼一般。

少女一边跳着、唱着,一边将手中的碗递给荆南。在蒙古,若是有年轻女子用这样的方式给一位年轻男子敬酒,那说明这个姑娘是看上了他!

我心里突然一紧,不知道荆南是喝还是不喝!若是接下,那说明他答应了少女的请求——做她的情人!可若是不接,那又让少女面上无光。何况,看这姑娘的装扮,想必定是哪位部落首领的格格。

这时,众人都跟着起哄:“喝吧……”

“对啊,快喝了吧……”

少女也是满面期待地看着荆南。我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既担心荆南不接不知道会不会得罪该部落,可又怕他真的接了那碗酒!心里百般滋味,暗自懊恼!

这时,荆南举起手中的碗,与少女手中的碗碰了一下道:“姑娘真是好舞姿,来,我敬姑娘一杯,还望姑娘干了它!”

我心里一乐,荆南真是好样儿的,轻松一句话,便化解了眼前的尴尬,却又没有明着拒绝人,让人下不来台!既不得罪人,也不给人机会!

先前起哄的众人,看看无趣,也各自散开,重新开始他们的节目。

我微微一笑,低头吃我的羊肉。

谁曾想,那少女好像不想放过荆南,迈着轻盈的步子,走到荆南的身边。荆南却在此刻不着痕迹地起身,巧妙地避过少女伸出的手。然后到我身边蹲下,递给我一碟子分好的羊肉。我看看他,无语地接过。

他也不回自己的座位了,而是跟我挤在一块儿。面无表情地看着场中,边看边自己喝酒。

如此一来可不得了了!那个美丽少女气得脸色铁青,喻噔噔跑到我面前:“你是谁?”

我抬眼看看她,口气淡淡地道:“海兰珠!”

“你便是海兰珠?”她有点意外地问。

我看她一眼,随即将目光投向场中,懒得理她。其实我本不是个高傲的人,只是此女有点嚣张,这让我很不爽。当然,更多的不爽是来自于我心底的秘密——她居然对荆南示爱!

她见我不理她,很受打击。指着我道:“海兰珠,我要跟你比赛。”

我抬眼看看她,嘴角一翘,笑道:“奇怪,你要跟我比赛?你要比我就要答应你吗?”

少女被我一句话堵得哑口。鼓着腮帮子,脸红红地跺跺脚,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道:“怎么?你怕了吗?”

我知道她这是想激我,翻翻白眼,我还真是无语,搞不懂为什么会遇上这么个刁蛮任性又难缠的丫头!也不知是谁家的?

少女见我还是不理她,气哼哼地道:“你都要嫁人了,怎么还这样不知羞,霸占着别人?狐狸精!”

我一听火气一下子蹿上来,站起身恼怒地问:“你说什么?谁是狐狸精?你不把话给我说清楚你今日就别想走。”

她一看我果真暴跳如雷,嘴角微微上翘:“呵呵……好啊,那你就跟我赛马!”

“比就比,谁怕谁。哼!”我瞪着她道。

荆南一下子捉住我的手:“暮晚,不可以……你的骑术比不过她!”眼神里满是担忧。

其实我知道赛马我肯定比不过这刁蛮女,只是我气不过。生死是小,名声是大。她居然骂我狐狸精,说我霸占荆南。我哪有霸占荆南?我只是……只是在心里有些情愫而已!

我看看荆南,给他一个安心的笑:“你放心,不会有事的!”

荆南见我执意如此,也不再说什么,只是在心底想着明日要如何才能帮到我!

这时满珠习礼跑过来:“额格其,你去哪里了?害胡度好找啊!”转眼看见旁边的少女,也笑着问道:“阿娜日格格,你怎么也在此地?你认识我额格其?”

少女高傲地哼了一声:“哼,谁要认识她?”话落转头对我狠狠地道,“那就说定了,明日我们一决高下!”说完也不给我回话的机会,抬步就走。当然,我也没打算回她话,真是个刁蛮的姑娘啊!

我不禁唏嘘着又翻了一个白眼,还一决高下呢,她以为自己是武林高手啊?切……

满珠习礼不明所以地怔在当场,半晌方才反应过来,问我:“额格其,阿娜日格格为什么要找你赛马?”

我无奈地看看荆南,心想,还不是为这个家伙,别人以为我霸着他呢!但嘴里却不好说什么,只得讪讪道:“谁知道呢?真是个疯丫头!”

