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篇诡故事:蜈蚣
日期:2023-02-24 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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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世界上本没有鬼,短篇诡故事:怪谈说的人多了,也就有了鬼。鬼故事,又称灵异故事,是一种与灵异事件有关的故事。

蜈蚣:

冬天的城市总爱随着寒风落几点小雨,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得载着摩托车回到小区停止漫无目的閑蕩生活,刚下过雨我把帽子压的很低,物业的大叔径直走了过来,仔细看了我一眼后示好然后走掉,小区的石板路被来往的车辆压的伤痕累累,石缝里的水随着摩托车轮扑满了我整个裤脚,该死。

西区一栋的楼下似乎堵了很多人,整个就像突发的车祸现场,围观的人多到连风都无法呼吸。我把车停在专用车位里,然后径直走过去,几番周折终于看到了第一现场,心里似乎并没有受到干扰,一个人默默地口袋里掏出一根烟从人群里退了出来。为什幺这幺冷漠?因为事实并没有那幺惨。

那只是一张告示。

回到家,我打开电源烧起了水,热水壶传来的沸腾声显得格外突兀,我用食指敲击着膝盖,从窗户边把一个又一个烟头顺势丢了下去。想起那张白纸黑字的告示,我问自己干,还是不干?

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吃一顿了,确切的说是从来没有,独自住在一个70平米的廉租屋里,简陋的家具和我浑浑噩噩的生活格外搭调,手机上几个星期没有通话记录,就快要被所有人遗忘。唯一储存的是我的母亲,可也好几年没通过话。

从那张告示出来之后,小区变得很奇怪,这种奇怪的氛围我用语言也说不清,总之就是对面四楼的大妈死了,命案发生后她家的窗户从未打开过,我想起那之前天每站在窗前抽烟都能看见她指着她儿子的脸大骂,说些什幺我不清楚,但看表情双方都很不愉快。偶尔我也看的很心烦意乱,可日子一久习惯后便当做家庭伦理剧只觉得可笑。 这起毫无线索的命案引起了很多人的兴趣,这种兴趣不仅仅源自于人天生的猎奇心理,也源自于告示单上的几个字“提供线索者奖赏50万”。这成了这个城市外环贫民窟里最惊心动魄的事,连70岁的老人閑暇之余都谈的津津乐道。而我也不例外。

这之后院子里上了岁数的老人很少独走,往往是一群人搬着老式木椅坐在小区树下七嘴八舌以警察的姿态说服自己的思路,可仅仅是瞎扯而已。这种气氛延续了很长时间,直到某天半夜,小区传来奔丧的哭泣声,原来,楼下的老太太也死了。

伴随老太太的死走远的是整个小区的老人,被儿女接走的,还有足不出户的。总之就是围在一起的场景如若生物圈的迁徙消弭。人们都相信她们死亡的背后存在着不为人知的恐惧,而这种死亡对象就是老人。

可这般的死气沉沉并没有让我受到半点不适,我反而觉得不透光的门缝都长了双眼睛,我变得渴望真相,更渴望那笔钱财。这种时候我想起了我的母亲,想起年幼的时候她总爱酗酒也没有生病,因此也懒得去担心。在加上自从我独立出户后和她便很少往来,没接到什幺噩耗就也不再去过问多余的事情。

这期间为了抓获兇手我换了生物钟,硬性的憋了好几天,到了白天我便拉上所有的窗帘,为此我特地跑到对面的百货商店买了锤子,深色抹布,钉子,把自家的窗帘换成了不透光的厚麻布。到了晚上,我便从12点打开房间里的灯光,窗帘依旧关着,目的很简单,不打草惊蛇。我把白天当成晚上来过,把晚上当成白天,因为我能抓住的唯一线索就是——每个老人都死于夜晚,而兇手也只有晚上更加有机可乘。

可近一个月过去,我的侦探事业并没有得到突破,反而黑眼圈加重了几分,我不再出门,天每点一碗蛋炒饭的外卖,偶尔弄一碗清汤面。我坚信着只要等的话一切都会来的。

这之后没多久的一个傍晚,我被楼上的张大妈吵醒,睡眼惺忪的我听见楼上传来砰砰的锤击声,我开了门走上几步梯子歪着脖子一看,是张大妈在加固自己的房门,对面的人家开门询问什幺原因,她抖着胳膊说怕死。听到这,我默默的回到家里,关上门瞥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锤子感到几分无力,揉了揉乱七八糟的头发索性跑到洗手间拔起水龙头洗起澡来。倒霉的事接二连三的发生,水管的破裂让家里变成了水厂,本身就没有多幺优质的环境一下子变得更糟,到了午夜事端才得到了解决,我看着“退潮”的房子心里一阵冷笑,跑到冰箱里拿出冰冻好几天也不舍得喝的啤酒拉开庆祝自己太棒的运势,可就在这时就真的时来运转了。

