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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笙烟,悬疑作家、编剧,曾在一线悬疑杂志发表作品共计一百万字左右。影视代表作品有《画心师》《刺客列传之龙血玄黄》《唐诗三百案》等。
因父亲生意失败,一夜之间沦为负资产的大小姐萧婉扬,不得不担负家庭重担,为此来到一家偏僻又客人稀少的噩梦研究室应聘。老板万东阳只对噩梦感兴趣。这家心理研究室24小时开张,白天和晚上接待的人完全不一样,那些客人都被各种各样的噩梦困扰着,日夜不宁——她大龄未婚,反反复复梦到自己的婚礼,而出场的却只有她一个人……她在梦里所向披靡,可以击破一切可怕的东西,但现实中却永远无法逃脱过去给她的沉重枷锁……她衣柜里藏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无论把它丢到哪里,它依旧会出现……她说,镜子里映出的从来不是自己,而是内心深处那个可怕的噩梦……他逃了许多城市,谈了许多恋爱,但是不管身边多少美女相伴,深夜躺在他旁边的都是那个烧焦了的女人……他只能帮别人走出噩梦,自己却一直在黑暗中徘徊,找不到出路……他自从和她在一起之后,就总会梦到,自己被一只蜘蛛缠住,蜘蛛的蛛丝,就是她手中血色的红线……她觉得绝望的时候,皮肤便会浮现出大片的红痕,就像那瑰丽到极致的蔷薇森林……无数奇异之梦,在背后都会隐藏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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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催眠大师》《记忆大师》后又一部心理悬疑小说。
噩梦,是一场你与自己的战争,赢了,你才能真正回到现实。《解梦大师》,让真实的你无所遁形。1、无数奇异之梦,在背后都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而每个梦,都有迹可循。本书深入探寻人们一般极易忽略的梦境,通过解梦大师对这一人类心理折射问题的分析研究,来找到人们内心真正的自己。2、一部心理悬疑小说的大作。八个噩梦,八段隐秘,既可独立成篇,又串联在一起成为一个大故事。映射当下都市年轻人的空虚、无助、彷徨。新月如钩,在繁星点点的夜幕上撕开一道伤口,光华无力,还没有照到地上就消散干净。夜沉如水,似乎能将所有东西吞没,*荡漾着生气的地方竟是灯火通明的花街。怡红楼也不例外,点亮了所有的灯笼,女人们都装扮得花枝招展。因为没有规律的休息而暗沉的脸色都被脂粉盖住,在灯火的映衬下反而多出几分妖艳。她们努力施展自己的魅力,翘首以盼客人的到来。然而,平时应该人声鼎沸的怡红楼,此刻却还是一个客人都没有。连往日清高惯了的花魁都有些不耐烦起来,她抬手推窗,一截玉臂便从织锦华服的广袖中露出来。眉目如画的面容从半开的窗子里往街边张望,长长的街道和以往一样两边挂满了红色的灯笼,灯笼上精雕细刻的花鸟鱼虫精致无比。“怎么还没有人来呢……”花魁喃喃道。又过了一会儿,远处才慢慢走来一个白衣的男子,他身段修长,眉目俊秀,但是白净的脸上面无表情,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甚至隐隐透出一丝煞气。怡红楼的姑娘们一哄而上,忙把男子迎了进去,花魁的嘴角挑起一丝微笑,纤长雪白的手收了回去。今夜好歹不会太无聊,她这么想着,直到听到楼下的惨叫声和求救声。她匆忙下楼,发现楼下所有的人都倒在血泊中,而那名白衣男子此刻就站在那里,用一块白色的手帕擦拭着长剑上的血渍。花魁惨叫一声,转身就往门外跑去,白衣男子静静地看着她逃,直到她消失在街的尽头才慢慢地追了上去。转过街角,就见那花魁坐倒在地上,双腿发软,全身哆嗦。而她面前则是一整条街的死人,那些人倒在地上的姿势各异,红色的血将原本颜色鲜亮的衣服染成深深的红色,或者干涸的深褐色,地上也已经看不到原来的青砖,只有连成一片的黏腻的血河,映着红通通的灯笼,让人不寒而栗。“饶了我吧,求你了。”