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古道花红(十位文坛名家倾情推荐)》连歌遥的书评文摘
日期:2022-07-25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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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连歌遥,居于川西松州。精神独立,宛宛未央,清扬若兮。善数尘埃,度流水华年;喜挑光影,点檀香半炉。静观万物生灭,信宇宙之精妙。青梅煮茶,咖啡糖果,皆为所爱。奈何恐油腻,日夜发愿戒之,反复如是,甚是感伤。唯,笔墨纸砚,平淡度日,心存幻境,自在欢喜。

【编辑推荐】

一个人倘若有了名字,也就与这个尘世有了千回百转的牵扯。没有谁可以剥夺一个灵魂投胎的权利。他有天赋的使命。即便命途瞬息万变,被无数尘埃包裹,他依旧带着光圈,如神一般降临在一片山林之中。她本该有一个疼爱她的人,对她万般柔情、关怀备至。她用夹杂着爱与恨的眼神看着他——那是他永世难以躲避的宿命。天边升起的光与花朵,是罪孽与魔咒,还是大地生民的爱与福祉?他点燃火把,将它高高举起——这座集满了爱恨的宅院,在辽阔的山河间化为灰烬……

【名人的书评】

一本书能带给我们什么?既有梳理家族血脉的生死传奇,也有荡涤茶马古道的泣血恋歌!不想用这些官方的语言来定位这本书,或许他缺少了让人触动的柔软,又生硬的不足以表达整本书所叙述的文艺,作者说:这里的欢笑,是谎言;寻找欢愉,却又找来了悲伤,在无边的岁月里,将永生永世受着血食的折磨……这是宽恕,也是惩罚!是的,被诅咒过的种子要背负荆棘与苍夷,罪恶的枷锁使人们缄口不语,金钱、欲望、权势的壳子,是我们该坚守的吗?那些令人炙热沸腾的自由灵魂,那些穿行在几代人唇齿间的爱意,那些装进皮囊烂在肚子里的神秘,才是轮回本来的样子吧!

【古道花红(十位文坛名家倾情推荐)的书摘】

24花燕回

杨锅头他们都死了,连同他们的骡马。

走多了阴雨天的路,岂有不湿鞋袜的。那日,运的杂货里面包的都是些贝母、虫草、毛壳麝香……

一路并无异样,待过了关卡,忽就有土匪冲出来一阵乱射。他们虽有防备,却还是寡不敌众。那些人踏过尸体,抬走了所有的东西。

同时,刘老板也被带走了,罪名是运输私盐。他本就不甚光鲜的店面也被砸得更破了。街上人心惶惶,接连有好些人都被带走了,生死不知。

我再也无法听到他们爽朗的笑声了。

王麻子到死也没能娶上媳妇;幺二哥的老婆和孩子知道他死了,在粥里拌上鼠药,也都去了;马三平日*心疼骡马,死也是伏在了骡马的身上;杨锅头直到倒地也没闭眼,他还没能带弟兄们过上他想要的那种日子;二爷的二胡也被踩碎了,这寂寞的茶马道啊,再也不会有那抑扬的琴音响起。

红燕嫂的肚子里早有了杨锅头的孩子,她不甘心,日日望着院门,看着来往的马帮,期盼着能看到熟悉的身影。驼背看透了世事,依旧每日在院子里忙碌着。

欢愉又一次从这里崩塌,世间的悲凉又把我淹没了!

我告别了这细软的堡垒……

茶马道上,还是人来人往。

我的双眼看到无数背子背着硕大的茶包艰难地在山路上走走歇歇;我的耳朵听到林子里响起忽远忽近的马铃声,叮当当,叮当当……

他们走在深秋的美得动人心魄的丹云峡里,我却只看到了命运的伤。

多年前,吴夫子说:“人将相食,谓之亡天下。”现在我才真正明白了这话里的意思。

这个天下,怕是早已亡了吧!

几日后,我便出了峡谷,到了藏龙山中。

那些池水在秋日的碧空中投出各种让人惊异的色彩。我又看到了这样绚烂的景象,云落在池中,山也落在了池中,不再年少的我也落在了池中,如梦如幻。

快要入冬封山了,这里已是一片寂静,四处都只有雀儿和流水的声响。我无法再向前,寒冷的夜风吹着,我只有蜷缩在藏龙寺的台阶下。

一会儿,漆黑的空中落下了片片白雪,像一条厚实的棉被一样将我裹住。我的手,我的脚,连同我的嘴巴都不能动了。没有起一丝风,雪悄无声息地下着,我的身体渐渐和那冰雪一样凉。我想,我是要被它悄悄冻死了。真好,就这样在这西王母的瑶池边上睡去,永远都不要醒过来。

