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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锦三夫:李传锋,1947年生,湖北省鹤峰县人。曾任《长江文艺》编辑、《今古传奇》主编、湖北省文联常务副主席、省政协民族和宗教委员会主任等职。中国作协少数民族文学委员会委员。已出版《最后一只白虎》、《退役军犬》等小说多部。曾获“骏马奖”等国家和省市文学奖。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吴燕山,1949年生,湖北省五峰土家族自治县人。毕业于华中师范大学中文系,曾供职于县政府办公室、县委党校、湖北大学知行学院等单位。在省内外报刊已发表小说、散文及史志研究论文多篇。出版传奇小说集《容美天娇》等书。李诗选,1950年生,湖北省五峰土家族自治县人。历任公社、区、乡镇及县土地管理局、体委、计划生育局等主职。参与编撰《五峰民族古籍田野采风及保护研究》等多部,著有《五峰古迹拾遗》等书。
《武陵王》是长篇历史传奇系列小说,写武陵山区土家族自治区的少数名族的历史故事。《白虎啸天》主要写将容美土司推向中兴的第十一任土王田世爵,他将一个濒临衰亡的容美土司,逐步壮大为受到朝廷高度重视,在武陵众土司中有很大影响力的强大土司。《文星曜天》主要写再一次振兴容美的田甘霖的儿子,容美第21任土王田舜年。他受命于危难之际,奋力撑起摇摇欲坠的容美府衙,拨乱反正,励精图治,又一次开辟了容美盛世。《恨海情天》主要写收拾容美残局的末代土王田旻如,受命于危难之际,为了扶住将倾的大厦,做了种种努力和抗争。但他“生于末世运偏肖”,纵有千般能耐,也只能葬身于历史大潮情天恨海之中。
作者10年演绎,三易其稿,打造200万字的历史传奇系列小说武陵土家崇武尚文千年秘史,容美土司争雄西南爱恨情仇
《武陵王之白虎啸天》第二回收党羽结匪麻王寨弑父兄溅血观音坡却说七哥俾田世爵在麦文松家旁的石林里,遭到毒蜂攻击,幸得麦文松即时赶到,将他护在了身下,福儿出来用烟火熏跑了毒蜂。孩子倒没什么大事,可是麦文松的头上、身上却到处是伤,顷刻间就红肿了起来。老爵爷田秀听说,急忙赶下来,一面让郎中尽快给麦文松疗伤,一面带人察看现场。他对田雄说:“如此硕大的土蜂窝,一定是有人从别处弄来的,其目的很明显,是要加害七哥俾!你结合前几次事件一并调查,一定要挖出那双黑手!”田雄的调查在秘密进行。不久有个家丁报告,说爵府内旗营旗长獾俾儿家里住着一个神秘的撷蜂人,他有一套绝技。他去撷蜂,只要念几句咒语,喷一口法水,无论什么蜂,立刻乖乖地伏在蜂巢一动不动。田雄立即禀告田秀。爵爷说:“案件十有八九与这人有关。我想法调开獾俾儿,你秘密抓捕那撷蜂人!”第二天,适逢邻近的麻寮千户寿宴,给容美土司来了帖子。麻寮的祖地虽然是被容美夺占,但当今千户跟容美土司关系亲近,而且麻寮千户所是容美南出荆楚北上行省的必经之志,所以容美不仅要去,还应该上重礼。爵爷即派百俚俾代表容美土司去祝寿,并派贴堂经历向大保和内旗营旗长獾俾儿为副手,带领几十个军卒舍把,组成庞大的贺寿队伍;抬上贺寿喜盒,前去送礼。他们前脚刚走,田雄就派人秘密抓来了那个撷蜂人。那是个五十多岁的半老头。他倒是很爽快地交代了他所知道的一切。果然,他有一套撷蜂绝技。但他也坦率地说:“其实我念咒语、做法事都是故弄玄虚,而那‘法水’倒是真的。