满珠习礼看看荆南,虽然不明白我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何事,但这一眼却是让荆南大为窘迫。于是局促地举起酒碗,对着满珠习礼道:“既然来了,来,我们喝个痛快!”

满珠习礼叫苏拉着人抬过一张矮几来,与我们这张拼在一起,随即坐下,与荆南对饮起来。

我想到满珠习礼适才唤那个少女叫阿娜日格格。不知道是谁家的格格啊?于是问道:“满珠习礼,你说刚刚那个姑娘是哪一家的格格?”

“哦!那是郭尔罗斯纳仁汗部孛尔只斤贝勒的格格。”说完喝了一口酒。

哦!原来是孛尔只斤的女儿,难怪如此嚣张!

满珠习礼看向我:“额格其对明日的赛事有把握吗?”

“没有!”我老老实实地答。

“哎!那你为何还答应?”满珠习礼不解地看我。

“因为……气节!”我认真地说。

“气节?哦!”满珠习礼似懂非懂地耸耸肩,然后为自己和荆南满上酒,继续喝他们的。

我觉得无趣,起身对苏拉和托雅道:“我们回去吧!”

“是!”二人同时应声。

次日一早,在苏拉和托雅的侍候下,我梳洗完,穿戴整齐,用罢早膳,满珠习礼已来到我营帐了,才一进来便大声嚷嚷:“额格其,胡度今日是来为你摇旗呐喊的!”

我忍不住“扑哧”一笑,道:“你以为我是上战场啊?还摇旗呐喊呢?”

满珠习礼却严肃地道:“谁说的?你可是我额格其,我可不想你输呢!”

我一听,知道他说的是实话。感激地对他一笑。其实说真的,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想人家是草原上长大的姑娘,从小就善骑射。我呢?一个现代人,学会骑马才几年啊?而且骑术是相当糟糕!和我赛马?还不如让我直接弃权。

不过想是这样想,我心里是不服输的,打死也得撑下去!于是一拉满珠习礼道:“好吧!谢谢弟弟了,那咱们走吧!”

满珠习礼与我一道出来,荆南早在外面等着我了。于是加上苏拉和托雅一起,我们一行五人往会场行去。

待来到近前,阿娜日已经到了。看见我,她挑衅地道:“怎的这么慢,你该不会是害怕了吧?没关系,只要你认输,我是不会让你出丑的!”

我一听真是气死了,可是想到和这种人斗嘴没意义,于是也不理她。而是先上前见过寨桑:“父亲!”

“哦,好好,来了?找个地儿坐下吧!”

我又转身对孛尔只斤等人见完礼后方道:“今日女儿要与阿娜日格格赛马,就不坐了!”

“什么?”孛尔只斤意外地问。看样子他还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要找我赛马一事吧!

“回阿巴嘎,今日我要与阿娜日格格赛马!”我清晰地又说了一遍。

“阿娜日……”孛尔只斤转头对身边的女儿道:“你真是胡闹!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是……”

“我知道啊!”阿娜日不等孛尔只斤说完便道,“她是海兰珠格格嘛!”

“知道你还……”孛尔只斤生气地看着阿娜日,“你怎的如此任性妄为?”

其实我知道孛尔只斤顾忌的是我的身份,我不仅是科尔沁的格格,还是皇太极*宠爱的女人。如今科尔沁和皇太极又再度联姻,这或多或少还是给别的部落造成一定的压力!

如今孛尔只斤见他女儿要与我赛马,生怕我有何闪失,会殃及部落。

我明白他所担心的,于是轻轻地对他略一低身:“谢谢阿巴嘎,海兰珠没事,您请放宽心!”

孛尔只斤无奈地看看阿娜日,又看看我,表情很是惭愧的样子。

这时,关于我今日要和阿娜日赛马一事已然传遍整个会场。众人都争先恐后兴致勃勃地往我们这边跑来。一时间,显得很是杂乱。

满珠习礼带上侍卫维持了一下秩序后,现场没刚才那般嘈杂,但仍然是争论之声不绝于耳!内容无非就是,这两个格格,哪一个会胜出。

原本今日是那达慕大会的第二日,该是各部比赛骑术之际,然现在却变成了我和阿娜日两个人的比赛了!