我梦见了母亲!她穿着素衣,拉着我走向开满花红的山林里,又带着我在海子上奔跑。她的脚轻轻地点在湖面上,忽而又飞起来,仙子一般。

我感到了许久没有过的愉悦。

我展开双臂,也飞起来了。我穿过了碧绿的山林,飞过了海螺山的云朵,落在了一池湖水上面。

我死了。

我的灵魂想要藏在这里,永远都不要去开满彼岸花的地方……

清早,道观开门了,一个稚嫩的小道拿着扫把一下下将积雪扫开。他看到了我的一截手指,吓得去叫来了老道。

老道摸摸我的手腕,扫开了我身上的积雪,抬着我进了道观里。

火盆里燃烧的炭火温暖着我冰凉的心,身体里的血开始动了。老道拿出一个小包,里面是一排排银针,他将这针一点一点揉进我的心窝。我皱皱眉,活了过来。

老道说:“你是有了难事吧,入冬的时候,这里是不会有人来的。来到这里,必是遇到了难解的事情。”

我没有说话。

他说,你是哑巴?

我说,不是。

他说,你是郁结于心,才不想开口吧。世人真是傻啊,看不穿,走不出,却又得不到。如此折磨自己,蠢,真蠢!

我是很蠢的。

老道说,住下吧,春来了再走。

见我犹豫,他说,山中日子极为清闲,冬日更是难得有人来,就当是来给他解闷了。

这是在给我台阶?好吧,我便在这里安心住了下来。

老道叫玄青,清清瘦瘦,头发花白,胡子却还是黝黑的,在寒风里舞着长剑,颇有些道骨仙风。

小道却叫福生,一个沾染了世俗的名字,是在襁褓中被玄青在玉翠山下捡到的,带到寺中养到现在。他依然叫他襁褓上绣着的名字,是想亲生父母好来寻他吧!

每日,我们只吃清早的一碗玉米糊,夜晚,在火塘边烤洋芋,*的菜就是厨房大缸里的咸菜。这些东西,都是他们平日就要备下的,入秋后,山中天气更是无常,看着大好的晴天,转眼间就会有雪飘下。大雪将藏龙山封得严严实实,仿佛和外面隔成了两个世界。

油灯下,我们三人坐在火塘边。

玄青看着我拿出的噶乌说,你不是普通人,这个东西,我见过的。

顿时,我就淌下了眼泪。

我张开嘴巴,*次诉说着我的命运、我父母的命运、我家族的命运。

福生依然平静地嚼着咸菜,他从记事起便在这山中长大,他不知道贵族意味着什么,不知道土司意味着什么,他也不需要去了解这些。这样过着,他就很知足。

玄青说,我看出你身上有一种气息,是常人没有的。这与财富无关,是你体内的血。那么,你是要回去做土司了?

我摇摇头,又不想说话了。我不确定回去做什么,我只是想回去了。

他说:“世人都说我过得苦,可修道之人哪里会有苦。这藏龙山就是昆仑仙境,能在这里入道,我已然和神仙无异。你也大可成为山林野鹤,可是,你不会这样选。所以,你痛苦,你纠结。”

是的,就是这样。

说到此处,我更是泣不成声。

这里一连下了好几日的雪,整个儿就成了一个玉雕的世界。天地连在了一起,白中透出黛色的光,如同一块璞玉。枯枝被白雪盖住,映着斑斓的湖水。

玄青点上一炉香坐在池水边,对我说:“你应该去完成你的使命,救了万民也是一场造化!杜鹃花开的时候,你就走吧。”

我捡起一片枯叶,站在碧波间,吹着。山间响起我熟悉的吼叫。

是海子!

原来它一直跟着我,它听到我吹叶子了!白雪中,一只矫健的雪豹向我走来了。它是那样威风凛凛、那样健硕。它的吼叫声惊起了山间无数的飞鸟!

我也奔向它,它的头伏在我的膝上,像孩子那般呢喃着。

它真的长大了!不再是我可以放入背篓的小豹了,厚实好看的皮毛可以将我的手掌整个淹没,壮实的脚掌像是四只厚厚的肉垫,粗壮的尾巴左右轻轻晃动着。

玄青持剑走来,却见它乖顺地伏在我旁边。他诧异地问我:“这是你的豹?”

我点头。

福生从岩石后颤巍巍地走了出来,看着海子。

一兽三人,在这里度过了漫长的冬!玄青说:“这豹是山神的使者!重华,去做你该做的吧!”

林中方三日,世上已千年。山上的杜鹃花开了,姹紫嫣红撒在山间,林中的兰花也开了,昆仑瑶池在蓝色的天空下又发出了变幻的光。

我该走了。

玄青执着拂尘对我说:“重华,天地有道,顺其自然。放下心中的执念,做好该承担的,方不枉费在人世走这一遭啊。”

我转身离开,心中从没有如此轻快过!我想,我又是重华了!

