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性的修仙小说,对于喜欢看无人性的修仙小说小说的朋友而言,遇到一本好看的喜欢小说其实是很不容易,毕竟每个人对于小说的“胃口”都不同,而且很多人在追书的时候,还会遇到书荒,那么,作为一个资深的老书虫,每天给大家推送精彩书籍,让你告别书荒!今天就给大家极力推荐无人性的修仙小说,值得收藏,熬夜看完整个过程都超级舒爽,希望大家喜欢!
第一本:《武林秘录》
简介:北宋初年,赵匡胤于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定都汴京。但是乱世多年,武林派别林立,为平江湖,赵匡胤立 “拘仙阁”。适逢绝回谷以剑法为诱,残杀无数江湖剑客,武林势力大弱,为求自保并与朝廷抗衡,武林各派推举武林盟主主持大局,入驻离州城。 此举引起朝廷与江湖的再次对抗,拘仙阁暗中动作......越来越多,双方之战几乎一触即发。 故事开始于开宝元年(968年),此事距离赵匡胤灭南平和楚已过六年,距离后蜀被灭已过三年。 今年大理皇室段思聪致书赵匡胤要求通好;今年盟主八十寿;今年拘仙阁的阴谋也缓缓展开
入坑指南:
暮色下,阿瑶缓缓诉说着天下之事,几人都忘了时间。
“呀!”
陈夫人突然回过神来,伸手去揭瓦罐的盖子,结果不慎被烫着了手。
关了医馆大门的陈大夫正好赶到,见到陈夫人烫了手,忙奔过来查看伤势。
阿瑶在旁边悻悻地缩回手。
“交给我吧。”独孤景上前小心将煎好的药倒在碗中,正好一碗。
“给我,你去看看柴房里的那个瞎子,你回来之前陈大夫给他敷了药。”
阿瑶接过药给杜汐儿送了过去。
来到黑咕隆咚的柴房,隐约可见一人被捆成粽子一般,随意丢在角落,走进了看出正是那个被刺瞎双目之人。
审问这种事情,自己实在不擅长啊。独孤景有些为难,不过该问的还是得问。
“你是不是拘仙阁的人?”
对方面上肌肉抽搐,显然双目的疼痛让他难以忍受:“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可没打算杀你,也没要剐了你,如果你能好好回答我就放了你。”
“哈哈哈哈?放了我?苗疆妖女的蛊虫惨无人道,被你们抓了我就没打算活着离开。”
“惨无人道?”独孤景虽然心善,但是此刻也怒了,“你们如果不过来招惹,阿瑶前辈可会对你们下毒?你说阿瑶前辈惨无人道,那你们暗算我爷爷,致他老人家死于非命,你们暗算琴谷主,现在琴谷主还下落不明,你说到底是谁错在先?”
若说杜汐儿今日因为受伤导致精神崩溃,那独孤景又何尝不是?
“你怎么知道?”
一把揪过那人,独孤景掏出匕首按在他脖子上,眼眶发红:“告诉我,假扮琴谷主之人是谁?是谁杀了我爷爷?是谁!”
“还没杀过人吧?”那人不仅没有回答反而问出了这么一句话,“在那个小姑娘用七杀剑诀杀了人时,我就发现了,你从来没有杀过人,也不敢杀人。”
独孤景双手发抖。
“那个小姑娘倒是个可塑之才,只可惜是琴归羽的徒弟,不过你就差了一些,还是换一个人来审吧。”
“行啊,让我来。”阿瑶推门而入,“我保证可以让你服服帖帖。”
“妖女……”
“上一个被江湖中人这么叫的,还是琴谷主的夫人,你能这么叫我,我还是很开心的。”
“琴归羽作恶多端,也是死不足惜!”
“你知道个屁!”
暴怒的阿瑶冲上来一脚将他从独孤景手里踹飞,砸在柴房的墙上,柴房顶上落下一片灰尘。
扯过他的头发将他一路拖到了柴房外,陈大夫见状忙带着陈夫人进了屋内。
将他丢在地上,阿瑶蹲下身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哪吗?医馆,同平镇的若归医馆,这里别的没有,药多的用不完。”
阿瑶说出了现在身处何处,她自然不会想将陈大夫夫妇二人推入火坑,那只能说明这人绝对是无法活着离开了。
这人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啐了一口骂道:“妖女,有本事你就给一个痛快的!”