此次赛马规定了比拼马速,以四十里为赛程,先到达终点者为胜!此刻早有人一路下去,直到终点处,守在哪里,以防途中有人作弊,没跑到终点就回来的那种。

我今日穿着我的骑装,心想还真是被荆南说中了,要来赛个一两场的!

荆南把小强牵给我,在耳边低声道:“不要逞强,若是跑不赢她没关系,*重要的是你的安全!千万注意了!”

“嗯!”我嘴巴虽然答应,可我自己都知道不可能,只要我跟她比了,我就别想赢。可我怕荆南担心,只得先答应他。

荆南想想还是觉得不放心:“算了,我还是远远跟着你吧,以免出什么意外!”

我知他是担心我,也不再多话,径自牵着小强来到起跑点。阿娜日早等得不耐烦。见我过去便道:“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我也懒得理她,而是一个翻身,稳当地骑在小强的背上。

至此,我们两个人开始摆开姿势,只待铜铃一响,便会策马狂奔。

我看着侍卫手中的锤子,等它落下。“叮……”一声清脆的铃声响起,我和阿娜日同时一夹马肚,“驾……”

“驾……”

两匹马立即飞一般地往前奔去……

我和阿娜日始终保持着平行的速度,谁也超不过谁去。

待快要接近终点时,我看见守在那里的侍卫手中的红色丝带,我大喜,想要立马抢过来,可是阿娜日也想要,且还同我一直不分先后。怎么办?我可不能输给她,我得想想办法。

脑子飞快地转着,突然灵光一闪,左手拉住缰绳,右手往头上一扯,取下我的发簪,心里默念:小强对不起啊,请你原谅我,我也是逼不得已!过后我会好好补偿你的!

心里一边念着,一边将手中发簪往小强屁股上一扎,小强吃痛,立刻一阵嘶鸣,飞一般往前跃去。

由于小强突然加速,阿娜日竟被我远远抛在身后。我骑着小强奔至侍卫面前,手一伸,将丝带紧握手中,然后又快速地一拉小强的头,转身往回跑。小强似是明白我的心思,也很配合我,动作干净利落!

待我回头才看见阿娜日骑马而至,看见我手中的红丝带,阿娜日满脸沮丧。我也不理她,径自策马往会场方向跑去。半道上看见荆南,我一笑,对他挥挥手中的丝带。他看见后也是放心地一笑,然后掉转马头,与我一同往回跑。

待快要接近会场时,两个侍卫手中一左一右拉着红丝带,我这时已不担心会被阿娜日抢先,因为她此刻正落于我身后几丈远的距离。不过想想还是不安心,于是用力一夹马肚,“驾……”瞬间来到侍卫跟前,丝带被小强带断。

我暗中嘘了一口气,好险啊!我这是取巧了,要不是那一发簪下去,还不知道我能否胜得了阿娜日呢。说起来,我好像有点胜之不武!悄悄吐吐舌头,心想,管他呢,反正现在是我胜了就好!

这时场中已然爆出一阵热烈的喧闹声,似都在为我的胜利而欢呼雀跃!

我将小强交给苏拉和托雅后,径自往场中走去。众人看见我,都主动为我让道,本来被堵得死死的场地在众人的后退中让开一条道来。

我来到寨桑面前,低身行礼:“父亲,女儿幸不辱命,夺得头筹!”

寨桑用手一摸下巴,含笑道:“好啊,真不愧是我的女儿,不愧是科尔沁的格格,其勇不下男儿!”

“父亲过奖!”我不好意思地道。

吴克善也笑对我点点头道:“妹妹真是好样儿的!”

孛尔只斤等各个部落的首领们也都纷纷对我夸奖一番。说得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我知道,众人对我的态度完全是因为皇太极的原因,若我不是皇太极宠爱的女人,即便我是一个科尔沁格格,想必也不会有此殊荣!

思及此,不由一阵黯然,想到人就是这样现实,这一点,不管是在古代或是现代,都一样!只要你后台够硬,任是谁都不敢轻易动你!

我一阵百无聊赖,想离开透透气。刚一回头,就看见阿娜日怏怏然地走过来。看见我,没有了之前的嚣张,不过眼神还是*地排斥我。

我一笑,无所谓地绕过她,往场外走去。荆南还在那等着我呢。

走到荆南身边,我道:“我想回去梳洗一番,适才赛马,此刻正一身的汗!”

荆南理解地看看我:“走吧,我陪你!”

我也不再多话,率先往我的营帐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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