花魁绝美惊恐的脸上布满了泪痕。“不行!你必须死!”男子提起手里的长剑,一边冷冷地说着话,一边向她缓缓走去。张筱雨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还躺在宿舍里。外面依然是一片漆黑,她看了一下手机,又是凌晨三点,她再次被噩梦惊醒了。她*近经常做这种噩梦,总是有人死去,也总会有一个冷血的杀人魔出现。“啊——”一声惊叫在她身后响起,她诧异地回过头,看到一个室友一脸惊恐地站在宿舍中间看着她,全身哆嗦,面色苍白。“你大半夜不睡觉在那里坐着干吗?吓死人了!”她张了张嘴,*后只说出了“对不起”。“神经病。”被吓到的舍友气冲冲地去了厕所,被她的尖叫声吵醒的人也纷纷对张筱雨白眼,尽管吵醒她们的人并不是张筱雨。“对不起,吵醒你们了。”张筱雨道歉道。她知道接下来的时间都会睡不着了,就起身下了床,坐在窗口的椅子上,看着学校外面茫茫的夜色出神。深夜的校园早已经没有人走动了,空荡荡的。只有路边一排排的路灯和那些白天看起来生机盎然、晚上却黑压压让人觉得恐惧的树林和草丛。路灯的光再亮也照不清树林的阴暗面,那些阴影形状各异,像一只只伺机而动的怪物。“再亮的地方,也有黑暗存在……”张筱雨的心里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2晚上*后一班地铁,里面仅有的几个乘客都昏昏欲睡,只有车轨声和偶尔传来的报站声。萧婉扬坐在座位上,打着哈欠翻开自己的专业书,勉强看了几页就困得看不下去了。一天的兼职结束后,萧婉扬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散了。她蜷缩在座位上,披着半旧的米色大披肩,那个满是污渍却没时间去清洗的帆布包也被她拿来放在膝盖上保暖。地铁里的空调呼呼地吹着,空气微凉,但是裹得严严实实的萧婉扬觉得很舒服。世界上*爽的事情之一不就是裹着被子吹空调吗?萧婉扬觉得自己可以就这么一直睡下去。然而她不敢,因为考试挂科的话,补考是要交钱的。她翻了一会儿书,又放了回去,从包里拿出一个笔记本,那是室友张筱雨借给她的课堂笔记。有时候她实在太困,就在课堂上睡过去了,张筱雨就会把笔记做好给她。张筱雨简直就是居家旅行、翘课走神的必备神器。今天的笔记本不是以前那个蓝色的画猫咪的笔记本,而是一个新的本子,深红色的扉页,上面有一只流泪的眼睛。“哎,专业课笔记永远都是这么多。”萧婉扬嘀咕着打开了笔记本。笔记本的*页用口红写了一行字,吓得萧婉扬一下子精神百倍。我就这样杀了她。口红写的字看起来非常具有震慑力,在大半夜里配上地铁凉飕飕的空调,让萧婉扬感受到了鬼片的效果。萧婉扬急忙翻到后面,发现目标是一个女孩,笔记本上列出了各种各样的详细的谋杀计划。1.她很美,这是她的优势,所以她很受男生欢迎,也足够开放,有去夜店的爱好,夜生活丰富,可以晚上和男孩们一起去喝酒。先拿到她的夜晚出行计划,然后尾随。在人多不明显的时候,给她下药。2.介绍男朋友给她,绝世好男人,完美无比,然后在婚礼当天当众甩了她,让她羞愧抑郁自杀。3.尾随她到她的住处,在电闸上做手脚,并破坏她家供电系统,出来查看电闸触电而亡,此法有缺陷,容易伤及无辜,慎用。4.和她做朋友,叫她一起去游泳,劝她去深水区……这句话没有写完,而且“做朋友”三个字被重重划去,显然这个想法不成立,后面还写了几十条,每一条都是一个杀人计划。虽然没什么技术含量,但是看下去,还是让人有点儿胆战。张筱雨跟谁结了仇啊?萧婉扬想了半天都想不到张筱雨*近有什么异常之处,她这几天简直是太忙了。萧婉扬赶在宿舍关门的*后一分钟到达了宿舍,宿管阿姨教训了她几句,放她进去了。萧婉扬回到宿舍,其他人都睡了,只剩张筱雨一个人坐在窗前,呆呆地望着窗外。她穿着一件白色的吊带睡衣,头发披散下来,背对着萧婉扬坐着。窗户大开,一阵风徐徐吹来,也吹动了她的头发。萧婉扬觉得此情此景挺美,但是想到那个杀人计划的本子,又觉得背脊发凉,有点儿瘆得慌。“筱雨,你怎么还不睡?”萧婉扬有点儿尴尬地问道。“我做噩梦了……睡不着……”张筱雨说完递给萧婉扬一盒酸奶,“累了吧,喝了早点儿睡。”萧婉扬接过酸奶,心里涌起一阵暖意。明天一定要跟她好好谈谈……喝完酸奶,浓重的困意袭来,她钻进被窝,很快就睡着了。