“我没本事。”阿瑶声音更加温柔,“琴谷主的下落,我要让你哭着喊着求着告诉我,少求我一句,少磕一个头,我还不乐意听。”
“独孤公子,麻烦你将他嘴巴堵上,一定要堵的严严实实,不能漏出一点声音,不然我怕吓着街旁邻居。”
无视这人的咒骂声,阿瑶直接去前屋取药,独孤景找来几块臭抹布,一股脑全部塞进他嘴里,院子里立马清静许多。
片刻阿瑶返回,对着独孤景挥挥手:“你去卧房看看琴姑娘,这里交给我了。”
独孤景知道她也是照顾自己没经历过这等残忍之事,虽然心中有些不忍,但是他也不会阻拦。
“是,前辈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就叫一声。”
阿瑶点点头让他赶紧走。
卧房,杜汐儿已经醒了,陈夫人坐在床边与她轻声说着话,陈大夫坐在一旁。
在陈大夫身旁坐下,独孤景看到陈夫人抓着杜汐儿的手。
此刻杜汐儿手上的绷带都已解掉,露出了青葱一般的纤细双手,不过右手看起来有些红肿。
独孤景心下有些心疼:“都怪在下武功不精,拖累了琴姑娘和阿瑶前辈,若是当初能够用心练武,琴姑娘也不至于受此伤痛。”
“公子不必自责。”杜汐儿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若是没有公子在,恐怕今日也是凶多吉少。”
独孤景发现,不知从何时开始,琴姑娘称呼自己都只使用“公子”这一称呼,自己记得刚见面时琴姑娘一些时候还会用“你”、“我”来称。
感觉还不如当初直接用“你”、“我”来的亲切。
几人在卧房说话,外面隐约有一些沉闷的声响传来,分辨不清是什么声音。
又过了片刻,陈夫人已经点了灯。
外面没有阿瑶的声音传来,似乎就像她说的那样,如果对方不求着她听,她就不会问。
脚步声传来,阿瑶走到房门处,昏暗的灯光没有照亮她的脸,只有一片阴影晃动,这让阿瑶的脸色看起来极为阴沉。
“好了,不过他只是个小喽啰,并不知道太多有用的东西,白费力气。”
“什么都没问出来么?”杜汐儿神色落寞。
“只能够确认是拘仙阁人,这拨人只负责追杀我,前往离州城的是另一拨人,两拨人互相之间并不了解彼此的任务。”
杜汐儿靠着床框,房中陷入一片沉默。
如果当时不是因为飘渺楼后院放了江湖人进入,琴归羽便不会听到那些江湖传闻,也不会让杜汐儿离开。
这恐怕是乐正商计策中唯一的一个纰漏。
“如果当时我没有主动要求,师父便不会独自一人留在飘渺楼……”杜汐儿突然喃喃说道,“如果师父当时亲自去了乾和山庄……独孤盟主不会死,后面也不会有这么多意外,阿瑶前辈也不要会被追杀……”
一股强烈的愧疚感占满了杜汐儿的胸口,巨大的压力让她赶到难以呼吸,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咳嗽。
陈大夫立马上前查看伤势,陈夫人轻轻拍着她的后背。
“这件事情不怪你,要怪就怪乐正商和拘仙阁,你千万不要自责,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阿瑶安慰道。
“是的,琴姑娘不必苛责自己,你为琴谷主分忧,此事是当徒儿的分内之事。冤有头债有主,我爷爷的死,我一定要找拘仙阁讨个说法!”
说罢独孤景又问阿瑶:“前辈,那人死了吗?”
“没有。”
“正好,我还有些问题想问问他。”
独孤景离开卧房,杜汐儿也挣扎着要爬起来:“我也要去看看。”
阿瑶上去扶着她,几人一块来到院中。
院中黑暗,独孤景点了墙角的灯提到院中,却见院中并不似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狼藉。
想来也是,阿瑶下毒,痛苦的只有那个人而已,而且他又被绑成了粽子,嘴巴也被堵上,自然也做不了什么。
不过正因为他什么都做不了,无法缓解痛苦,再加上双目失明,所以必定会更加痛苦。
独孤景靠近那人,将灯提近查看,却见那人面孔扭曲全身依然抽搐不已,而且阿瑶问完话之后又将他嘴巴堵上了。
将破布拽掉,那人“哇”的一声呕出一口黑血。
独孤景问道:“你们拘仙阁自诩正义,为天下百姓谋福,但是却处处与武林正派人士为敌,呵呵,你不觉得可笑吗?”
“可笑,当然可笑,哈哈哈……”声音沙哑,但是却爆发出一阵狂笑声。
“你笑什么!”
“我笑你们武林正派,也不过如此。一个苗疆妖女,一个绝回谷恶人之徒,还有一个武林盟主的后人,就你们也能妄称正派?可笑……”
“那也好过你拘仙阁横行江湖,残杀武林同道!”
“我拘仙阁横行江湖,残杀武林同道……咳咳,你可知道,每年有多少习武之人自愿拜入拘仙阁?”
