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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妖酷爱悬疑推理,手痒之际题笔构思。反反复复磨砺五载,略有小成。常在杂志《最推理》发表作品,偶尔蛰伏于网络放纵构思天马行空。知己不足,怎奈拖延症无药可医……做只米虫即可。
如果正义是一顶王冠,我们就是捍卫它的勇士!
一名患有抑郁症的患者,一名和蔼可亲的心理医生,拉开了一场阴谋的序幕。
那天晚上,在博物馆加班的员工遇到浑身是血的“鬼”,第二天一早,琉璃艺术品《静止的火焰》离奇消失在保险库内——警报器没有响过、保险系统没有任何异常。唯一称之为线索的,只有那个“鬼”。
艺术品的创作大师破案心切,雇用了私家侦探司徒千夜。探案组方面指派探员林遥协助侦探一同查案。
林遥心里清楚得很,名为“协助”实为“监视”。
私家侦探与探员的第一次见面便是两看两相厌,开诚布公地承认:你很麻烦……
两个性格都有些别扭的家伙从相互试探到惺惺相惜,而案件也愈发复杂起来——一案未破,一案又起……所有的谜底都在一串数字中——187814602430……
作者以缜密的推理,环环相扣的伏笔,将读者带入博物馆失窃案诡异的现场、抑郁症患者看似平常无奇实则暗藏玄机的死亡现场……
随着冷静细心的探员林遥和敏锐干练的私家侦探司徒千夜对案件剥丝抽茧般的推敲、分析,案情逐渐明朗,却又总在距真相一步之遥时,陡生变故
——要战胜毫无破绽的杀手,你只有比他更缜密!
一切从相遇开始,扣人心弦的智战!
引 子
今年的春季来得较晚,本该在槐絮抽出的嫩芽儿迟了半月才披上新绿。春季虽来得晚,势头却是迅猛,仿佛一夜之间就见了“春日迟迟,卉木萋萋”的景象。
从窗口吹进来的春风,夹杂着绿植的芬芳,沁人心脾。关信坐在躺椅上,眼睛半眯着,狭窄的视线里,医生白色的袍子随着微风而动,好像一片被压扁的云。
“关先生?”医生的笔尖点了点纸面。
关信恍惚了一下,轻声道:“抱歉,我走神了。”
何医生抿着嘴笑一笑,微微向后退了一步:“今天天气很好,是吗?”
“嗯,是不错。”
“你喜欢什么季节?”何医生走回办公桌前,转身靠着。放在桌面上的名牌有些歪斜,上面的“心理治疗师何文辉”看上去变成了“师文辉”。他一手拿着
记事本,一手拿着支铅笔,眼神温和地看着关信。
关信闭上了眼睛,随意地摇摇头,说:“除了冬天,都很喜欢。”
“你的睡眠怎么样?”何医生问道,“经常做梦吗?”
“最近常做。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做梦。”
“比如呢,你会梦到什么?”
“梦有什么好说的?”关信失笑,“乱七八糟的,大多记不住了。我认为,
那些梦跟我的病情没有关系。”
“噢?你很确定自己有问题?”
关信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有些茫然。他的手叠放在一起,十指交叉,两根大拇指不停地相互绕来绕去。相隔了几分钟,他才说:“我查过相关资料,我觉得我是病了。我有些疑神疑鬼,总认为有人在身后跟踪我,家里也有什么人进去过;还有我的办公室。我把家仔细地查看过几遍,并没有丢什么东西,也就没放在心上。接下来的几天里一直都被跟踪,然后,嗯……我是说,我的办公室也被什么人翻找过了。对方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或者是调查我。他们至少有两个人,一个负责跟踪我,确定我的地理位置;另一个就可以去我的家或者是我的办公室找
东西。天知道,他们到底要找什么,我只是个普通的商人而已。”
“你觉得有两个人在监视你,要从你身上找出一些东西来?”
何医生问到后来的事,引导关信说得更多一些,更仔细一些。
关信的讲述的确很仔细。他告诉何医生,尽管觉得身边有些不安全,整日惶惶不安,但生活还是一如既往地继续着。在那之后,他认为自己经常看到“幻象”。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一些莫名其妙的人,总是在不该出现的地点出现,在不该
出现的时间里出现。
“能更详细一些吗?”何医生问道。
“我看见了一个小丑。”关信的声音中夹杂着笑意,“怎么说呢?虽然很古
怪,我却觉得非常熟悉。”
说到这里,关信无奈地苦笑摇头:“我跟朋友、家人说起这些事,他们都认
为是我压力太大,建议我休个长假。”
“那你是否认真考虑过这个建议?”
