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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妖,来自于江南水乡,其作品文风细腻,文字清丽,写文恣意随性,善于突破思维,敢于自我创新,情节跌宕扣人心弦,生动的描写令读者犹如身临其境。
已出版小说:《一念》、《不遇倾城不遇你》、《原来一直都深爱》、《踮起脚尖来爱你》。
人生,多么需要一场华丽的遇见!那日,一身简约的陌笙箫就是这样毫无预兆地闯入聿尊的眼帘,干净,明悦却又带着野心与不甘。从此,他的人生不再只有黑白两色。
他的心里从来都不曾住进过别人,她是头一个,也是独一一个。华丽演出,共襄盛举。人生,不过是一场轰烈的简单追逐而已!轰轰烈烈只为追逐属于自己的那个人,如此简单。
《踮起脚尖来爱你》系列文,全网独家番外, 钢琴物语 系列明信片超值典藏。
陌笙箫在站台边踱了几步,仰头间,就看见一团团不知名的花絮不知道是从哪里飘来的,步姿轻盈,有点儿像乡间的蒲公英,好几簇相拥着从巨大的广告牌上方飘落,她的视线紧随着跟过去,最终,落到了男人精致的额角处。
聿尊仿佛没有发现,交通好不容易疏松了些,他踩着油门就从陌笙箫的眼前离去。
一个晃眼,她再望去的时候,只看见了豪华跑车漂亮的车尾。
交完《不负时光不负你》的全稿后,心里一直挺沉重的,好些天都平复不过来。
《不负时光不负你》是我的第二个现代文,虽然出版得晚,但却是2011年的旧文。
当时写这本文的时候,挺执拗的,就想写一本有个现实梗的文。
最终,我选择了聿尊出轨这样一个尖锐而比较让人无法忍受的情节。
落笔之前,我也很惶恐,因为我知道很多读者是接受不了 出轨 二字的。
但我对聿尊的人设,还有我自己的坚持,我甚至是怀着激动的心情去敲下了《不负时光不负你》的第一章。
聿尊这个男人,是我所有文的男主中,最不近人情的一个。幼时的父母惨死(这一段内容在书中寥寥几句被简化了,但在我网络更新的文章里头,却足足占用了将近一万字的篇幅)、在基地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生存法则,还有最后逃出生天。
所有的篇幅描写下来,他其实就是个不算正常的人。
所以在他的认知里,掠夺是最最直接而有效的做法,包括他对陌笙箫的逼迫,还有罔顾陶辰生死的种种。
我一直记得那个情节,当陌笙箫抓紧他的手,被他一点点用力掰开,有些事也许是一开始就能避免的,但最终却因为一件件事情的堆积而爆发出来。
面对爱情,聿尊也许懵懂得还不如个刚成年的孩子。
直到陌笙箫离开,直到身边再也没有了那个熟悉的身影,直到面对他的是一张陌生的脸,聿尊还是不承认他爱上了笙箫。
直到两人再遇,陌笙箫的一句 永不原谅 才让聿尊知道了他当年错得有多彻底。
他极力想要弥补,想要重新来过,迷茫而无措地被笙箫隔在了检查室的门口。如果说聿尊给予陌笙箫的痛是极狠极重的,那么笙箫给予聿尊的痛,就好比一刀刀凌迟。
聿尊幼时的经历,是奔奔被抓走后才完全写出来的。伤害过后,我们都知道回不到从前,但尽力弥补呢?可以吗?至少在我的笔下,我给了聿尊这样的机会。
五年后的今天,《不负时光不负你》上市了,修稿的时候,我一度犹豫要不要把这个情节改了,改成男女主并未领取结婚证,会不会好一点?
但最终,我还是没改,我想故事是我写的,我当年那么喜爱它并且为之痛过、哭过,如果真要改了,那我坚持写它的意义是什么呢?