“甘当朝廷的走狗,有什么好!”
“有饭吃。若是没有拘仙阁收留,我冯三早就饿死街头,哪还能活到今日。试问,在天下无数百姓颠沛流离之时,你们武林正派在何处?试问在天下无数百姓饿死荒野之时,你们武林正派在何处?哈哈哈……咳咳……武林正派,好一个冠冕堂皇之词!”
“满口的胡言乱语,若是为祸武林,我宁可绝食而亡,绝不会为一口饭而出卖自己。”
“年纪不大,倒是满口的仁义道德。”冯三极为不屑,“我来告诉你,在天下百姓颠沛流离之时,你乾和山庄数次扩建,这就是你所谓的武林正派!在天下百姓饿死荒野之时,你所谓的武林正派酒池肉林,好不快活。在大人眼中,你们这些自诩武林正派之人,不过是占山为王的匪徒!”
“你胡说八道!”独孤景一把将他提起按在院中水缸边上,似乎下一刻就要将他按在水中溺亡。
冯三丝毫不惧:“几十年来,你以为给自己安上一个‘正派人士’名头就能与匪类划清关系了不成?”
“即使真如你所说,这几年来你拘仙阁所作所为也差不了多少。”
“小小年纪便学会自诩正派,你若真有自己说的那般骨气,望你能有胆去开封拘仙阁走一趟,看看拘仙阁是否如你所想那般。”
“我会去的!”独孤景一字一顿挤出四个字。
“为天地谋心,为百姓谋福,为天下谋太平,虽千万人吾往矣……”
冯三缓缓抬头,好似透过了绷带看到了天上的明月,看到了开封,看到了拘仙阁的大门……
“小心!”
阿瑶直奔过来,但是还未靠近,独孤景就发现冯三口鼻中血流不止,头也毫无支撑的耷拉下去,手一松整个人都倒了下去。
阿瑶查看一番发现了原因:“先前绑起来时封住了他的穴道,本来不会被解开,但是之前我下药太重,导致被提前冲开。但是他自己却震断了经脉,已经没救了。”
“这人倒挺有骨气。”陈夫人赞了一句。
第二本:《仙人来此》
简介:看似很弱,实则稳如老狗!
入坑指南:
“话说回来,顾兄,你们说的那件东西,是什么?”陈圣忍不住好奇,能够吸引一流宗门少主的宝物,必定不是俗物。
顾寻南表情凝固,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田铢笑了笑,道:“师弟有所不知,据说大罗宗修行的顶尖功法,乃是上古遗物,须辅以几种传说中的至宝,才能够修至高深境界。”
“而这些传说中的宝物,只有天地环境与上古之时相同的地方才能催生出,因此我大罗宗弟子才会与天下各宗门签订协议,借用秘境找寻。”顾寻南含笑接道。
“原来如此。”陈圣轻轻点头,前世的他极少理会俗事,藏月山与大罗宗交际也不多,如今倒是涨了一会见识了。
“顾兄请放心,我等必会尽力帮你寻找。”陈圣爽朗的拍了拍顾寻南的肩头,后者轻笑:“如此便多谢两位兄弟了。”
翻手取出一块羊皮,正是之前田铢所给的那块,陈圣盯着地图辨认了位置,指着一处山谷,道:“此处天地灵气浑厚,或许有可能出现顾兄需要之物。”
顾寻南脸色微变,快步上前:“陈兄,你这地图从何而来,可否借我看看?”
“这么客气作甚,顾兄请看。”陈圣将图纸递了过去,正在顾寻南埋头苦记路线之际,一道锐利的声音从远处茂林传来,随后赤红色的烟花在空中爆开。
“是求救信号!”田铢脸上露出急切之色,顾不得两人便先掠了出去,他所修体术擅长身法,没过几下便消失在林间。
“顾兄,事出紧急,我便不陪你了。”陈圣收回地图,就要跟上,被顾寻南拦下,只见他满脸关切道:“陈师弟,我与你一同前去。”
“不必了,这边有我和田师兄足矣,你还是先去谷中看看是否有你所需之物要紧。”陈圣轻笑,闪身向空中泛着红光的方向急速赶去。
“终究还是太嫩了点。”顾寻南望着陈圣越变越小的背影,露出笑容,方才这么一会的工夫,他已将地图记下,接下来只需要慢慢探索。
顾寻南有信心,即便不能在这秘境之中找到那几件至宝,起码也能找到不少的好东西。
伸出手臂,从手背钻出一只银色小虫,振翅低鸣飞向山谷方向,没过多久小虫回来,顾寻南双眸中闪过异色:“看来是我多疑了。”
脚下发力,迅速向谷中赶去。
......