3来到梦境研究室之后,萧婉扬还是没事就跟万东阳念叨:“我从来不做噩梦,因为不管什么梦都不如现实生活让我觉得恐惧。”萧婉扬说的是事实。她原本家庭富裕,父母做家族企业,从来没缺过钱,所以和朋友出去玩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她来付账。刚开始朋友们还有点儿不好意思,后来就习惯了。这个习惯在她家破产之后没能延续下去,于是跟她一起出去的朋友越来越少了。*后除了张筱雨,没人经常跟她逛街。萧婉扬从豪华别墅区搬出去,住到了连厕所都是一个楼层公用的筒子楼。每到饭点,楼道里便混合了各家做饭的油烟,平时也不用担心什么隔墙有耳,因为说话声会顺着墙缝钻过来。和父母一起挤一个单间,也没有什么隐私可言。所以每天早上她睁眼前都祈祷过无数次,希望睁开眼后看到的是她那个豪华公主房雪白的天花板,但是每次都看到脏兮兮、油腻腻的天花板上那个黄色的节能灯泡。“哎……这个月攒的还不如欠的多……”每个月底发工资时,萧婉扬的父亲就会坐在桌子前面疲惫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这个场景萧婉扬看过无数次了,然而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不错的场面了。那些要债的时不时跑来泼个油漆、贴个恐吓大字报、丢死老鼠,这才是真正让她崩溃的。她现在依然记得那个暴雨的晚上,他们一家三口躲在筒子楼对面的自助银行大厅,看着骂骂咧咧催房租的房东堵在门口。那个夜晚格外难熬,而她当时庆幸的竟然是那天没喝太多水,不用担心找厕所的问题。也就是那天晚上,萧婉扬又梦到了她原来像公主一样的生活,醒后她大哭一场,那感觉真心难受。从那天开始,她就觉得自己的现实生活才是一场噩梦,但在这场噩梦里她必须要好好生存下去,死一次就全盘清空了。萧婉扬每天除了在学校上课,其他时间都在各种兼职场所奔波,幸好她长了一张姣好的脸,可以兼职做做模特。晚上来梦境研究室,利用一切时间做尽可能多的事情。这样忙碌的坏处是劳累和压力,她的脾气因此越发暴躁,而好处是这样高强度的劳动让她的身材不用刻意保持就一直很纤细,起码从来没有摄影师提醒她注意保持身材。万东阳这里的工作是很闲的,萧婉扬晚上有时候会在那里补觉,瘫在茶水间的小沙发上睡得呼呼的,没有特殊需要,万东阳也不会叫她。不过时间长了,倒是萧婉扬对这份薪水有点儿心虚。“老板,除了平时的工作,我还能做点儿别的什么吗?”万东阳很欣慰地拿出一叠宣传单:“你去你们学校发点儿名片和宣传单吧,我本来想自己去的,既然你主动要求了,我就不去了。”“那你准备干什么?”万东阳打了个哈欠:“睡觉。”萧婉扬哑口无言。“做心理研究的不就是要多接触人吗?你难道要一直靠着书本的理论知识纸上谈兵啊?那迟早开不下去。”结果万东阳竟然真的出来见人了——那是个晴天,万里无云、风和日丽,特别适合逛街,萧婉扬也满心欢喜地准备跟张筱雨一起出去散心。然而走到校门口时,她发现那个只会在研究室里穿着白大褂打太极的奇葩竟然穿了一套白色运动衣站在学校门口发传单。万东阳完全没有理会惊讶的萧婉扬,微笑着径直向她们走了过来。“我听你的,今天出来见人了。”萧婉扬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的说辞,而一旁的张筱雨却很有礼貌地跟万东阳互问了声好,然后笑着问道:“这是你男朋友吗?”话音刚落,张筱雨的手里就被万东阳塞进了一张传单外加一张名片。“我是她的老板,你好。”万东阳特别积极主动。张筱雨意味深长地笑道:“老板?哪种老板?”“打工的老板!”萧婉扬气呼呼地把传单和名片从张筱雨手中夺过来,撕烂了丢到身边的垃圾桶里,然后把万东阳赶进了地铁站。“你还是在研究室待着吧!”萧婉扬转过身,却看到张筱雨脸上的表情,那表情介于兴奋和厌恶之间,像是杂糅到一起的油彩,诡异又和谐。萧婉扬无法确切地形容出张筱雨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张筱雨的表情确实吓到她了。“筱雨,你怎么了?”“你们关系很好啊……但是女孩子一定要小心……”张筱雨说道,声音飘然,表情麻木。萧婉扬愣住了,张筱雨的眼神没有停留在萧婉扬身上,而是越过萧婉扬的肩膀飘向不远处。