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更新推荐的所有文学作品和书籍《精选《运河码头第二部》房忆雪的书评文摘》都是非常值得阅读赏析的,更有名家的精彩书评哦。
房忆雪,长篇纪实小说《我是一朵飘零的花》,2006年开始在天涯社区连载,即被推荐为“天涯头条”,该书由现代出版社出版,2009年被中央电视台“大家看法”邀请为特约嘉宾,并多次电话连线;2010年始,此书曾长期占据中国移动名著传记类排行榜*;现酷我听书播放己达十二亿次。
《宿北硝烟》入选2017年中国作家协会重点作品扶持项目,并入选2017年北京市新闻出版广电局向读者推荐优秀网络文学原创作品。
本书是一本历史题材的小说,以臧、吴两家及日本间谍争夺运河码头为明线,以一座大运河商贸重镇的兴衰为暗线,在民间集资修建东陇铁路的大背景下,通过一次次激烈尖锐的商业战争和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不但再现了码头、会馆、儒商、中医、书法、龙舟赛、端午节、船菜、柳琴戏等等灿烂夺目的传统文化,更再现了上世纪初,大运河作为衔接陆上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的枢纽,在国内和国际商业贸易中发挥着极为重要和积极作用,充分展示大运河留给世人的,不仅是宝贵的物质财富,更是中华民族智慧的结晶和精神的图腾!
本书以大运河为故事主线,通过人物之间的爱恨纠葛,商场上的尔虞我诈,深度挖掘故事所在的背景下历史时期百姓生活现状。作者将更多的笔触用以讴歌社会正能量和中国人热血爱国的情怀,从侧面烘托了大运河作为一条绵延一千多年的漫漫商道的重要性,并弘扬了神州赤子和谐友善、勤劳勇敢的民族精神。
第1章 无国界医疗援助
天主教会医院住院部病房内,臧远航正在吉祥的搀扶下,艰难地行走。
徐佩芸却焦躁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
臧远航漫不经心地说:“你在担心什么?”
徐佩芸郁闷道:“二叔和二大两虎相争,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乱子来。”
臧远航不以为然地说:“那就让他们闹去呗。”
徐佩芸却道:“不行,我得去码头看看!”
臧远航无奈地笑笑,继续看他的书。
天主教会医院内,赵涟泰正站在一棵古槐树下,一脸忧伤。
徐佩芸正好经过,便招呼道:“涟泰。”
赵涟泰立刻转头,惊喜地说:“佩芸,我正要去找你呢。怎么样,还习惯吗?”
徐佩芸坦然道:“习惯不习惯无所谓,*重要的是,我觉得自己在这儿好像没有什么用,只负责给他做一日三餐,其实这些事情,请个用人也可以做的嘛,未必一定要我在这里,码头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赵涟泰提醒说:“可是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做好一日三餐、配合治疗,如果换了用人,未必有你这样尽心尽力的。所以,你一定不要三心二意,否则,会影响治疗进度。远航腿部现在知觉越来越明显了,只要在传统针灸和中医药的基础上,再配合西医营养神经的药,他站起来是迟早的事情。”
徐佩芸疑惑地问:“你说的是真的吗?他真的能站起来吗?”
赵涟泰郑重地说:“我不能保证*能治好,但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希望。”
徐佩芸双眼不由一亮,惊喜地说:“啊,那太好了。”
赵涟泰不禁充满妒意地说:“真没有想到,你对他这么上心,就不怕我难过吗?”
徐佩芸避过他的目光,苦笑着说:“你有什么好难过的呢?对了,你的情投意合的恋人,她现在在哪里呢?”
赵涟泰柔声道:“她现在就在这里呀。”
徐佩芸连忙四下望了望,疑惑地问:“她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
赵涟泰深情地说:“就是你啊!”
徐佩芸冷冷道:“这么俗气的玩笑,你不觉得很无聊吗?”说完,转身就要走。
赵涟泰连忙拉住她,诚恳地说:“佩芸,我是认真的。我情投意合的恋人,一直都是你,这些年,从来都没有改变过!”
徐佩芸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便半信半疑道:“可是后来,我收到你的一封红笔写的绝交信,说我配不上你了,而你,也已在美国找到了情投意合的恋人。”
赵涟泰不由一怔,连忙解释说:“这其中一定有误会!让你做我九月的新娘,那是我*后一封给你写的信。刚寄出,就得到一个机会,马上要去非洲参加无国界医疗援助。我去的那个国家,非常落后,交通又不发达,有整整一年时间,不能和外界通信,所以才断了消息。”
徐佩芸吃惊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赵涟泰信誓旦旦道:“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不信,你可以把那封信拿出来,我们对对笔迹!”
徐佩芸这才恍然大悟地说:“对,笔迹!”说完这话,立刻转身狂奔起来。
徐家大院客厅内,徐佩萍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哭丧着脸,有一搭没一搭地织着毛衣。
柳兰香从外面走进来,惊叫道:“你怎么织的,都掉那么多针了!”
徐佩萍这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拆了重织。”
柳兰香责怪道:“又在想俊锋是不是?”