田铢一路跑得嗓子都冒烟了,终于赶到,远远的瞧见陈皓手里拿着响箭,身旁一左一右站着两位女子。
看清来人,月儿皱了皱眉头,喝道:“怎么是你这家伙,来得正好,灵石!”
右边的孙怀微捂嘴轻笑,惹得月儿大为不满,扭头抱怨:“师姐,外人面前能不能给我点面子?”
“好好好...我不笑了。”
田铢慢慢走近,目光在四处巡视,十分谨慎。
“田师兄别看了,这里没有危险。”孙怀微忍不住提醒,实在是看不下去田铢那副走一步转一圈的样子。
“没危险为何放信号?”田铢不明所以。
陈圣从身后走出,笑道:“是我与他们约好的,进入秘境之后以响箭为号聚集到一起。”
“陈师弟,你后面没尾巴?”田铢满脸谨慎,陈圣聚集几人必定有大动作,若是被那顾寻南跟了上来,势必是要分上些许好处的。
“放心!”陈圣摊手,轻笑道:“他被我骗去别处了。”随后走近前,取出灵剑在地上刻画一番,对几人说道:“快走,否则就来不及了。”
等几人跑远了,赶来的弟子在地上发现一角地图,旁边刻着一行小字—秘境东北角地图。
“陈师弟,你这是带着我们去哪?”孙怀微身法轻盈,跟着陈圣在密林里穿梭极为轻松,见陈圣闷着头,不由好奇道。
陈圣回头,与田铢对视,笑道:“田师兄,可还记得你的羊皮图?”
“自然记得,你不是给了那顾寻南?”说到这个,田铢心中也是充满了疑惑,此图既然能够保存在宗门藏书之中,必定也是不俗,陈圣竟然随手就让顾寻南看了去。
“接下来我给你们每人一份图纸,各指向一处宝地,能有多少收获便看诸位造化了。”说着,陈圣从袖中取出三页纸片,分别递给陈皓、月儿,在面对最后一张该给谁时却犯了难。
本来在陈圣的计划里,是没有包含田铢的,因此只准备了三张地图。
看到这副情景,两人自然是明白了,田铢神色尴尬,讪讪说道:“陈师弟,那图纸我还记得,就先走了。”
“田师兄且慢,这页地图你拿去吧,孙师姐与我一道。”陈圣此话一出,四人皆死死盯着他,目光各异。
月儿眼含笑意,陈皓脸上则是挂着了然的笑,田铢则是如同看怪物一般看着陈圣,倒是孙怀微目光极为平常,只是双颊略有些发烫。
最终,田铢伸出手接过这一片纸,拍了拍陈圣肩头,忍不住对他竖了个大拇指,赞道:“不愧是陈师弟,够猛!”
说完没等几人回神,田铢已经飞似的跑了。
“田师兄这是怎么了?”陈圣愕然,心说用得着如此着急吗?
“十三,那我们也走了!”月儿眨着眼睛,凑到陈圣耳边轻声道:“好好把握机会。”
场中只留下陈圣与孙怀微两人。
孙怀微美眸有些闪烁,心绪乱极了,难道他是故意支开众人与自己独处的吗?
想到这里,孙怀微脸颊不禁有些微红。
“孙师姐,走了。”
“哦.......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在林间奔跑,陈圣是凭借纯粹的肉身力量,穿行迅猛无比,孙怀微则是借助自身修为与精妙的身法,清逸灵动。
“吼!”
前方突然传来一声兽吼,吼声响彻林间,惊起飞鸟无数。
顿住脚步,陈圣略有些惊讶:“这是,狂狮的吼声?”