闻言,关信失笑,说:“我没时间休假,公司的事很多。我这个状况已经影
响了工作。有的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还是不是关信。”
何医生合上笔记本,看了眼钟:“时间过得真快。”他在笔记本上边记录边说,“我希望你在接下来的这一周时间内,能写下你所看到的所有异象,并有充
分清晰的细节……”
手机铃声就在这时候响了起来。关信抱歉地对何医生点点头,遂拿出电话,
看了一眼。
他并没有接听这通电话,好像已经知道是谁、为什么打来电话。他起身对何
医生说:“抱歉,我有急事要回去了。下次再来。”
何医生无奈地笑道:“下次,记得先把手机关机。”
关信似乎没把何医生半开玩笑的提醒放在心上,拿了手包,说了再见,离开
了诊所。
奋园路正在施工,想要回到起航国际贸易公司必须经过奋园路,关信把车停
在路口,步行去公司。
他恍恍惚惚地走到奋园路中间。被黄线围起来的空地周围,堆满了各种搭建
地铁所需的材料。无形的压迫感让他倍感不适。
关信捂着口鼻,四下寻找干净些的路。眼神无意间瞥到对面,忽见一面高大的镜子放置在角落里,阳光倾斜下去,在镜面上勾勒出半亮半暗的分界线。在界
限分明的地方,一张好似小丑的脸,正对着他,咧嘴笑。
关信咽了口唾沫,感到手脚冰凉。这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幻象,所以他还很镇
定。
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他这样安慰自己。
然而,双腿像灌了铅似的走不动路,直挺挺地站在原地,眼神错不开不远处正在对他龇牙咧嘴的小丑。关信回头看去,希望能在人群中找到那个做怪相的小
丑。然而,他看到的只有普通人,没人在意他,没人在意那面镜子。
恐惧感顺着脊椎爬上了头顶。关信慌不择路地跑了起来,忽然撞到了一个人。
因为他跑得太快,那人被撞得跌倒在地,发出不小的惊呼声。
女孩子吃痛的叫声终于唤醒了关信的理智。他瞠目结舌地看着被自己撞倒的女孩儿,一时无语。女孩儿揉着酸痛的屁股,怒气冲冲地瞪着关信:“你乱跑什
么?都不看路吗?”
关信急忙上前一步,将女孩儿搀扶起来,连声道歉。
女孩儿不依不饶地数落着:“挺大个人怎么走路不长眼睛?”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关信不好意思地将女孩儿搀扶到一旁,尴尬地道歉,“我不是有意的。我刚才看到……”说着,他下意识地回头去看那面镜子。
奋园路还是奋园路,建设工地还是乱糟糟的,角落都还在,摆放镜子的地方却空空如也。关信左右看着,不见任何人将那边高大的镜子搬走。他跑开到现在,还
不到一分钟,镜子哪儿去了?
关信的脸色苍白起来,扶着女孩儿的手也无意识地用了力气。女孩儿被抓疼
了,“哎哟”了几声,甩开关信,怒道:“你干什么呀?”
“镜子……镜子没了。”关信喃喃自语着,“小丑也没了。”
女孩儿好像看到神经病一样,后退了几步。关信猛地转回头来,紧盯着她:
“你看那边,有一面很大很大的镜子吗?”
女孩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哪儿?哪来的镜子呀?”
“没有吗?”关信的脸色更加苍白,魔怔了般地嘀咕着,“是没有的,我……
我看见了那个……”
真的是神经病呀!女孩儿被吓着了,赶紧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胡乱塞进包
里,转身就跑。
关信还站在原地,盯着本该有镜子的角落。
还没到下班时间,匆忙赶回办公室的刘钰笑趴在桌子上,看上去就像一根脱水的蔬菜。同事王子芬走过来,坐在对面,戳戳她光滑的额头,笑道:“吃个相
亲饭,怎么这时候才回来?”