徐佩萍垂下头,小声说:“哪有。”
柳兰香却不以为然道:“佩萍,你别整天唉声叹气的。你公公虽然是有名的‘铁公鸡’,却也是个极要面子的人。你在娘家住个三五日没问题,但要是十天半个月不回去,那个老东西不急死才怪呢,一准催俊锋过来接你。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他!”
徐佩萍却摇摇头说:“妈,我不想再回吴家了。”
柳兰香诧异地问:“为什么?你原先那么喜欢俊锋啊。”
徐佩萍哽咽道:“可是无论我怎么努力,他心里只有姐姐。”
柳兰香闻言,不由愠怒地说:“又是那个死丫头,等她回来,看我怎么收拾她!”
正在这时,门却“砰”地被人推开。
随即,徐佩芸急匆匆地跑进来!
柳兰香双眼一凛,立刻拦住她,阴阳怪气道:“这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今天就给我说清楚,背后你是怎么勾引俊锋的?弄得他对佩萍不理不睬……”
她还想说什么,徐佩芸却冷冷地将她一把推开,径直向后院走去。
柳兰香趔趄了一下,猛地跳起来,怒骂道:“死丫头,你连长辈都敢推,真是反了你了……”
徐佩萍见状,连忙去拉母亲说:“妈,你不要这样……”
柳兰香却猛地拉住她的手,气急败坏道:“有妈给你撑腰,你怕什么?一天不把她和俊锋的事情搞清楚,你就一天别想过安稳日子!”
边说边拉起女儿,跟着去了后院。
徐家大院后院东厢房内,徐佩芸一口气跑进了卧室,先是从衣柜里抱出一个梳妆匣,打开后,是一沓一沓的信。
佩芸先是拆开*上面那封红笔写的绝交信,然后又拆开另外一封黑笔写的正常的信,两相对比,不由就愣住了!
然后,她自言自语道:“同样是一个‘九’月的‘九’字,涟泰的‘弯钩’笔画停止的时候,非常有力,表明他的书法功底非常深厚,事实上,赵家不但是中医世家,同时也是书法世家。而红笔写的‘九’字,‘弯钩’笔画停止的时候,不但无力,还写得尖尖的,说明虽然练过书法,但仅限于模仿,并不精于此道。那么这个模仿涟泰笔迹的人,会是谁呢?”
正在这时,柳兰香带着女儿气势汹汹地闯进来。
她刚一进门,就叫嚷着说:“死丫头,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就别想出这个门!”
徐佩芸紧皱着眉头,太过专注看信,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柳兰香见状,更是生气了,一把将信抓过去,作势就要撕掉:“竟然把老娘的话当成耳旁风了,我叫你看,叫你看!”
徐佩芸这才回过神来,焦急地想要抢过去:“给我,快给我。”
柳兰香忽然想起什么,眼珠一转道:“不就是一封信吗?你这样紧张,一定有问题。”边说边递给小女儿说,“你看看,是不是俊锋给她写的信!”
原先还有些不忍的徐佩萍,听了这话,立刻着急道:“给我!”边说边伸手将信拿了过去。
徐佩芸想要去夺,已经来不及了。
没想到,徐佩萍刚看了一眼,便惊叫起来:“果真是俊锋写的信!”
柳兰香、徐佩芸闻言,同时惊呼道:“啊?”
徐佩芸不仅没有对方想象中的羞愧,反而脸色一凛,疑惑地问:“佩萍,你看仔细了,真的是俊锋的字吗?”
徐佩萍又仔细看了看,然后重重地点头说:“是的,没有谁比我更熟悉他的笔迹了,*不会错的。”
徐佩芸不由“啊”的一声,失魂落魄地跌坐在椅子上。
柳兰香感觉自己终于逮到把柄了,立刻尖酸刻薄地骂道:“大姨子勾引妹夫,人赃并获了,我看你这个贱人还有什么可抵赖的,你……”
徐佩萍的脸色却非常难看,不但没有怪罪姐姐,反而责怪母亲说:“妈,别闹了。”然后又扬了扬信,茫然地问,“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徐佩芸铁青着脸说:“你是知道的,我之前收到过一封红笔写的绝交信。我一直以为这封信是涟泰写的,所以才在心灰意冷之下接下了俊锋的婚帖。直到今天我才知道,涟泰根本就没写过这封信!
徐佩萍脸色不由一变,半信半疑地问:“那么这封信?”
徐佩芸冷冷地说:“你都认出是谁的字了,事情不是很明白了吗?”
徐佩萍歉然道:“姐姐,我代俊锋向你说对不起。”
徐佩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难过地说:“都已经这样子了,现在再说‘对不起’,还有什么意思呢?”说完,便拿着信,失魂落魄地走出家门。
柳兰香转头责怪女儿道:“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这个死丫头勾引俊锋,你还要向她说对不起?”
徐佩萍苦笑地说:“妈,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呢?并不是姐姐勾引了俊锋,而是俊锋为了得到姐姐,以涟泰的名义伪造了一封绝交信,再加上机缘巧合,姐姐以为涟泰变心了,才会接受俊锋的婚帖。”
柳兰香不由大吃一惊:“啊?竟然还有这事?”
徐佩萍用力绞着手帕,痛苦万分地说:“我真是没想到,俊锋对姐姐用情竟然这么深。”说完,沮丧地瘫坐在椅子上,欲哭无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