紧接着又有几声别的妖兽吼叫传来,孙怀微落在身旁,蹙眉道:“前方有妖兽在对抗。”
“不错,听声音是一阶的狂狮,与几只苍狼,战况十分激烈。”陈圣微笑着点头,对孙怀微说道:“走,上去捡个便宜。”
第三本:《妖者无疆》
简介:什么正与邪,人与妖,剑指三界,以血祭奠,从此,人妖殊途,永不相见。
入坑指南:
她一向想得多,这会儿怕的竟不是摔个粉身碎骨,一闪而过的念头竟是她的良人还没遇到自己,若是因她的死而贻误他终身不娶,或是就此姻缘不幸,那自己岂非害人不浅,若再因这等深重罪孽,阻碍了自己的投胎转世路,不就更是冤上加冤,成了隔世的窦娥。
如此种种,乱糟糟的落葵越想越怕,怕过之后又觉心中茫然,自己一向贪玩,但在这种莫名之地,她丝毫没有凭栏远眺的兴致,耳畔又是一声低唤,抬眼去看,只见不远处立着一个长身如玉的灰袍男子,笑颜如花的递给她一只玉瓶:“你这丫头,叫了你半天了,你愣什么呢,给,这里头有些好玩意儿,你给他送去。”
“甚么好玩意儿,要送你送,我不去。”落葵在茫然中脱口而出,心中惊疑,这话听起来怎么如此耳熟。
灰袍男子笑嘻嘻的没个正形儿:“叫你送你就送,左右我又不会害你。”
这一双似笑非笑桃花眼和棱角分明的薄唇,看上去是全然陌生的,但却有种令落葵熟悉的温厚和可依靠感,她蕴着笑意将玉瓶塞到袖中,心里清楚自己并不知道该把这个东西送去给谁,可两条腿已经不像是自己的了,只一味的缓缓往前走,往前走。
这分明是一条从未走过的路,走来却是格外轻车熟路,连长街上的馥郁荷香,也是她闻惯了的,衣裙无声掠过染了白霜的青砖,终于远远的望见一块高悬的匾额,上头像是笼了层淡白薄纱,看不清楚究竟写了什么。
她有些茫然,这似曾相识的地方,自己好像来过,却又实实在在的不曾来过,心里清楚眼前的一切是在梦中,可卯足了劲儿却醒不过来。
还没缓过神儿,就听得一个声音悠悠传出:“你与她的婚事也定了,心愿也了了,可我看着你怎么半点笑模样也没有,你上回不是说,只要和她成婚,你就是死也没有遗憾了么。”
听到此节,落葵抬眼去看,没有看见一个人影儿,这才发现,自己不知在何时立在了一扇窗下,那声音正是从窗缝中缓缓透出,她一笑,平日里没有机会偷听,竟在梦中偷听了一回。
另一个男子的声音听来格外耳熟,他像是心中郁结不已,长吁了口气,无尽惆怅:“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就是觉得闷闷的透不过气来。”窗上的剪影抬手按住心口:“觉得亏心。”
另一个剪影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是不是觉得骗了她,对不住她。”
只见那人缓缓撂下杯盏:“只是她与她长的这样像,我确实再无遗憾了,况且她几次舍身救我,在九婴族又迫不得已与我有了肌肤之亲,若辜负了她,我亏心,可真的娶了她,我却也亏心。”
之后,便是死一般的静谧无声,落葵在满心满脑的茫然中探出一丝清明,这场景似乎并不是梦,是真实的曾经,曾经的过往,她心里愈来愈痛,痛的几乎要倒抽凉气,只不由自主的对自己一声声莫名诘问,谁对不起谁,谁又骗了谁,谁与谁长得像。
心痛的冷汗淋漓,就连身子都微微颤栗不停,抖着抖着,却又在转瞬间换了风景,她与一个容颜模糊的青衫男子相对而立,立在不知有多高多远的虚空中,她觉得身子凉津津的像是破窗户四处漏风,垂首一瞧,竟瞧见一股股刺目的鲜血从身躯中逸了出来,天地之间弥漫开浓重的血腥之气,伴着毁天灭地的巨大声响,化作一个个诡异难言的光点没入高空,她随着光点望过去,极高极远的天际边有一道血痕正在缓慢弥合。
那青衫男子疯了般的冲上去,一把揽住她几乎虚化的身子,脸贴上她已半透明的脸庞,哭道:“你别怕,别怕,有我在,你不会死的。”他已哭的无法自已,抽泣中连一句整话也说不出,只是连连摇头,他话虽说的笃定,心里却清明,这情形木已成舟,说什么都太迟了些。
落葵脸色莹白似雪,整个人愈发单薄的如一页薄纸,在风中战栗,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梦境是假的,伤也是假的,可她身上心里的痛却是真实无比的,她想要看清楚这个人的脸,努力了半天也是徒劳,随即抬起满是血迹的手,想要抚一抚他的脸,奈何指尖微颤,手臂疲软,终是在离他脸庞一寸之处停下,她咬着牙极力不让自己颤抖得太过狼狈,自己向来不是个脸皮薄的姑娘,但在陌生男子面前,却还是本能的想展现出一些同样好看的颜面来。