萧婉扬转过头一看,一个小偷正鬼鬼祟祟地试图偷一个打扮时髦的女子的钱包,但是被对方发现了,女子没有大声吵嚷,反而抱着包脸色苍白地跑了。“你看,做了坏事的人,大家都不敢谴责,因为害怕被报复。”张筱雨说道。萧婉扬无言以对,*后摇摇头,打电话报了警,然而警察还没来,小偷早就跑没影儿了。张筱雨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萧婉扬觉得她很奇怪,她从来都是很淡定从容的,但现在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4萧婉扬从研究室回来时已经很晚了,她发现张筱雨依然没睡,一个人坐在窗前发呆。“你还没睡?”她走过去坐在张筱雨身边。“我又做噩梦了……”张筱雨有气无力地说,表情有些痛苦,又掺杂着一些萧婉扬看不懂的情绪。萧婉扬知道她*近心情不太好,走到她跟前握住了她的手。张筱雨的手冰凉凉的,如同她的心情。张筱雨有个发小叫周桐,他长得很帅,人也很体贴,美中不足的是个子矮了点儿,身高只有一米七,而张筱雨身高一米六八,但这阻止不了张筱雨对周桐的暗恋。两个人从小学到高中都是邻居,可高中毕业之后,张筱雨就搬家了。巧的是,大学让他们再次相遇了。因为这样的缘分,两个人前所未有地亲密起来,在一起似乎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两个人谁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他们每天很默契地一起吃饭,一起上课。周桐去篮球场打球,张筱雨总是送毛巾、送水。张筱雨从来都没有穿过高跟鞋,甚至都不买,就是为了在周桐面前显得自己娇小一点儿。她对周桐的感情周围的人都看得出来,但是每次有人问,她都不承认。“我觉得现在不是谈恋爱的时候。”张筱雨在人前从来不会表现出对周桐的好,只在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才会如此,这一点让萧婉扬很费解。“你是不是看不上周桐?”萧婉扬私下问过张筱雨,张筱雨总是笑笑不说话,大家也就心领神会了,只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愿意大大方方地承认。又过了一段时间,张筱雨和周桐去食堂吃饭,周桐穿着一件新买的白色T恤,头发也理得很精神,脸上满是一种显而易见的幸福感。张筱雨就这么看着周桐,觉得他今天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整个人透出一种以往没有的神采。周桐接了一个电话,过了一会儿,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就来到了两个人面前。女孩梳着一个花苞头,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耳边有几缕垂下来的卷曲发丝。她穿着一条V领的无袖碎花连衣裙,脚上是一双白色低跟凉鞋,皮肤洁白细腻,像洋娃娃一样精巧可爱,这个洋娃娃毫无预兆地扑过来抱住了周桐。洋娃娃名叫林琳,家庭条件很好,长相也不错,就是脾气有点儿娇纵。两人成双入对地出入各种场合,林琳对周桐简直好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张筱雨落了单。之后她再去找周桐吃饭,就发现周桐身边总是有个小尾巴跟着,不管走到哪里都跟着。曾经的两个人变成了三个人,而且其中之一的林琳总是背着周桐冲她翻白眼。张筱雨不再找周桐了,而是开始和萧婉扬在一起,但是她也变得越来越沉默,以前那个随和又爱笑的张筱雨不见了,萧婉扬觉得很心疼。这天,她做完兼职,给万东阳打了一个电话,说自己今天不去了,然后就带着张筱雨出去逛街散心,还带她去饭店吃大餐。以前,张筱雨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打扮得干净得体,不管什么场合,她都不曾失态过。而今天,萧婉扬看着萎靡不振的张筱雨,怀疑她昨天没脱衣服就睡了,或者干脆根本就没睡——她身上的衣服是前一天穿的,上面有许多细碎的褶皱,头发也有些凌乱,眼里爬满血丝,目光呆滞,死水一般平静无波。