“嘘!”刘钰笑神秘兮兮地拉着她趴在桌子上,从口袋里摸出两管唇膏,塞
给王子芬一个。
“哇,你买到了!?”王子芬兴奋地叫了起来。
“小点声啊。”刘钰笑朝着左右看了看,确定办公室里没人注意到她们,才说,“我排了一个多小时的队呢。香香吻限量款,本市只有五十支,有钱都买不
到。我拜托朋友买的。送你一个。”
王子芬促狭地笑了一笑:“原来你是去买这个才回来这么晚。”
“是不是哥们儿了?不要拿来。”
王子芬急忙把唇膏放进口袋里:“给了我就是我的,哪有再还给你的道理。
不过,钱还是要给的。”
刘钰笑坚持不要钱:“都说了是礼物,哪里还有要钱的道理?大不了以后你
看到什么好东西也给我带一份。”
王子芬怪不好意思的,坚持把钱往刘钰笑手里塞。
电话铃声打断了闺密间的拉锯战。王子芬只好先把钱塞进包里,掏出电话接听,没说几句便挂了电话,转回头来急匆匆地拿了包包,对刘钰笑说:“我女儿发烧了,我要去幼稚园接她。帮我打下班卡。”说完,眨眨眼,闺密之间的默契
十足。
刘钰笑听闻是小公主得了病也很着急,关掉Word文档,陪着王子芬一同下楼。
一路送王子芬到楼门口,安抚她不要着急。
两人匆匆说了几句话道别,刘钰笑才转身回到办公楼。
回到办公室后,无奈叹息—哎,今天注定要加班了。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到了深夜,刘钰笑关闭了Word文档,打算喝杯咖啡提提
神再善后。
拖着疲劳的身体走出了办公室。深夜的走廊里只亮着几盏微弱的壁灯,安静
而又空旷,嗒嗒的脚步声像是来自空谷的回响。
刘钰笑熟门熟路地走到茶水间门口,推开门,在里面的柜子里找到了速溶咖啡。冲水,搅拌,一气呵成,闻到从杯子里飘出的香味,她开始觉得肚子空荡荡的。她刚刚想要找点儿什么吃的,猛然间从脖子后面吹起了一阵冷风。她下意识地转头,一个满脸是血的怪物就站在她面前,鲜红的血不停地流下来;看不清怪物的五官,只能看见一双恐怖的眼睛。她张大了嘴,发出被扼喉般的呃呃声。面
前的怪物张开血盆大口扑了过去。她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多久,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空无一人的走廊里……
早上六点,闻讯赶来的馆长高毅航、副馆长王守成以及保险公司办公室主任孙保平,还有一位艺术大师神色慌张地赶到保险库门口。高馆长的指纹、王副馆长的瞳孔,以及密码、钥匙、烦琐的开门程序结束后,厚重的保险库大门发出沉
闷的声响,应声而开。
厚重的门越开越大,随着库内明如白昼的灯光亮起,这七个人的眼睛骤然瞪
得浑圆!
“这不可能!”王副馆长惊叫一声冲了进去。
“老王,等等!”高馆长伸手想要拉住他,却一手抓空。紧接着,王副馆长
一脚踏进保险库内,刺耳的警报声冲击着所有人的神经。
馆长的惊呼声、叫嚷声将偌大的保险库充斥得满满登登。站在最后面的艺术
大师,脸色苍白,惊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第一章
博物馆盗窃案
早上七点左右,探员们陆续在保险库内外开始勘察。
“闹鬼了?谁能告诉我这报告怎么写?”刑事侦查大队探案组的组长葛东明抓着他已经很杂乱的头发自言自语着。大多数人都在忙着“走格子”,没人回应他的牢骚。
葛东明也没有在意这些,咂了咂舌继续嘀咕着:“艺术大师的个人作品展,十多件东西,偏偏偷了块最小的。这要我怎么说?难道要告诉上头,一块玻璃在国际一流的保险库里凭空消失了,顺带着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被鬼摸了屁股吗?”
“是琉璃,不是玻璃。”说话的是一个长相颇有几分可爱的大男孩儿。尽管他顶撞了上司,却没有惹来他人的反感,可见,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年轻后辈。
葛东明瞄了一眼大男孩儿,笑道:“唐朔,了解行情啊,那报告就你写。”
“不要这样啊组长!”
“明天早上给我。”不理睬唐朔怎么极力挽救自己的行为,组长大人连时间都给他限定了。
唐朔委委屈屈地嘀咕着:“组长,为什么这一次还是我?”这一点都不公平!
旁边不少人抿着嘴偷笑,其中一个还有些同情心的师兄悄悄地走到唐朔身边,低声说道:“给你个建议,去找我们局里的偶像吧。”
“偶像?”唐朔的大眼睛里闪出了好奇的目光,可马上就失望地打了蔫儿,“谭哥,我才到局里,不知道是谁啊。”
谭宁有些促狭地盯了他好半天,才说:“他叫林遥,也是我们组的。因为某些原因,一年前开始整天窝在资料室。关键的是他的笔,只要是他写的报告上头没有不满意的!”
唐朔不免好奇地问:“为什么?”
“我只能给你举个例子。”谭宁神秘兮兮地说,“半年前老温遇到个棘手的案子,苦于找不到嫌疑人,一上火,老毛病犯了,进了医院。林遥帮他写了一份报告。重点是,老温根据他的报告破了案。”
唐朔歪着头,脸上尽是不解。谭宁扬起眉头,说:“他写的报告里面有大量的推理成分,老温就是根据他的推理才找到线索的。你要是不想死,就去找他。”
唐朔握拳:“我……我去!”
后辈能有上进心自然是好事,只是谭宁不想唐朔灰头土脸地回来,便又叮嘱了几句重要的话。比方说,林遥那人脾气古怪。
怂恿完了唐朔,谭宁溜溜达达地离开了保险库。他走到走廊尽头,还未站稳脚步,在一扇打开的房门里,有人递给他一杯水。
葛东明面色严谨地问:“说了?”