一句像是早就存在脑中的话,她脱口而出:“你放了我罢,放了我去轮回,我情愿一世一世受尽轮回之苦,也不愿与你再相见。”
言罢,她惊恐的望着自己的一双手渐渐透明起来,再眼睁睁的望着自己的身躯一丝一缕的散开,最终化为星星点点的一片,在世间消弭散尽,徒留下一只玲珑娇小的泣血朱雀,冲着那青衫男子哀鸣一声,带着痛楚的余音爆裂开来,在半空中织成殷红薄雾。
人皆是有求生的本能,面对这等死地,落葵的本能令她抱头闭目,扯破了嗓子一通尖叫,将自己吓得生生坐了起来,却赫然发现自己仍坐在床榻之上。
只是她叫的声音过大,扯得嗓子干痛不已,顺手抄起床头的一盅冷茶饮尽,方才那梦境着实诡异,自己仿佛身临其境,下意识的回神去想,仿佛这是一段真实存在的过往。
落葵心间微讶,莫非真的是这些日子思虑过重,才会做这么个吓人一身冷汗的噩梦,真不知方才是自己入了旁人的梦,还是旁人扰了自己的梦。
透过窗棂,只见天际微白,原想睡到自然醒的,却生生被个倒霉的青衫男子给搅和了,落葵抚额微微一叹,嗵的一声躺回榻上。
眯眼想了会儿,像是想清楚了噩梦连连的源头,自京墨来到青州,住进水家,自己三天两头的便会做噩梦,不是被烈火焚身,便是与人打架斗殴,醒来后浑身上下如同散了架,酸痛不已,今日更好,竟直接把自己弄了个灰飞烟灭,尸骨无存。落葵有些疑惑,莫不是与京墨八字不合,她重重点头,嗯,八成是与他的八字不合。
“落葵,落葵,你鬼叫甚么,今儿个盛泽街大市。丁香烧了饭,赶紧起来吃。”真是想甚么来甚么,外头传来一阵急促嘈杂的砸门声,吵得落葵脑仁儿疼,旋即便是扯着嗓门大咧咧的喊叫。
落葵摇摇头,冲着门外不耐烦的吼了一嗓子:“京墨,你若再嚎,当心我拆了你住的那间屋,让你露宿街头。”
门外登时没了声响,落葵正沾沾自喜那颇有些震慑力的吼声,不想一阵更肆意嚣张的砸门声,京墨那不怀好意的笑声昭然若揭:“拆罢拆罢,拆了房我正好与你同住一屋,我还求之不得呢。”他略微一顿,笑声直冲云霄:“不过落葵,要不要我给你找个铁铲去,拆宅子可是要费些气力的,你还是先吃饱些再说罢,怕只怕你宅子没拆掉,自己先吃成了个胖子可如何是好。”
这一张嘴不停歇不换气的说出一长串话来,令落葵不由的担心,他会一口气上不来把自己给憋死。她自问吵架绝非京墨的对手,索性噤口不言,免得自取其辱。
一只素色绣鞋冲着窗下的人影飞过去,窗纸应声撕开个口子,京墨大声惨叫后,这世间陡然安静下来,安静的不似人间。落葵长吁一声,唇角上挑微微笑意淡薄,倚在榻上揉起额角。
她一向自诩口齿也算伶俐,与苏子对阵从不落下风。可自从遇上京墨,方知她与苏子的浅薄没见识,她与苏子的口齿于京墨而言,只比哑巴强上那么一点点。
依稀记得小时候,京墨虽然也得理不饶人,但并非像如今这样牙尖嘴利口不留情的,谁知隔了数年再度相见,落葵这才知道用口齿就能杀人那才是一等一的好本事,当然不包括咬和其他任何零距离接触,亦不包括唾沫星子淹死的。
她自知没有如此高的境界,也不想从被京墨骂死的经历中得到所谓的言传身教,就只好以武力解决,这个法子虽说暴力,但是简单易行,屡试不爽,况且自己甚么样京墨清楚得很,自然不用顾及什么淑女脸面。
水家与京家是世交,书上对世交的注解是常来常往,互有姻亲,往上数代都有交情的两家。就好比水家与苏家,虽然苏子出生不久就没了爹娘与其他亲人,但这并不能影响他成为落葵父亲的养子,更不影响水家与他家成为世交,至少落葵的子女可以与他的子女结个姻缘。
可水家与京家这世交却来的很没由头,父亲在世时,落葵只是在他说起过往旧事时,屡屡提到京家,而真正与京家之人相见,却是在父亲去世水家败落之后,彼时困顿不堪的自己才从京家爷爷的口中得知,京家与水家真的是世交,自己竟还与这世交之子有一纸婚约,彻底推翻了她以往对世交的认识。
第四本:《超级雷帝》
简介:夫雷霆者,天地枢机一位从山村里走出的少年,他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天地雷源,五行之数,阴阳之气。
入坑指南:
围观的众人都看见陈树收起了防御,也不攻击,仿佛是在等死一般。
“他这是要干什么?”
“戚少城主如此刚烈的攻击,他不防御是在等死吗?”