萧婉扬拉着她的时候,她整个人跟没了魂似的,只是机械地跟随萧婉扬的动作。坐在饭店里也是,萧婉扬说好几句,她才回应一句。萧婉扬心疼地走过去揽住她的肩膀。“别怕,有我陪着你呢。”萧婉扬安慰道,但是张筱雨却突然推开了她,站起身来。“我去趟卫生间。”张筱雨说。张筱雨从卫生间回来时,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萎靡的样子了,她重新整理了头发和衣服,洗了脸,甚至还化了个妆,气色看起来好多了。萧婉扬生出一种错觉,仿佛之前的张筱雨只是一具行尸走肉,而现在魂魄归位了。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得打了个哆嗦,半天没说出话来。因为无话可说,萧婉扬只好低头吃菜,张筱雨似乎也无意挑起话题,两个人就埋头各吃各的,吃完就打道回府了。路上,萧婉扬几次想跟张筱雨谈谈周桐的话题,但是都被张筱雨岔开了。*后萧婉扬忍无可忍,直接问了一句:“筱雨,你到底是不在乎还是故作坚强?”张筱雨愣了一会儿,笑着回答:“有区别吗?看起来不都是一样的吗?既然事情已经如此,何必纠结。”说完就径直走开了,全然没顾愣在原地的萧婉扬。深夜,女生宿舍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号声,哭的人不是张筱雨,而是张筱雨上铺的舍友钟虹。钟虹失恋了,被男朋友劈腿,分手分得惊天动地,人尽皆知。萧婉扬本想劝劝她,但是想起两人早已经疏远的关系,*终还是闭嘴了。张筱雨却很好心地拉着她小声劝慰起来,两人*后去了卫生间长谈。萧婉扬松了一口气,虽然张筱雨的行为有点儿反常,但还是那个她认识的善良又乐于助人的女孩子,于是她安心地进入了梦乡。清早,萧婉扬被另一声凄厉的惨叫声惊醒。她睁开眼睛,发现其他舍友都围着钟虹的床铺惨叫。钟虹平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她的胳膊从上铺耷拉下来,上面有一排狰狞的伤口,被划得血肉模糊;她的皮肤已经泛起青色,皮肉外翻的伤口已经停止流血了,地上则蜿蜒了一地的血,有一部分已经干涸了,空气里弥漫着腥味和铁锈味。萧婉扬胃里一阵翻腾,她干呕了几声,胃都抽痛起来,却什么都没吐出来。救护车来了,几个舍友战战兢兢地跟着医生走了,萧婉扬也想跟着去,但很快又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张筱雨正不停地在笔记本上写着什么,那个笔记本就是她在地铁上看的那个。“……筱雨……你在写什么?”萧婉扬问道。张筱雨合上笔记本:“没什么。”“昨天……你跟钟虹说了什么?”“我跟她说,要用*残酷的方式报复伤害你的人,让他永远不敢再欺辱你。”张筱雨说道,抬头看着萧婉扬,“看到她这样,你心里是不是也很解恨?当初你家有钱的时候,她可是*爱巴结你的。现在可完全不一样了。”萧婉扬没说话,她没想到眼前的张筱雨竟然变成了这样,让她感到恐怖,感到难以靠近。“筱雨,你喜欢周桐对不对?你是因为他才变成这样的吧?”萧婉扬问。张筱雨笑着摇摇头:“我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人啊……你知道吗?我已经杀过很多人了,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统统都该死。”她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淡然的笑容,她仰着脸看着萧婉扬,目光清澈,话语却冰冷刺骨。萧婉扬愣在原地,还未消化她的话,张筱雨笑了笑,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我是杀过人,但都是在梦里,梦里的事情,谁控制得住啊?”萧婉扬说不出话来,清早的宿舍冷冷清清,窗户开着,冷风不停地吹进来,她看着那个微笑着的张筱雨,背脊阵阵发凉。第二天,林琳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