“嗯。”谭宁接过水,温和地笑道,“小唐会去的,就是不知道林遥能不能感兴趣。”
葛东明叹息一声,心里期盼着,这一次能让林遥走出封闭的世界。
回到刑事侦查大队之后,唐朔整理了手头的资料,写好案发日期:2014年4月10日。随后,直奔负一层。
现在的科技发达,过去的案宗都已保存在电脑里,只有那些非常久远的案宗还以纸质档案的形式被保存在资料室里。通常,老档案室很少有人来,至少唐朔就是第一次来,他甚至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地方。
推开门,一股特有的霉味儿刺激他打了好几个喷嚏。放眼看去,一个个排列整齐的架子上都是档案袋。
“请问,有人在吗?”唐朔还有些拘谨,左顾右盼地说,“我是探案组的,请问林遥长官在吗?”是不是谭哥骗人?这里连一点动静都没有。唐朔狐疑着,放开嗓子喊道:“请问有人在吗?”
“有。”
突然在身后出现的人着实吓了唐朔一跳。事实上他也真的跳了起来!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面前的人。唐朔脑海中的第一反应—这个人真的是探员?
看年纪应该比自己年长几岁。乌黑的头发将面色衬托得非常白皙,脸廓略小,瓜子脸,五官精致,眉清目秀。不苟言笑的脸上隐隐透出男子独有的灵气和阳刚之美。
唐朔有些紧张地问:“林长官?”
林遥只是点了点头,随后就朝资料室最里面的一张桌子走了过去。唐朔愣了愣,疾步跑到他面前,打了个标准的立正,认真而诚恳地说:“林长官,我是来请求你的帮助!”
林遥只是稍稍抬起眼睛看了看他,便专心于手中满是灰尘的卷宗。唐朔被晾在一旁,有点尴尬。
“那个,林长官。我……我是新分到组里的见习探员。我叫唐朔,昨天……”
“你手里的是什么?”林遥打断了唐朔的自我介绍,指着他手里的资料问道。
“这个是今天早上的案子。我想请您帮忙指导我写报告。”唐朔看到手里的卷宗,注意力也集中起来。
林遥头也不抬地伸出手,唐朔立刻将资料奉上。
打开了资料袋,林遥开始了解情况。
原来,艺术大师田海光老先生即将隐退,在本市博物馆举办一次个人艺术品展览。时间为一周。为了确保安全性,保险公司追派了两名专业人员和一名主任参加活动,再加上博物馆从国外进口的一流保险库,可以说是万无一失!
而田老先生最新创作而成的作品—琉璃《静止的火焰》于今天早上发现被盗。
现场的情况颇为古怪。警报没有响过,电脑没有任何痕迹表示保险系统被侵入过,监视器上也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唯一可称为线索的就是:当夜一个加班的女孩子在茶水间见鬼的经历!
资料上还写明:保险库需要馆长的指纹、副馆长的瞳孔以及他们各自持有的两把钥匙才能打开。
如果主控电脑那边没有开启“多人进入”模式,就算打开了门,也只能进去一个人。保险库的地面还有重量感应装置,如果重量超过了馆长事先输入电脑的74.5公斤的话,警报器就会响,库门也会立即关闭。
而且进保险库是有时间限制的,十分钟!超过十分钟库门还是一样会关闭,警报器也会响遍整个大楼。让林遥感到意外的是,整个保险库对琉璃设有物质感应系统,一旦保险库在特定的时间里感应不到琉璃,博物馆的警报器就会发出声音。
这样的保险库可说是固若金汤了!
怎么可能?!
林遥放下了手中的资料,问道:“保险库本身就存在漏洞。比方说重量感应,人体的重量在短时间内也是有变化的。比方说:吃完饭重量会增加一些,运动过后大量出汗,体重也会变化。如果按照保险库严格的标准来测量,那位以体重条件进入保险库的工作人员会吃闭门羹。”
听过林遥的一番分析唐朔不由得目瞪口呆,林遥却没有注意他,继续问:“还有一点—盗窃犯不可能是隐形的,既然监控器没有拍到,说明监控系统肯定被黑了。你询问过吗?”
突然而来的问题让唐朔有点措手不及,脑袋里还没有组织好语言,他就突然想起组长询问博物馆人员的时候,第一个问题也是这个。
林遥似乎有些不耐烦唐朔的犹犹豫豫,问道:“既然你跟着组里的人去了现场,应该会知道这个问题。至少组长和谭宁都会问,监控系统有没有出现问题。”
“组长问了。我……我不知道。”唐朔忙不迭地回答。
林遥微微叹息,唐朔看得出来,他对这个答复不满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