“哼~年轻人不知道天高地厚罢了,真是不要命,唉~可惜了大好的年华。”
“就是,小小的一个五重境,就敢口出狂言,真是死有余辜”
围观的众人有的惊异,有的不屑,还有的甚至认为陈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季雪儿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个嘴角携带笑容的少年,心中不免有些冷嘲。刚才已经领教了他的胆大,但是现在的行为却是让季雪儿感觉到他的狂妄与无知。
“哼~不知死活”
见陈树如此轻视自己的攻击,戚晋鹏寒声冷哼,攻击的力度又加大了些许。
“嗞啦!”
那道道雷光嗞啦的一声狠狠的劈打在陈树的身上,身上的衣服瞬间被雷劈的稀碎,露出一声坚韧精壮的身躯。被雷劈中后,陈树也不敢托大,七重功力全面爆发,丙火正炎雷瞬息从心宫内游出,那道劈进来的雷蛇遇见丙火正炎雷后,如同老鼠见了猫一般,完全没有反抗的余地,直接被丙火正炎雷吃掉。
一旁的薛阿强嘴巴张的大大的,“大兄太牛X了,啥时候突破到七重境了?”
只见一道道的雷光劈进陈树的身体上,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丝毫的生息。而陈树也借着这次雷力攻击,自然而然的突破到了武者八重境。因为面对九重境的戚晋鹏。七重境的实力还是有点不够,正好可以借他之手突破。
“什么,他居然化解了戚少城主的雷力”
“武者八重境?他竟然借助戚少城主的雷力突破。”
“怎么可能!!”
围观的群众在一副等陈树死的眼光中,无法想到会是这个结局,顿时都惊骇的说不出话来,有几个不由的失声惊叫道。
拍卖会场门前霎时间,陷入了可怕寂静之中。
季雪刚才一眨不眨的美目此刻眼中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跟戚晋鹏是交过手的,那雷力的霸道她是有所体会的,怎么会轻易的被眼前这个嘴角携带笑容,长发随风飘动的少年给轻易化解?
“什么!!!”
戚晋鹏也好不到哪里去,同样的惊异,但是目光一转,看见季雪美目痴痴的看着陈树,戚晋鹏心中醋意翻滚,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面色阴沉着,他要用自己真正的实力打败,让季雪儿的目光重回他这里。一声怒道
“武者八重境吗!那就让你看看我们之间的差距。”
说罢,戚晋鹏将父王的话抛在脑后,发挥了他全部的实力,他不想在抑制了。
“啊!!!”
一声怒吼声从戚晋鹏愤怒的嘴中呐喊而出,双拳紧紧的攥着,怒目圆瞪,好像在拼命的解开枷锁一般的怒吼
“轰!!!”
一个能量圈自戚晋鹏的体内扩散而开,他的实力从九重直接提升到了武师一重境。看来是隐藏了实力。
“戚晋鹏是什么时候突破的?”
季雪儿万万没想到戚晋鹏早就已经突破到武师了。一脸诧异的看着她。
戚晋鹏很享受季雪儿这样的眼神,觉得季雪儿就应该这样看他。
“少城主不愧是少城主,竟然隐藏了修为,小小年纪没想到已经是一名武师了”
“这下那小子可就真的死定了”
围观者即是惊叹戚晋鹏的能力,又替陈树接下来的死亡感到惋惜。
“武师一重境?”
陈树眼眸一缩,这下就有点麻烦了。看来丙火正炎雷得出世了,不过也没关系,东荒这个地方连九天雷宵宫的名字恐怕都不知道,怎么会认得此雷法?
想到这里,陈树也就不再犹豫,丙火正炎雷有心宫内游出,一道道紫色的雷光,在陈树的体表闪烁着。
“哼~”
戚晋鹏倒是没有在意他的蓝光,而是冷冷一哼,手中雷力翻滚,道道雷蛇在手中汇聚
“掌中雷”
一声爆喝,戚晋鹏手掌推出,那闪着雷光的雷蛇,如同游龙出海一般,击向陈树。
“呵呵!”
陈树呵呵一笑,丙火正炎雷迅速在手中收缩,同样的手掌推出,紫色的雷蛇游动,迎了过去。
雷电的击撞声在空气中爆裂,嗞啦啦的响声尖锐刺耳,一边的季雪儿忍不住柳眉紧促,一阵寒冷的灵力如同水纹一般荡开,阻挡着尖锐刺耳的声音。
“很好~”
戚晋鹏明显的感觉到了陈树雷力的刚强,刚才雷力相交的一瞬间,他竟然隐隐的感觉到他的雷力好像有点惧怕陈树的紫雷。口中虽然赞喝一声,但是这种赞喝声让陈树心中一沉。他这句很好是在说陈树很好,还是他的紫雷?