那是从祖上传下来的用十几位草石之药精心配制的迷蜂药水。可以通过所喷药水的剂量来控制蜂的蛰伏时间,从半个时辰到一两天不等。”“前些天,在麦家屋旁放的那个陷害主爷的马蜂巢是不是你干的!”田雄单刀直入地问。那人忙说:“不不不,我绝不干伤天害理的事,拿人钱财替人办事,我只替獾俾儿老爷采撷蜂巢,根据老爷要求给他管住那些蜂!”“你没听说,獾俾儿要用这些蜂做什么用吗?”“没听说,小人也不打听。但有一天我在后院无意中听老爷在耳房密室与人谈话,说到什么‘一锅端’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一锅端?跟他谈话的是什么人?”“小人没看清!这府里我也认不得别人!”“你给他采了多少巢蜂啦?”“已经有了十几巢了,都蛰伏在后院,每天光是喂养它们的蜂蜜都要耗一两斤呢!”“啊?”田雄倒抽一口冷气,心想,他这么多毒蜂,这要在人们聚集的时候同时放出,那要伤及多少生命啊!他继续问:“你东家没说起什么时候用这些蜂?”“没说!前几天说要用了,又只拿出去一巢,说先看一看效果。第二天又怪我说这蜂没有喂好,毒性不够,没杀伤力,要我再到深山去采一些更毒的蜂来!”一切都清楚了,爵爷听说,沉吟半晌,突然说:“狗日的,太狠毒了,再过几天,就是白虎廪君的升天祭日,以往每年这天在容美峒有一场家族祭祀活动的。如果他们要下毒手,就应该是在那天!”田雄说:“对,倘若事先将毒蜂藏匿在那山洞里面,趁人们在山洞祭祀之时,突然放出,谁也无法躲闪!”爵爷在案台上擂了一拳,狠狠地说:“这獾俾儿,上次打猎时就是他搞的鬼,差点害死储君,这次又是他,再不能放过他了!等他回来,马上抓他!”田雄迟迟疑疑地说:“只是,这獾俾儿、他、他为什么要谋害王室成员啊?”爵爷一愣,也说:“是啊?你是说,他可能是受人指使?”“啊?这卑职可不敢说,也许......他吞下了后面的话。谁指使的呢?难道是他?他田雄也不敢往下想了。却说,百俚俾带着丰厚的寿礼,一路彩幡引路,鼓锣开道,天刚微明就起程,浩浩荡荡向麻寮千户所方向走去。从天泉寨到麻寮,有100多里山路,要翻两座高山,紧赶慢赶最少也得两天时间。过了难渡江,天快黑时,赶到南村住宿打尖。此去麻寮卫所尚需一日。南村客栈老板是一位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凤眼闪烁,肌肤白皙,丰乳翘臀,长得也有九分姿色。她看这么大一笔生意到来,十分高兴,就格外热情。食宿安排过后,百俚俾看那女老板长得漂亮,放下了主爷的派头,主动来找女老板搭讪,眼睛直直地盯住她高耸的胸部,和颜悦色地问道:“老板娘青春几何?”那女老板淡淡一笑,答非所问地说:“过往客人都叫我云姑。请问阁下是哪里来的贵客?”“呵呵,本爷乃是容美土司爵爷的长子百俚俾啊!”这云姑一听说百里俾是从容美爵府来的贵客,立即变得十分热情。小本生意人谁不想跟王室官员交往,找个靠山啦。不知怎么七说八说,一会儿就亲近起来,竟然将客人延入内房,自荐枕席。一番舒云畅雨之后,双方都缱绻难舍。女老板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主爷,我有一句话不知该讲不该讲?”百里俾说:“老板娘有何吩咐?只管直说。”云姑说:“主爷一行带这么多财物,又一路张扬,就不怕树大招风吗!”“啊?朗朗乾坤,难道这路上还不太平吗?”云姑凑近了凑,肉唇碰了他耳朵,压低了声音,说:“不瞒主爷,前面六峰山麻王寨一带,最近活跃着一支响马!”“响马?