作为一个写手,总要有不同的故事去尝试,也许它不会受到所有人的喜爱,但没关系,我尝试过了。
另外,今年底左右,我还有一本《美色难挡》要上市,是如今正在连载的故事,希望到时候你们会喜欢。
最后,祝大家开心每一天,幸福久久,还是来一句最俗套但最真挚的吧,祝大家身体健康。
圣妖
2016年7月5日
众所周知,聿尊最近又迷上了个女学生。
这就是这个男人的特殊嗜好。
陌笙箫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本来传达室门口就有公交站台,可到了星期五这天,公交车压根儿挤不进来,害得她经常要等很长时间。陌笙箫百无聊赖地踢着脚边的石子儿,放眼望去,外面的马路上停满来接送人的好车。其实,华尔音乐学校的很多学生自己有车,所以家长也就干脆撒手不管,这些车子,多数是来接女学生的。
陌笙箫双手插入兜中,踮起脚想看看公交车来了没。这些富商喜欢开着好车到名牌大学或是艺术学校来染指祖国的花苗,仿佛身边的女人越有味,自己的身份也会随之抬高。
呸。
她挑起眉头,一群原始社会的残渣。
她和聿尊的相遇,就是在这个奇暖融融的午后。
车子被堵住了,尽管那跑车能在赛车道上畅快飞驰,也抵不过车流的拥挤,男人神色懊恼,茶色墨镜下的剑眸隐约含着不耐。
尊,一到星期五,我们学校门口就是这样的。 副驾驶座上的苏艾化着精致的淡妆,小鸟依人的模样同往日的嚣张判若两人。
男人没有说什么,文着苍龙文身的左手食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着,因不耐而抿起的嘴角破坏不了脸部轮廓的性感有型,鼻子坚挺,锋利的眉角被发梢掩住,黑色的短发干净利落,五彩缤纷的阳光斜射在这张古铜色的脸上。他顺着耀眼的光圈望出去,茶色的世界里,陌笙箫就这样突兀地撞了进来。
她翘首以盼。那公交车明明来了,却被堵在后面,喇叭声按得整个校园都能听见,她气恼地狠狠跺了下脚,接个人还明目张胆来学校门口,这些人是想显摆想疯了吧。看了下时间,估计是要迟到了,陌笙箫其实也习惯了这种速度,改变不了,只能垂着头继续等。
她的穿着很普通,牛仔裤搭配长筒靴,上身是米色风衣,长到膝盖的位置。
就是这样简单的打扮,却巧妙地勾勒出她的身材,聿尊摘下墨镜,陌笙箫并没有化妆,脸上很干净,只修了眉毛,就连眼睫毛都没有涂一下,皮肤白皙,嘴唇红润,倒像是用了润唇膏。
这速度,步行都要来得快些,苏艾趁着聿尊不备,在后视镜中仔细端详着自己的妆容,从上到下。真是完美,脸上的瑕疵被遮掩得一点儿不剩,眼睛也大了整整一圈,Perfect!
车子终于开始前行,只是依旧慢得令人抓狂,留下几个车轮印,停在了陌笙箫的正前方。
她瞥了一下,苏艾显然也发现了她。
喂,陌笙箫,又要去做家教吗? 她语气尖酸,充满了幸灾乐祸。
陌笙箫双手插在兜里面,侧着头,圆亮的眸子睨向车里的二人,男人长得极好看,女人也不赖。只是聿尊走到哪儿都有傲人的气场,这般看来,便硬生生将苏艾的风情比了下去。
对啊。你呢,出去玩吗?
苏艾得意地钩住男人的手臂: 笙箫,你这又是何苦呢,华尔音乐学院的高才生出去卖艺,真是笑死人了。
聿尊的眼角轻扬了一下,笙箫?
是个好名字。
陌笙箫双手依旧插在兜内,维持着先前的姿势,唇瓣微扬,目光淡然地从苏艾扫向聿尊: 很好笑吗?我只是不若你那样卖得彻底。
她说这话的时候,表情依然很淡。聿尊有些不耐地敲打着方向盘,眯起的凤眸内,仿佛能看见陌笙箫眼睛里面正张牙舞爪的小兽。虽然她是想掩饰的,但锐利如他,总能发掘出她极力想要压抑住的愤怒,或许,还有那么一股子淡淡的野心及不甘。
苏艾的脸色变得难看起来,只是当着聿尊的面不好发作,她挽住男人的手臂收紧,仿佛这就是种炫耀的资本: 陌笙箫,我们走着瞧吧。
怎么还是这么堵? 男人插进来一句话,眉头微皱,眼睛专注地看着前方。他一挑眉,她就清楚地知道聿尊已经在嫌她话多了。
尊,星期五——
下次,你自己过来。 男人冷冷地打断她急于说出口的话,前面的车子好不容易移动了些,聿尊左手撑在车窗上,却懒得动弹,从旁侧抽出一根烟点了起来。
苏艾挂在他手臂上的动作尴尬地僵住,见他的薄唇紧紧地抿起,只能悻悻地靠回副驾驶座上。已是秋天,虽然阳光大把大把地洒下来,但终究不像暖春那么舒服。
陌笙箫在站台边踱了几步,仰头间,就看见一团团不知名的花絮不知道是从哪里飘来的,步姿轻盈,有点儿像乡间的蒲公英,好几簇相拥着从巨大的广告牌上方飘落,她的视线紧随着跟过去,最终,落到了男人精致的额角处。
聿尊仿佛没有发现,交通好不容易疏松了些,他踩着油门就从陌笙箫的眼前离去。
一个晃眼,她再望去的时候,只看见了豪华跑车漂亮的车尾。
陌笙箫再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坐在电脑前的舒恬见她回来,摘下耳麦: 结束了?