雪栏山上云雾还没散开,我走在道上,伸出手便可将云朵抓在手心里。太阳的光将海螺山照得闪闪发亮,如同一颗夺目的水晶。云雾慢慢散开,眼前的路清晰了……

离城越近,我却越发有些紧张。这大概就是近乡情怯吧!

城中依旧是一片锦绣,一树树的花红掩住碧绿的叶子,桃花、杏花都开了,一团团牡丹也在枝上吐着芳华,燕子依旧衔着河泥,发出嘀哩哩、嘀哩哩的叫声……

我回来了。

岷江边,我捧起那阔别已久的河水,它是那样清亮、那样甘甜。我在它的怀里洗净了一身的尘土,让它滋润着我的每一寸肌肤。

北寺里,做完礼拜的人陆续走出来了。

我看到了那粉色的头纱飘出来了,不管岁月如何变幻,我依旧记得她的眼睛、她的笑,还有熟悉的脸庞。

她,如同一株清丽的兰,披着粉色的头纱,闪着有星光的眸子,展现着少女该有的一切美好的东西。

我就站在她面前,我知道她会认出我的!走的时候,我在她手心写下:等我。

采苓流泪了,她认出了我!

我带着她一路飞奔上了南山,那里有我母亲的院子。我要和我的爱人一起回到这里!山林中我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她已然长成了能让人怦然心动的女子!

采苓说,哑巴,你回来了?

我还是说,我不是哑巴。我把她的脸埋入我厚实的胸膛,我也是个结实的男人了!好像才分开了几日,我们就在一瞬长成了大人!

我们推开了院门。无人居住,里面却是一片井然,看来,一直是有人照料的。

院里,一树花红展开老藤,开了一院的繁华。院中落红无数,青枝蔓蔓。一口井水中养着两条鲤鱼,见到人影就探出了头。

采苓转着衣裙说:“我真是喜欢这里,重华!”

我也喜欢。

推开门,厅中挂着一幅画,雪山之下,青衫的女子站在花树中,一位男子用手抚开她飘落的长发,他们前面是幽深的海子。我轻轻抚摸着,这就是我的母亲、我的父亲!

采苓惊奇地说:“是西洋画!太传神了!这就是你的父母?”

我流泪了。

我曾在梦境里无数次和他们相会过,却从未看清他们的面容,现在,我看清楚了!一股热血在我体内沸腾着。我看着这里的每一个角落,试图搜集他们留在这世上的印记。到处都是他们的影子凿出的痕迹:阶上的苔花、窗棂上的树影、房里的青色帐子……他们本可以在这里过着让人艳羡的生活,现在,却只有我了。

铁达头人来了。

他依旧瘦瘦的,和多年前并无多大变化。我想,这央金兄妹一定是讨到了西王母的长生仙药!要不就是岁月忘记了他们的存在。

他说:“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他跪在我的脚边,吻着我的布鞋。我跋山涉水,鞋子已经破旧不堪,脚趾露了出来。他冰冷的嘴触到了我的脚趾,我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他说,你要习惯。现在开始,学着做一名真正的贵族!你会有无上的权力和令人惊奇的财富!

权力?财富?

权力!财富!

我想要!我从没有如此渴求过它们。它们能让我充满力量!可我还是不想表现出来,因为我还不是很确定。

他一拍手,立刻就上来了几个侍女。她们将我破旧的衣服脱下,娴熟地给我换上了锦缎做成的袍子,我的脚上也穿上了华贵的靴子。

我是一个贵族的样子了。

铁达头人说,他有足够的耐心等我回官寨。

采苓在井边坐着,抬眼看着焕然一新的少爷,眼中闪过一丝不安。井里的鱼探出头,突突吐了两个破裂的泡,又沉下去了。

离开了这么些年,我又独自去摸了摸那城墙壁上的马,还有一块块墙砖。它们发出深沉的咚咚声,说着:回来……回来……

踏着街上的石板路,看着古城中每一个来来往往的人,从南到东,从北到西。四处都是花草的气息,再夹杂些马茶和酥油的香,和着凉粉蒸肉的香气在我的鼻腔里打着旋。那蓝得没有一丝云朵的天,装着这城千年的凄怨。我用忐忑不安的心看着对面的益盛昌,几个鎏金的字依旧大气、明亮,可门店里却变得空洞了,伙计们无所事事,在桌前斗牌,朱掌柜老了,拿着算盘低头发着呆,那个半边脸的人也老了,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我见过这里极繁华的样子,此时,又看到它如此飘零,脚底陡然升起的寒意让我有些恐惧。