有多少人?”“有百把人,为首的是三个人,人称‘麻王三虎’!“啊?老板娘怎么知道这‘麻王三虎’的?”云姑说:“去年他们来到我这里住宿打尖,我看他们行为乖张,便不敢收他们钱,借势送他们人情,交个朋友。他们看我待客殷好,也就没侵扰,有时候还给我些银两财物。”“你看我们是他们的对手吗?”“主爷城府深藏,小女子看不出来!按人数看,你们可比他们少许多!不过,若依在下看来,人活世上,都活得不易,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何必相互算计呢!”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整理好衣装走出房门。“若他们不侵犯我们,我们当然不会招惹他们的!老板娘能够说服他们放我们过去吗?”“哎呀!客官这是给小女子面子啦!那我当然愿玉成此事啊!”“那就烦老板娘去说一说?”“不必!客官只需拿我这小飞镖给他们看,说是我的朋友,他们就会放过客官的!”云姑说着,递过一支精致的铜飞镖,上面镌刻有精美的花纹,还有“南村云姑”四个阴文镌字。百俚俾接过飞镖,望见两三丈远外那挂在檐檩上的灯笼,突然手一挥,那飞镖“嗖——”地一声飞出,那灯笼便“啪——”地落到地上,飞镖却深深地插进檐檩。坐在檐下乘凉的人吓了一跳,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这时,一个两三岁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喊道:“妈妈,妈妈!灯笼掉下来了!”说着,来拉云姑的裤管。百里俾问:“这是你的女儿,长得好清爽可爱啊”云姑说:“是啊!葵儿,快叫叔叔!”小姑娘连忙甜甜地叫了一声,接着说:“叔叔,你能帮我们把灯笼挂上吗?”百俚俾说:“怎么不能呢!小姑娘这样乖!”便朝远处喊道:“向经历,你安排人把这灯笼重新挂一下,顺便把檐檩上的镖给取下来。”云姑看他有这样的本事,吃惊不小,暗想,幸亏劝说了他,否则麻王三虎真要半路出手,怕要吃大亏。嘴上说:“哎呀,客官有这样绝顶的的功夫,走到哪里都是一马平川啦!”第二天吃过早饭,贺寿队伍就上路了。百俚俾跟向大保说:“今天要过麻王寨,深山老林的,路上怕不太平。我和獾俾儿在前面探路,请向经历带贺寿大队在后面谨慎跟进。”然而他两人却并没有在前面探路,他们骑着马在前面林中绕了个圈子,又回到了队伍的后面,远远地跟着。向大保看不到前面探路的人,只道是一路无碍,遂带着人急急地往前赶。午牌未到,队伍就过了五里坪,再穿过几道山,钻过一片平缓的乔木林,就要过六峰山啦。这一带群山连绵,奇峰竞秀,六座山峰耸入云端,其中一座山便是麻王寨,寨下是潺潺流水绿树掩映景象。那麻王寨曾经是麻寮土司的寨署,容美土王和麻寮土王相争,麻寮不敌容美,麻王便将寨府移了多处,一步步移到了关外,这老寨府便废弃了,没想到现在竟成了响马强人的落脚之地。但今天,寨上却很是平静!众人心里便是一阵轻松。向大保带了送礼队伍正在林中迤逦穿行,猛然几声刺耳的呼哨声响起,两旁林中响起了震耳欲聋地喊声:“站住——都别动——要活命的留下财物走人!”一时间,从林道两旁树丛中伸出密密麻麻的刀枪剑戟来。向大保知道,这是碰到劫财的强盗了。他没惊慌,喊道:“好汉,我等前去关外麻寮所祝寿的,没带什么财物,放我们一马吧!”林中站出一条独眼汉子,喝道:“你他妈少废话,财物有多少留多少!免得遭血光之灾!”