“好强劲的雷法”
戚晋鹏的下一句瞬间让陈树感觉到了不妙,既然如此,那还有什么可隐藏的。
戚晋鹏嘴角噙着寒冷的笑容看着陈树。
“嗞嗞~”
一声雷响,戚晋鹏的身影化作一道雷光消失了,下一刻出现在陈树的身后,陈树身上紫色雷蛇闪动,在戚晋鹏攻过来的一瞬间消失在原地。刹那之间,两个身影忽隐忽现,只能看得见一道道闪烁的雷光,前看不见两人的身影。
“好快的速度”
“废话,那是雷,能不快吗?”
围观的群众看不到他们的身影,只能听到嗞嗞的雷声。
片刻之后,两人身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两人的身上都带有着一些狼狈。但是陈树因为修为不够,看起来比戚晋鹏更加狼狈一些。
戚晋鹏出现在他原来的位置上,陈树也是。刚才的近战戚晋鹏没有占到多大的便宜,所以她决定用自己的优势,雄厚的灵力来击败他。
只见戚晋鹏体表雷蛇涌动,双手结印,空中怒喝
“霸雷震天决”
此次汇聚而成的雷力,绝非之前能比的,雄厚的灵力将身后的天空变成了一片雷海,而且还在极速的汇聚着。
陈树这次不敢怠慢,紫色的雷蛇同样开始了集结,紫色的雷海在陈树的身后涌动着,与戚晋鹏蓝色的雷海形成了对峙。
“击!!”
戚晋鹏率先发动了攻击,身后的雷海汇聚成一柱雷光,迸射而来。
“丙火正炎雷——击!”
陈树口中低喝,一道紫色的雷柱疾射而出。
“轰!!!”
两道不同雷光的激撞,振发出一股能量圈,扩散而去。但戚晋鹏的攻击才刚刚开始,一道道的蓝色雷射,不要命的劈向陈树,陈树无奈,连忙翻身躲过劈来的雷蛇。
“不能在这样耗着了!”
陈树心道。陈树他现在是八重境,跟戚晋鹏的武师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要不是丙火正炎雷对他的雷法有压制作用,估计他现在早就败了。陈树心中闪过这个念头后,便有了决断。
下一刻,陈树周身雷蛇汇聚,瞬息跟戚晋鹏拉近了距离。
“还要近战?”
见陈树扑了过来,戚晋鹏诧异了一下,但是他可不想近战。说实话,陈树的身体素质比他好,近战他占不了便宜,只能靠更高一层的灵力支撑自己不吃亏。
手中之雷呼啸而出,向阻挡近身而来的陈树,陈树岂会被这些阻抗,一一躲过雷蛇,靠近了戚晋鹏。
“离震火雷术”
陡然间,陈树周身通体发红,吃热的火焰迅速攀升,燃烧在陈树的体表。下一刻,陈树推出炽热的火雷掌在戚晋鹏惊异的眼神中迅速放大。
雷系修炼者的优势是攻击力强,速度快。但是很大的缺点就是防御。
“轰!!”
他的身体被火掌击中,狠狠的轰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
“......”
拍卖会场门口霎时间鸦雀无声,他们惊骇的说不出话来。竟然是多能力修行者?
一般情况下,修士只能修炼一种灵力的功法,金、木、水、火、土、雷等元素的修行者。但也有很少的那种,可以多元素修炼者,但是多元素的修行者却是比雷力修行者更加的少,并不是因为多元素修行者难以修炼,而是体质问题。一种体质只能亲近于一种元素,对其他元素的修炼会出现阻碍。
像陈树多元素修行者的人是很难修炼的,有可能会终生止步于此,无法前进一步。许多的多元素修炼者都是半途夭折的,但是也有成功的例子,那就是千年前的冰火圣人,他就是水火两元素修行者。但是冰火圣人能成功是因为他的家族背景的支持下,才有了名镇东荒的实力,但是陈树一个小小的看门弟子,竟然也会选择多元素修炼。
“这少年还真是胆大包天,多元素修炼,真是找死”
“就是,估计能打败戚少城主完全是因为戚少城主大意了”
“就是,我估计也是。”
众人缓缓的从刚才的惊讶中走出来,开始了评头论足
季雪儿的美目睁的不能再大了,樱桃般的小嘴张的大大的,看着陈树强劲有力的肌肉上熊熊燃烧的,正在缓缓退去的火焰。
陈树收起推出去的手掌,从存物袋里拿出一件宫服穿在身上,转头看见盯着自己肌肉发呆的季雪儿。
看到陈树的目光过来,季雪儿突然意识到他刚才没有穿衣服,顿时高寒的草原上出现了一轮太阳,晒花了寒冰。季雪儿脸颊绯红一片,扭过头不去看他。
“......”
陈树表示一脸懵逼,好好的脸红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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