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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易斯•塞普尔维达(1949-),智利作家、记者、电影导演、政治活动家。年轻时遍游世界各地,从亚马孙的热带雨林到撒哈拉的荒芜沙漠,从南美的巴塔哥尼亚到德国的汉堡。曾登上绿色和平组织的船,加入环保行动的行列。
塞普尔维达著有《读爱情故事的老人》《巴塔哥尼亚快车》《教海鸥飞翔的猫》等,曾获得多项文学奖和荣誉称号,包括智利加夫列拉·米斯特拉尔诗歌奖、春天小说奖等。
本书讲述的是一个以争夺在“二战”中丢失的金币为主线的具有侦探色彩的故事。
著名旅行家伊本·白图泰去世时,苏丹下令铸造一百枚金币,将它们埋在旅行家曾经路过的一百个交叉路口下,但他的旨意未能完全实施,金币无数次易主。到“二战”时期,*后一位主人死在德国法西斯的集中营里,金币落到了柏林警察局局长的手中。
厌倦战争的德国警察汉斯和乌尔里希幻想有一天能离开德国,去智利南端的火地岛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他们偶然在地窖里发现了那被盗取的六十三枚金币,决定携金币取道汉堡乘船逃往智利。在汉堡,他们的行动被盖世太保发现,汉斯得以逃脱,但乌尔里希被抓。在近四年的严刑拷打下,乌尔里希始终没有说出火地岛的秘密。
一部融合旅行、冒险、侦探等元素的“黑色小说”
一段仅靠书信往来却维系了四十年之久的深刻友谊
塞普尔维达告诉我们,现实永远是魔幻的
“既然我们已看到过死亡那冷酷的光,为什么我们还那么害怕面对生活?”
是荣耀,还是人性的贪婪?是爱情,还是为了捍卫信念?这位沦为牛肉场保镖,与史上著名斗牛士同名的前南美游击队员,独自面对一场各路人马齐聚、*光怪陆离的战争。
一封寄至火地岛的简单书信,一袋窃自昔日纳粹德国的十四世纪、价值难以估计的金币,一位饱受智利独裁政府摧残的女孩,引发一场惊天动地、可歌可泣的殊死战。
塞普尔维达笔力万钧,透过新写实主义的风格,铺陈尔虞我诈的精彩情节,场景环绕柏林、汉堡、火地岛,令人目不暇接,爱不释手。
“你好,布拉乌里奥。要去旅行吗?”
“是啊。我要去瑞士把赚来的钱存起来。我在为一种与众不同的商品担任独家代表、广告宣传人和经销商。老兄,我可以向你保证,那*是与众不同的。”
“生产商是谁?”
“一种树,妈的,我卖鳄梨。”
我知道这封信肯定会经过一番辗转才能到达你们手里。但要知道,记忆并不总是可靠的,而且任何与蓄意背叛沾边的告白都是不可信的。
我背叛了一个人,他是我*好的朋友。
火地岛:空中的卡拉鹰
看到路边有个骑在马上的人,“潘帕之星”的司机双眼一亮。除了被汽车尖利的喇叭声吓跑的两只美洲驼,连续五个小时映入他视野中的只有笔直的公路。车的前方是路,左边是长着尖叶须芒草和卡拉法特树的大草原,右边是海。海水不停地咆哮着穿过麦哲伦海峡。此外就再没有别的什么了。
骑马人在大约两百米开外的地方,马很瘦,鬃毛浓密,正开心地啃着地上的草。那人一动不动,整个身子深深地裹在一件黑色彭丘中,外套大得连马背也盖住了,窄边的高乔帽遮住了眼睛。司机停下车,用胳膊肘抵了抵副驾驶。
“醒醒,帕切科。”
“怎么啦?我没在睡觉啊,先生。”
“没睡?你的呼噜声大得都盖过引擎的声音了。有你这么个助手可真他妈的好!”
“都怪这条路,四周都是一样的景物,看得人犯困。对不起!您要一杯马黛茶吗?”
“你看,那个老家伙好像睡着了。”
“只有一个办法可以知道,先生。”
汽车里的旅客被长途旅程折腾得快要散架,一些人耷拉着脑袋在睡觉,另一些渐渐清醒过来的人在意兴阑珊地聊着足球比赛的失利或是一天比一天低的羊毛价格。司机转过身来,示意大家看那个骑在马上一动不动的人,然后做了个手势让大家安静。
“潘帕之星”滚动着车轮缓缓往前开,在睡着的骑马人跟前停下。马丝毫不为所动,照旧啃着地上稀稀拉拉的草。骑马人停在一个涂成红黄两色的奇怪的木质建筑物旁。这是一个搭在高出地面一米半的木桩上的鸽棚似的东西,差不多能容纳一个人在里面舒服地睡觉。
震耳的汽车喇叭声惊动了那匹马,它抬起脖子,扬了扬头,瞪着两只受了惊吓的大眼睛,猛地一转身,差点把骑马人甩下来。
“安静!安静点,蠢东西!”那人吓得喊道。
“醒醒吧,老家伙!我差一点儿就轧到你了!”司机在助手和乘客们的大笑声中招呼道。
“臭小子,你个混账东西!”那人一边拍着马脖子让它安静,一边骂道。“别发火,气大伤身啊。让开些,我们要往邮筒里投信。”“有没有我的信,小子?”“谁知道,得你自己到邮筒里去找呀。”
副驾驶下了车,走近那个奇特的邮筒,打开邮筒的门,门上写着:五号信箱,火地岛。他从里面取出几个皮绳捆绑的邮包,还有一个印着智利邮政标志的大口袋。他拿着这些上了车,几分钟后又扛着一些火漆封口的包裹和一个邮政口袋下来了。把这些东西都塞进邮筒后,他故意很夸张地关上了邮筒的门。
“看看有没有人还记得你吧。”
骑马人看着“潘帕之星”开远了,它越来越小,直到成为大草原背景中一个模糊的点,这时他才刺了一下马,让它走近邮筒。
信上说:“对不起,汉斯。以前的那帮人会去找你的。咱们地狱再见吧!你的朋友,乌尔里希。”“好吧,该来的总要来的。我已经等了四十多年了,随他们什么时候来吧。”他一边嘟哝着一边又读了一遍手中随风飘动的信。
马被银马刺轻轻刺了一下,开始小跑,带着骑马人进入了大草原。草原上又高又壮的牧草在正午的阳光下煜煜生辉。突然,骑马人拉住缰绳让马停了下来,双脚蹬在马镫上抬头望向天空。一对卡拉鹰正在高处盘旋。
“难道这些大鸟早已嗅出了厄运的气息?”他大声喊道,说罢立刻策马飞奔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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