我狂奔到梁府门口,却又不敢进去。在对面买了碗凉粉坐下来,口中弥漫着久违了的滋味。松州鲜辣的大蒜和葱花挑开我的味蕾。我慢慢吃下去,让它们滑过我的喉咙。

唔!就是这样!我将一丝丝晶莹的凉粉,混着复杂的思绪,放入口中,*后用馍把调料也蘸得干干净净。

碗里面闪亮闪亮,可以照见我自己的脸。

梁府的大门开了。

出来的是周妈。这些年,她老了许多,也有些发福了。她依旧提着一个菜筐,向旁过去。

我站起来,眼睛直直地看着大门,期待着一场重逢后的号啕大哭。

然而,她却没能认出我,这让我真是有些失落。想当初,她叫着我肉啊、肝儿啊,可现在却一点儿也不认识我了。

又有人出来了。

一个姑娘,穿着简单的蓝色衣裙,轻快地走了出来,耳边的头发飞上睫毛,又立刻被她拢在耳后。

我认得那张曾经粉嘟嘟的脸,我依旧站在那里,期待一场我要的重逢。

我这样的扮相应该是很引人注目的。她看到了我,只瞥了一眼,又要走开了。我正惆怅着,她却回来了,站在我的对面,认真地看着我。

她哭起来,用手遮住嘴巴,又笑着。我上前,把她揽入我的怀里,月儿啊,哥哥回来了!

这才是重逢该有的样子!

她拉着我走进了梁府。

这个院子的花草比以前更繁盛了。牡丹在枝上团团,开得那样肆意,许久没闻过的馨香钻入我的心肺,结成丝,将我的心缠绕。

墙下的花丛中,我看到了他的影子。

是养父。

我心里五味夹杂:恨、怨、念。

可当养父起身抬起那衰老的脸,用灰色的眼睛呆呆地看着我时,我的心突然觉得难受,转身向后山跑去,只听见他在身后喊着:“杰布,你终于来了,来啊……”

我望着那半山的花红泪流满面。

心中曾数次想过我再见到他的场景,那该是我高傲地坐在厅上听他颤巍巍叫我一声“土司大人”。

可我现在丝毫没有快感,只有悲伤,无尽的悲伤……

月儿追上我,说:“重华哥哥,你终于还是回来了!”

我蹲在泉边,看着花瓣在泉水里缓缓淌过。

“我好恨你!恨你怎么也不要我了!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我不知道哭了多少次才明白过来,我的重华哥哥已经走了!打雷的时候,我边躲在被子里颤抖,边掐着手臂告诉自己不要怕!母亲给我讲了许多事情,还说你会回来的,要我一定不要再做懦弱的女子,要把命运抓在自己的手上。母亲后来也走了,她说深山里的佛经青灯或许是她*好的归宿。”她抬手将泪擦擦,“我发现不管我怕不怕,我都无法改变一些事实。索性我就不怕了!周妈说要给我缠脚,我一脚踢了过去,她也没想到吧!你看,我终于长大了!”

我像小时那样轻抚着她的头,她的眼神里有少女的娇俏,更有一种难得的坚毅。

“你不恨他了吧?!母亲走后,他就只在府里摆弄花草,谁动一下他就大发雷霆,大家也就随着他。其实,我倒是喜欢这样安静的他。你,是要去做土司?不会再走了吧?”

我点头,又摇头。

“这里永远是你的家。”

我让月儿坐在树下的秋千上,把她荡得老高。

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可是,我们都回不去了。

在城里的故事里,我早已是得病死了的。然后梁夫人忧伤过度剃度出家,梁老爷也痴痴傻傻,是让人唏嘘的深情!

我在南山的院子里住了下来。

铁达头人在周围安排了许多侍卫,他说扎尔知道我回来了,怕他对我有行动。同时,他还给我带来了一个叫梅朵的侍女。

不论我说什么,梅朵总是躬身说是,除此以外,什么多余的话也没有。要不是采苓和月儿常来做伴,这院子里静得就只听得到鸟鸣和风声了。

梅朵长得也很好看,辫子上穿着绿松石,手上戴着一串红红的珊瑚珠。她是从牧场上来的,我记得牧场上的气味,那是一种野花混杂了牛粪和青草的味道,我和曾经的伙伴们去过。他们现在都从枝头飘散到风里了。本华和他的妹妹也不见了,听说到省城去了,格登也在承受着残酷的命运。

梅朵在井边提着清清的泉水倒进木盆里洗着衣服,哗哗……真是好听的声音啊。她还差点将井里的鱼也捞上来,滑溜溜的鱼扑腾着溅了她一脸的水!

这里难得见到个让我发笑的事情,我便笑了起来,采苓用力掐着我的手,扭头就走了。

从重逢开始,她的眼睛就时而明亮、时而黯淡,这几日都不见她来了。

月儿说:“苓姐姐真是苦!怎么就遇到了你!”

天地可鉴,我对她可以掏心的!

可为什么就遇到了我?或许,这是我们的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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