嗯。 她累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倒在床上只想睡觉。
晚饭吃了吗?本来想给你打饭,但想想还是算了,那么好的地方,还能不管饭吗? 舒恬穿着卡通睡衣走到陌笙箫床前。
嗯。 陌笙箫翻了个身。见她这样,舒恬索性坐了下来: 那个苏艾,今天又没有回来, 她双眼瞟向对面的床铺, 指不定又去哪儿鬼混了。
她不回来也是正常的事。 贴着枕头躺了会儿,陌笙箫的肚子实在饿得难受,只得又爬起来随便弄了碗泡面。
由于第二天是周末,所以睡到日上三竿也没有人管,陌笙箫其实早就醒了,只是翻来覆去不愿意起床。
舒恬睡在陌笙箫的斜对面,这会儿正拿着手机玩新下载的游戏。这本来是个令人舒服的早晨,可随着高跟鞋走近的声音传来,原先的平静也被打破了。
都几点了,你们还在睡呢? 苏艾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来,单单只看外包装,就知道是些只能远观的奢侈品。
陌笙箫并没有搭话,宿舍内的另一人抢先道: 你又买了这么多新衣服?我看看,我看看。
喏,要不是出了些新款,我也不想买,衣橱里都塞不下去了。 苏艾回到自己的床前,甩下九公分的高跟鞋,东西已经被李荔接了过去: 哇,这件衣服我在杂志上见过,我看看……啧啧,你也下得去手,贵死人了。
反正不是花自己的钱,只要我看上就行了。
陌笙箫知道想要安静地躺会儿是不可能了,她拿起边上的梳子随意梳了几下,将头发扎在脑后,拿了牙刷刚要走进洗手间,站在门口的苏艾却挡在了她面前: 陌笙箫,你应该已经听说了巴黎音乐节吧?
她拧眉望向苏艾,不知道她想做什么。
别再浪费时间了,这次这个机会是我的,就算陶宸出来力保你也没用。你更应该知道,在巴黎音乐节上随便得个奖,今后的金饭碗就任我挑了。
我们各凭本事,这个机会是谁的,你说了不算。
苏艾靠在门口,得意无比: 本事?对,那我们走着瞧。你知道华尔音乐学院最大的赞助商是谁吗?我和你说了是不算,但是决定权在他手里!
陌笙箫抬起眼,舒恬不屑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苏艾,那个赞助商想来就是昨天来接你的男人吧?
苏艾最看不惯的就是陌笙箫这样的人,人穷,却偏偏一副清高的样子,总以为自己努力了就能改变什么。
走进洗手间,陌笙箫特意将水开得很大。苏艾的话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她掬了一把冷水扑在脸上。为了进这所学校,为了能有个好的未来,她确实吃过很多苦。
哪怕那些都是她自己努力换来的,可在别人眼里,她哪还有什么清白?
巴黎音乐节的事之前就在学校里传得沸沸扬扬,但正式的通知今天才张贴出来,上面说会在校内举行一场竞赛,当然,每位老师均有资格推荐一位学生直接进入决赛。
陌笙箫知道这是个多么好的机会,就像苏艾说的,到时候只要随便拿个奖,回到国内,将来就不愁找不到好的工作。
由于是周末,学校里的人并不是很多,陌笙箫找了半天,最后才在学校的东大楼门口遇上他——陶宸,她的导师,年纪很轻,也不过二十六。
是为了巴黎音乐节的事吧?
对,我准备报名参加。
陶宸转身背对着她,影子斜斜地打在校园内的香樟树上,他似乎有所犹豫,过了许久,才无奈地开口: 算了,笙箫,这次就放弃吧,学校已经内定了人选。
是谁? 虽然知道问也是多余,但陌笙箫还是不由得开了口。
苏艾,是上面指定的, 陶宸转身,视线错过陌笙箫,手里紧握着这次比赛的资料。虽然只是走个形式,但学校方面依旧要搞得像模像样, 等下次吧。
下次?还要等三年,到时候我真的还有机会吗?
陶宸不再说话,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三年后,说不定会有另外一个苏艾出现。
这种机会,公平本来就很可笑。
笙箫,如果你非要参加,我可以推荐你。
陌笙箫站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摇了摇头: 谢谢陶老师,我自己可以的。
陌笙箫的琴弹得很好,不像其他人那般干涩空洞。被送入华尔音乐学院的大多数人,都是家里的钱能堆成山那么高,要么就是高干背景,需要让儿女陶冶所谓的情操,这类人恨不能走出去背后还插块 高人一等 的牌子。
所以,在这样的环境下,陌笙箫便显得越发平淡无奇。
那份通知就张贴在橱窗内,这样的比赛,关注的人却并不是很多,陌笙箫站定在它正前方,偶尔会有几个同学过来观望,但顶多都是瞅一眼就走了。
这种机会哪能轮得到我们……
就是,说不定早就内定了……
海报设计得很唯美,黑白键的钢琴仿佛漂浮在蔚蓝色的海面上,她不由得伸出右手,将五指轻放到键面上。
腰部陡地被收紧,陌笙箫一个吃惊,扭过头去,不知男人何时站在了自己身边,他的视线从那张海报上抽回,直勾勾地落到她的脸上: 想参加吗?
陌笙箫摸不透他的意思,只觉腰部被勒得很紧,她想要挣开,可聿尊的力气显然比她大得多: 也许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