向大保说:“都是些刻了名号的供屏、寿匾之类,不能吃不能喝的,阁下拿去也没用啊!”又一矮个汉子站起来,说:“啰嗦什么?我们正好拿了去麻尞换几顿酒喝!”向大保一看,林莽森森,不知内中藏有多少人。就说:“好汉,给我们留下几抬,我们抬去应个景,也好回去向爵爷交代呀!”一个瘦小汉子出来说:“没时间听你废话,东西留下,还有各自的上衣。老子数5下,你们不脱衣走人,我们就放箭啦!”向大保一听火气“腾——”地升了起来,心想,我们也是血性汉子,哪能被欺负成这样?仗着有功夫在身,两腿一夹马肚,挺着枪就冲过去。口中喊道:“弟兄们,抄家伙拼啊——”那3个响马头儿没想到向大保是条不怕死的汉子,只有仓促接招。3人围着向大保展开了车轮战,双方手下也都各自找对象拼杀起来。由于混战在一起,弓箭都不敢用了,只有近身拼搏。向大保和3个匪首大战上十个回合,没分胜负。那3人一边轮番进攻,一边慢慢向密林处移动。向大保只顾接招应敌,没有注意位置的变化。直到渐渐感觉周围树密藤绕,自己的枪施展不开了,才发觉上了他们的当。正待退到开阔地,不期林中突然伸出几根钩镰枪来,那马猝然向前扑倒,向大保也被摔下马来。3个敌酋一拥而上,按住了他。一个匪首喝道:“叫你手下停下来,否则立马要了你的命!”向大保只得喊道:“兄弟们,都别打啦!依了他们——”很快,一队人的衣服都被剥了,又被绑了手臂。那帮人拿了衣服,抬了东西就要离去。向大保喊道:“几位好汉也报个名号,我回去好向我家主人交代呀!”那3人看已取了胜,竟得意忘形起来,一起走向向大保。一个汉子说:“告诉你也无妨。你听着,老子们号称麻王三虎,本爷是白夜虎,他是黑风虎,那位瘦个子是壁上虎!打扰了,我们走!”说完,手一挥,一起走开去。才走不远,那白夜虎又转来,说:“对不起啦,本爷腿脚不好,还得借阁下坐骑一用!”他又来牵了向大保的马,要骑上马去。可那马认生,加之他腿有些跛,上了几次竟没上上去。这时,他手下已经离开几丈远了。他好不容易爬上马去,就要放马快奔的时候,持缰手臂突然遭到重重一击。他痛得一声惊叫,那马缰被他无意一带,马就原地转起圈来,一下将他摔下马来。这时,有两匹快马飞驰而至。那白夜虎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被马上跳下的人按在了地上。向大保一看惊喜不已,喊道:“主爷来得好,他们是麻王三虎,你按住的这强盗叫白夜虎!”百俚俾一把揪起白夜虎,将一把尖刀顶在他的喉结处,喝道:“赶快喊你的人停下,把东西给老子送回来,否则放了你的血!”这时,獾俾儿已将向大保的绳子解开。那走开去的响马们知道这边有情况,又不敢贸然行动,正呆在那里不知所措。百俚俾冲他们喊道:“快把东西送回来,否则你们老大就死定啦——”那边黑风虎和和壁上虎赶快咆哮着冲了过来,要救白夜虎。百俚俾喝道:“老实站在那里,否则我刀子就进去啦!”那俩个家伙只得停住脚待在那里。谁知白夜虎还真是条汉子,他挣扎着喊道:“兄弟们,别管我,上来拼啊——”百俚俾一看慌了,只有亮出最后一招啦!他凑到白夜虎耳边,小声说:“你往我腰上看,这是南村云姑的镖,她让你们给我让条道,否则你和她都活不成!”“啊?南村云姑?”这白夜虎一看来人腰上真是云姑的镖,马上喊道:“兄弟们,听我命令,派几个人把东西送过来,其他人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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