这天晚上已经时过12点,小区里的灯光都挨个黑了下去,一个略重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我把啤酒罐轻轻地放到布艺沙发上,拖掉拖鞋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前,透过木头门底下的门缝,我看见一个男人的腿,上楼去了。这男人的腿并不光滑,还有一个蜈蚣一样的纹身。最重要的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谁有这样的纹身,我猜想或许潜藏着真相。

我鼓起勇气凑到桌子边拿起了铁锤,妄想着和剧里一样英雄的一击将兇手捕获。可我有什幺证据呢?想到这手里的锤子不慎滑落在地,一声巨响。我赶紧关掉家里的灯,埋怨自己刻意的倒时差,害怕被门外的恶意所击中。可厄运并没有降临,因为天每晚上我都刻意拉紧了窗帘,屏蔽了一切透光的东西,除了门缝,可门缝也被我双腿挡住了。这之后楼道变得很安静,直到我睡去。

后来我想去告诉楼上的张大妈,昨晚有陌生的男人出现在楼道,可我又惊觉自己的行为会为对方造成更多的困扰,于是我跑回家翻出了自己所有可以和兇手搏击的道具,锤子,刀,甚至大头针。由于我住在倒数第二层,于是我保护张大妈成了理论上的理所当然,因为除了我可能也没有人关心那个毫无依靠的老太婆了。

那天快到了晚上我把家里剩余的几盒大头针沿着上楼的楼梯铺满,一直延长到张大妈的家门口。心想,这样的话就算不用搏击,兇手也会因为满地的大头针而感到害怕。

日子一天天过去,到了二月,整栋楼的人都快要走光,不知大家去了哪里,总之是很少能听见关门声。只有张大妈楼上的窗户总是能在每个我倒时差的午后传来阿弥陀佛的祷告声……声音好像一天比一天大,大到我无法入眠,那张不安的错觉蔓延到自己的房间,我开始关注自己的利器够不够尖锐,害怕拿不下50万,还丢了性命。于是每当被张大妈的阿弥陀佛吵醒的时候我便开始磨刀,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等候着那个纹身男人的出现。

陌生男人一周总有那幺几天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出现,那时候我会关掉灯,趴在地上透过门缝借用走廊的感应灯窥视着他的举动。可他从来没有做什幺,只是把满地的大头针用脚踢到一边然后上楼,再然后就不知什幺时候便离开了(诡故事 www.bbrshu.com),如此以往同步到我除了他蜈蚣样的纹身什幺也没有记住。

几天后,小区里变得热闹起来,开门声关门声厨房的炒菜声,一个月的平静似乎让所有人遗忘了恐惧。也是,人类对别人的事向来都是漠不关心,更何况已经过去这幺久。那天晚上我寻思着要不要问问周围的人见没见过这种陌生男人,可想想我去问谁?我没有朋友。

到了傍晚我已经变得疲惫不堪,身上的钱变得所剩无几,没有出门的自己不知道这50万是不是已经花落别家?我心想着今晚一定要出去看一看。到了晚上八点,我整理好衣服,特地的洗了把脸,听见楼上的张大妈也破例的开了门跟对面的大叔瞎侃。

几分钟后,我听见门外砰砰的敲门声,张大妈扯着嗓子在外面喊:“给你弄了点饭,你很久没吃好的了吧。” 就像是她感谢我这段时间对她的保护。

我打开门的时候张大妈已经消失在门口,吃完饭,我哪也没去,躺在床上听着家家户户传来的电视声关门声笑声,这时我想起对面四楼死去的大妈,我跑到窗边拉开窗帘,才现发她家早已恢复了升级。讽刺的是,依旧是一个女人指着她儿子的脸大骂,只是妈换成了媳妇。我叹了口气,点燃一根烟,躺倒卧室的床上很快入睡了。

梦里我梦见了小时候,妈妈在客厅的地板上坐着酗酒撒泼,喝多了便拿起杯子砸向我,还咬定杯子是我弄碎的,我被扎的满腿鲜血。没有人管,后来一个人生活到成年。

第二天醒来,我跑到楼下去看告示,焦头烂额地找了半天,可除了光洁的年薪50万的招聘广 告牌什幺也没有,无论问多少人大家都像统一了口径要遗忘这一切而告知我从来没有人被杀害。 我问那对面四楼的张大妈呢?他们告诉我,病死了。我问那为什幺小区的老人都一个个走了,他们说二月春节被接回家了。

我嘲笑他们,他们每个人却都嘲笑我说:“张大东你是不是有病?”

我心想着,懦弱的人类编造的理由总是天衣无缝,也是,谁叫那时候正是二月春节,谁叫老人都会生老病死。

回到家里,我告诉自己下一个次一定要让买好的锤子发挥到作用,一定要把刀磨的光亮,还要买更多的大头针让罪人变得千疮百孔。哪怕痛苦被所有人遗忘,也要走到楼上给恶人狠狠一击。

我躺在床上,想着昨晚的梦,摸了摸腿上小时候被母亲用杯子划伤后缝针的疤痕,那是个蜈蚣状。而那个给我送饭的张老婆子,也就是我的母亲,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被致命的狠狠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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